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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基建狂魔?不,是軍事化管理的流水線第12頁 天剛蒙蒙亮,州牧府外就已經(jīng)人聲鼎沸。 江書晚揉著惺忪的睡眼,透過窗戶往外看,頓時頭皮發(fā)麻。 烏壓壓的人群從四面八方涌來,男女老少都有,手里拿著各種破爛工具,眼巴巴地等著她的“以工代賑”計劃。 “小姐,外面至少有三千人。”清露數(shù)了數(shù),聲音都有點發(fā)顫。 三千人?江書晚倒吸一口涼氣。 昨天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真的來了這么多人。這要是管理不好,別說修城了,光是踩踏事故就夠她喝一壺的。 “州牧大人!我們準備好了!” “什么時候開工?” “您說話算話的對吧?”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喊聲讓江書晚更加焦慮。 她快步走到院子里,看著門外密密麻麻的人頭,內(nèi)心瘋狂os:救命啊!我一個現(xiàn)代社畜,哪里會管理這么多人?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江州牧,需要屬下幫忙維持秩序嗎?”護衛(wèi)隊長李勇走過來問道。 “不用不用。”江書晚連忙擺手。 讓士兵維持秩序?那不是把民政工程搞成軍事管制了?她可不想背上“操練私兵”的罪名。 但是不管又不行,這群人亂哄哄的,什么時候能把活干完? 江書晚在院子里來回踱步,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等等,她想起了前世在公司搞團建的經(jīng)歷。那時候公司組織幾百人的戶外活動,也是這么亂糟糟的,后來怎么管理的來著? 對了!分組!設(shè)小組長! “大家安靜一下!”江書晚提高音量喊道。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數(shù)千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她。 “為了提高效率,我們要分組作業(yè)。”江書晚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起了圖。 “每十個人為一組,選出一個組長。組長負責領(lǐng)取工具、分配任務、統(tǒng)計工作量。” 她邊說邊畫,很快地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簡單的組織架構(gòu)圖。 “清理街道的為第一隊,修補房屋的為第二隊,疏通水渠的為第三隊,修繕城墻的為第四隊。” 人群中開始有了騷動。 “這樣分工,大家不會互相干擾,效率也更高。”江書晚繼續(xù)說道,“而且我們實行計件薪酬,干得多拿得多。” “什么是計件薪酬?”有人問。 “就是按照你們完成的工作量給工錢。”江書晚解釋,“比如清理一條街給二十文,修補一面墻給三十文。” 人群中爆發(fā)出興奮的議論聲。 “還有團隊獎勵。”江書晚又補充,“哪個組完成得又快又好,全組每人額外獎勵一個肉包子。” “肉包子!” “真的?” “我要加入清理街道組!” 江書晚滿意地看著眾人的反應。果然,有了明確的激勵機制,大家的積極性就高了。 她又用白灰在地上畫出幾個區(qū)域。 “這里是工具領(lǐng)取區(qū),每組的組長來這里領(lǐng)工具。” “這里是材料堆放區(qū),磚瓦石料都放在這里。” “這里是垃圾清運路線,清理出來的垃圾要沿著這條路運到城外。” “這里是用餐區(qū),中午會在這里發(fā)放午飯。” 一套完整的流水線管理體系就這樣建立起來了。 江書晚看著地上的規(guī)劃圖,心中暗自得意。雖然她不是專業(yè)的項目經(jīng)理,但基本的管理常識還是有的。 這時,周子墨走了過來。 他盯著地上的圖看了半天,眼中的震驚越來越濃。 “江州牧!”他突然激動地跪了下去,“您這是…這是兵法啊!” 江書晚愣住了:“什么兵法?” “伍什之制!”周子墨顫抖著聲音說道,“您將民眾分為十人一組,這不正是古之兵法中的‘伍什之制‘嗎?” 江書晚眨眨眼:??? “還有這個組長制度!”周子墨越說越激動,“這分明就是‘什長‘、‘伍長‘的設(shè)置!您是在用軍陣之法管理民眾!” 不是,我就是想提高管理效率,怎么就成了兵法了? “而且這個計件薪酬,分明就是古代的‘論功行賞‘!團隊獎勵更是連坐激勵的精妙運用!” 周子墨站起身,看江書晚的眼神像在看神明。 “江州牧,您這套管理之法,可比肩古之名將啊!” 江書晚內(nèi)心瘋狂吐槽:大哥,我真的就是想搞個項目管理而已! 護衛(wèi)隊長李勇也湊了過來,看著地上的規(guī)劃圖,同樣震驚不已。 “妙啊!”他拍手叫好,“這套陣法,進可攻,退可守,攻守兼?zhèn)洌 ?/br> “而且您看這個垃圾清運路線的設(shè)計,分明就是行軍路線的規(guī)劃!” “還有這個用餐區(qū),不就是軍營中的炊事區(qū)嗎?” 李勇越看越興奮:“江州牧,您這是在訓練民兵啊!” 江書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只是想讓這群人有序地干活,怎么在這些人眼里就成了練兵? “咳咳,大家別想多了。”她干咳兩聲,“我們就是普通的基建工程。” “是是是,基建工程。”周子墨和李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我懂”的神色。 江州牧這是在低調(diào)啊!這么高深的軍事智慧,當然不能明說。 江書晚無奈地搖搖頭,開始正式分組。 很快,三千多人就被有條不紊地分成了幾十個小組。 每個組的組長都是那種看起來比較靠譜的中年漢子,他們拿著江書晚畫的簡易工牌,神氣活現(xiàn)地指揮著組員。 “第一隊的,跟我來領(lǐng)掃帚!” “第二隊集合!我們?nèi)バ迻|街的那面墻!” “第三隊注意了,咱們負責的是北城的那條水渠!” 看著井然有序的場面,江書晚總算松了口氣。 她又從箱子里拿出一些藤條,讓工匠們編成了簡易的安全帽。 “這個必須戴。”她指著安全帽說道,“安全第一,不戴帽子不許上工。” 工匠們接過這些藤帽,面面相覷。 “州牧大人,這是什么?” “安全帽。”江書晚理所當然地說,“保護腦袋用的。” 李勇在一旁看著這些藤帽,眼睛又亮了。 “妙啊!”他小聲對周子墨說道,“您看這帽子的樣式,是不是像軍盔?” 周子墨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像:“確實!而且這種藤條編制的盔甲,輕便又實用!” “江州牧這是在給民兵配備新式軍盔啊!” “高!實在是高!” 兩人越說越興奮,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起的軍事機密。 江書晚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 大哥們,你們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這么豐富? 工程正式開始后,整個云州城變得熱火朝天。 第一隊的人拿著掃帚鐵鍬,開始清理街道上的垃圾和積水。 第二隊的人搬著磚瓦,忙著修補那些破損的房屋。 第三隊的人拿著鐵鍬鋤頭,疏通著堵塞的水渠。 第四隊的人搭著腳手架,修補城墻上的缺口。 每個人都干勁十足,因為他們知道干得多就能拿得多。 江書晚站在一個小土坡上,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心情大好。 雖然被誤解了,但至少事情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這時,清露跑過來報告。 “小姐,通判魏謙他們來了。” 江書晚轉(zhuǎn)頭看去,果然看到魏謙帶著幾個官員從遠處走來。 這群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州牧大人。”魏謙走到近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場面,可真是壯觀啊。” “還行吧。”江書晚淡淡地回答。 “不過,下官有個疑問。”魏謙瞇起眼睛,“您這樣大規(guī)模地組織民眾,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江書晚皺眉:“有什么不合適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第63章基建狂魔?不,是軍事化管理的流水線第22頁 “這些人分組分隊,統(tǒng)一行動,看起來就像…”魏謙故意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操練私兵。” 此話一出,周圍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操練私兵,這可是要命的罪名! 江書晚冷笑:“魏大人,你的想象力倒是豐富。這些人是在干活,不是在練兵。” “是嗎?”魏謙陰陽怪氣地說道,“那為什么要給他們戴這種帽子?還要分組分隊?” “安全生產(chǎn),提高效率。”江書晚簡潔地回答。 “呵呵。”魏謙冷笑,“州牧大人的解釋,倒是很有意思。” 他轉(zhuǎn)向周圍看熱鬧的百姓,提高音量說道:“各位鄉(xiāng)親,你們要小心啊!有些人表面上說是為了你們好,實際上可能別有用心!” “什么叫別有用心?”人群中有人問道。 “你們想想,為什么要給你們戴帽子?為什么要分組分隊?為什么要統(tǒng)一行動?”魏謙煽動著,“這分明就是在把你們當成兵來練!” 人群中開始有了騷動。 江書晚臉色一沉。這個魏謙,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且。”魏謙繼續(xù)說道,“你們知道操練私兵是什么罪嗎?那可是謀反大罪!到時候出了事,你們這些人都是同謀!” “什么?謀反?” “我們不想謀反啊!” “這可怎么辦?” 人群中的恐慌情緒開始蔓延。 江書晚看著這一切,內(nèi)心怒火中燒。 這個魏謙,分明就是想破壞她的計劃! 但是她也不能直接發(fā)飆,那樣反而會坐實“心虛”的說法。 她深吸一口氣,走到人群中間。 “各位鄉(xiāng)親。”她大聲說道,“我問你們,你們是來干什么的?” “干活賺錢!”有人回答。 “修建家園!”又有人喊道。 “那你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在練兵還是在干活?” 人群沉默了一會,然后有人說道:“當然是在干活啊!” “對啊!我們在清理街道,又不是在打仗!” “我們在修房子,哪里像練兵了?” 江書晚點點頭:“既然大家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不用擔心別人的胡言亂語。” 她看著魏謙,冷冷地說道:“有些人見不得百姓過好日子,總是要找各種借口來搗亂。但是邪不勝正,謠言止于智者。” 人群中爆發(fā)出贊同的聲音。 “州牧大人說得對!” “我們就是在干活,誰說我們謀反了?” “有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魏謙見煽動失敗,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但他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只能灰溜溜地帶著手下離開了。 江書晚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暗自警惕。 這群人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還會想其他辦法來搗亂。 果然,到了下午,工地上就開始出現(xiàn)各種問題。 有人的工具突然壞了,有人的材料莫名其妙地不見了,甚至還有人喝了水渠里的水后開始拉肚子。 江書晚意識到,有人在暗中搞破壞。 但是她懶得去抓黑手,那太費時費力了。 她想到了一個更簡單的辦法。 “清露,去給我拿個木箱來。” “要木箱做什么?” “做意見箱。” 江書晚在箱子上挖了個洞,然后在旁邊立了塊牌子: “意見箱:如有發(fā)現(xiàn)破壞工具、偷盜材料、污染水源等行為,請投入紙條舉報。一經(jīng)查實,舉報人獎勵肉包子一個。” 這個辦法立竿見影。 當天下午,意見箱里就塞滿了舉報信。 “魏通判派來的王二,在材料堆里偷磚頭!” “張知縣的小舅子李三,往水渠里倒臟水!” “有人故意弄壞我們的鋤頭!” 江書晚看著這些舉報信,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什么都瞞不過他們。 她立刻派人去抓了幾個典型,當眾處理。 被抓到的破壞分子不僅要賠償損失,還要在眾人面前道歉。 這一下,那些暗中搗亂的人都老實了。 但江書晚還不滿足,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工地上人多,衛(wèi)生條件差,很容易傳染疾病。 她拿出之前做的香皂,宣布了一條新規(guī)定。 “從今天開始,所有人工前必須洗手,飯前必須洗手!不洗手的不許干活,不許吃飯!” 這個規(guī)定一開始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對。 “洗什么手啊?多麻煩!” “我們祖祖輩輩都不洗手,也沒見怎么樣!” “這香皂這么香,是不是有毒啊?” 但江書晚態(tài)度堅決,不洗手就沒飯吃。 餓了幾頓后,所有人都乖乖地洗起了手。 而且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用了這種神奇的香皂后,手不僅變干凈了,還變得滑嫩了。 更重要的是,工地上生病的人明顯減少了。 “這香皂真是神物啊!” “我用了之后,手都不疼了!” “我的疹子也好了!” 百姓們對江書晚更加崇拜了。 半個月過去,云州城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坑坑洼洼的街道變得平整干凈,破敗的房屋煥然一新,堵塞的水渠重新暢通,殘缺的城墻也修補完整。 最重要的是,百姓們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他們有了收入,有了希望,每天都干勁十足。 “江州牧萬歲!” “以工代賑萬歲!” “我們要永遠跟著州牧大人!” 每天都有百姓這樣高喊著。 江書晚看著這一切,心中也頗為感慨。 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但結(jié)果還是不錯的。 這時,清露跑過來報告。 “小姐,又有人往意見箱里投紙條了。” 江書晚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 “魏通判派來的探子,因為沒洗手吃飯,現(xiàn)在拉肚子拉得起不來床了,被他老婆揪著耳朵送過來了。” 江書晚哭笑不得。 看來她的衛(wèi)生規(guī)定,意外地成了識別敵人的方法。 那些不愿意遵守規(guī)定的人,很容易就暴露了身份。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 “抓到奸細了!抓到奸細了!” 江書晚走出去一看,只見幾個百姓正押著一個面色蠟黃的漢子往州牧府走來。 “州牧大人!”為首的百姓激動地說道,“我們抓到一個奸邪!” “什么奸邪?” “這個人不愿意洗手,還偷偷往我們的飯盆里吐口水!后來他鬧肚子,我們都說是奸邪入體的報應!” 江書晚看著那個蔫頭耷腦的漢子,心中暗笑。 這群狂熱的百姓,連生病都能解釋成“奸邪入體”。 不過也好,至少把破壞分子揪出來了。 正當她準備審問這個人時,護衛(wèi)隊長李勇匆匆跑了過來。 “州牧大人!”他手里拿著一封信,神色緊張,“京城來信!” 江書晚接過信一看,發(fā)信人是蕭景琰。 信中寫道: “江娘子,聞聽你在云州的政績,吾甚感欣慰。但同時也頗為擔憂。你的‘江氏練兵法‘傳遍京城,朝中議論紛紛。有人說這是軍事奇才,有人說這是功高蓋主。吾深知你心中只有蒼生,但世人未必如此理解。故決定親自前往云州,與你商議對策。三日后啟程,望你保重。” 江書晚看完信,腦袋嗡嗡響。 什么江氏練兵法?什么功高蓋主? 她只是想搞個基建項目,怎么又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而且蕭景琰要來云州? 這下事情更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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