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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我還活著別拜呀!第12頁 云州城修得熱火朝天,但江書晚的心卻涼了半截。 前幾日一場不大不小的雨,直接把剛剛清理干凈的街道,變成了一片大型泥漿摔跤場。 她新?lián)Q的云錦軟底鞋,剛踏出州牧府大門,就陷進了黃澄澄的爛泥里。 “救命……”江書晚看著鞋面上那坨惡心的泥巴,漂亮的鳳眼都失去了神采,內(nèi)心一陣哀嚎,“這破路還怎么當(dāng)咸魚啊!我只是想出門買個糖人而已!” 她不想再體驗這種一腳天堂一腳地獄的感覺了。 必須想個辦法。 江書晚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對著一堆圖紙發(fā)呆。修路,要堅固,要平整,最好還能快干。 她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 水泥。 這個跨時代的基建神器,她只記得大概的配方。 石灰石,黏土,還有……鐵粉? 她立刻叫來工匠和已經(jīng)被收編為基建大隊長的刀疤劉。 “去找一種青白色的石頭,還有河邊的黏土,再弄點鐵礦石磨成粉。”江書晚有氣無力地吩咐道。 刀疤劉一臉懵:“州牧大人,您這是要……煉丹?” “煉你個頭。”江書晚白了他一眼,“按我說的比例混合,然后給我燒,往死里燒!” “燒到什么程度?”工匠小心翼翼地問。 江書晚努力回憶著那些模糊的化學(xué)知識,最后不耐煩地一揮手:“燒到它冒綠光,滋滋作響,變成一坨黑乎乎的硬疙瘩為止!然后全部給我磨成最細的粉!” 工匠們和刀疤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 這描述,怎么聽都像是某種邪門歪道的巫蠱之術(shù)。 但州牧大人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 幾天后,城外臨時搭建的土窯里,第一批黑漆漆的粉末被研磨了出來。 江書晚讓人按照她給的比例,將粉末與沙子、石子混合,加水?dāng)嚢璩珊隣睿缓筮x了州牧府門前最爛的一段路,薄薄地鋪了上去。 所有人都圍著那片灰色的、濕漉漉的地面,竊竊私語。 “州牧大人這是在做什么?和泥巴?” “看著比泥巴還稀……” “別是又一種什么妖法吧?” 江書晚懶得解釋,搬了張?zhí)梢巫谖蓍芟拢贿吅戎?zhèn)酸梅湯,一邊等。 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照在州牧府門前時,圍觀的百姓們發(fā)出了震天的驚呼。 那片昨日還是泥漿的地面,此刻已經(jīng)凝固成了青灰色的堅硬石板,平整光滑,宛如天成。 護衛(wèi)隊長李勇不信邪,提著長槍走上前,用槍尖狠狠一戳。 “鐺!” 一聲脆響,火星四濺。長槍的精鋼槍頭,竟然被戳得微微卷刃,而那地面上,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白點。 李勇虎口發(fā)麻,倒吸一口涼氣,手里的長槍差點掉在地上。 人群徹底炸了! “天啊!是仙術(shù)!” “點土成石!這是真正的神仙手段!” “我就說州牧大人是天上下凡的仙人!” 百姓們激動地跪倒一片,對著那段水泥路磕頭不止。 周子墨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他沖到江書晚面前,撲通一聲跪下,聲音因為激動而變了調(diào):“江州牧!此物……此物非土,乃國之基石啊!” 江書晚被他嚇了一跳,差點把嘴里的酸梅湯噴出來。 “您可知此物意味著什么?”周子墨抬起頭,眼中滿是狂熱,“城墻、關(guān)隘、堤壩……若皆用此物修筑,我大宋江山將固若金湯,利在千秋!” 江書晚內(nèi)心瘋狂吐槽:大哥,我就是嫌路太爛,想搞個水泥路方便出門而已啊! 刀疤劉的眼睛也亮了,他搓著手,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要是用這玩意兒把黑風(fēng)山的山寨整個糊上一層,那還怕個屁的官兵!簡直就是銅墻鐵壁! 李勇的反應(yīng)最為激烈,他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軍事狂想。 “神物!無上神物!”他沖過來,小心翼翼地從地上刮了點水泥粉末,用油布包好,又撬下一塊凝固的水泥塊,視若珍寶地捧在懷里。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第64章我還活著別拜呀!第22頁 “來人!八百里加急!立刻送往京城兵部!”李勇對著親兵嘶吼,雙目赤紅,“就說,就說江州牧發(fā)明了‘可平地起長城’的無上神物!請兵部尚書定奪!” 看著絕塵而去的信使,江書晚徹底麻了。 完了,這下玩脫了。 …… 沈清漪正在閣樓上,冷眼看著街上的鬧劇。 當(dāng)她聽到“神仙土”、“點土成石”的傳聞時,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又是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 她倒要看看,江書晚這次又能玩出什么花樣。 直到她親眼看到了那條路。 那條青灰色的、堅硬得不似凡物的路。 她不信,走上前,用自己繡鞋的鞋尖用力踢了一下。 鉆心的疼痛從腳尖傳來,而那路面,紋絲不動。 沈清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扶著墻,第一次感到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徹骨的無力。 前世的記憶,朝堂的權(quán)謀,人心的算計……在這一刻,在江書晚這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絕對“神力”面前,顯得那么蒼白,那么可笑。 她引以為傲的計謀,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江書晚掌握的力量,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兩世為人的認知。 這還怎么斗? …… 京城,垂拱殿。 皇帝蕭煊手里拿著那塊從云州八百里加急送來的水泥塊,面沉如水。 他用指節(jié)敲了敲,發(fā)出沉悶的、石頭般的聲音。 李勇那封寫滿了驚嘆號和狂熱詞匯的奏報就攤在御案上。 “平地起長城……”蕭煊低聲念著,眼中情緒復(fù)雜,有驚嘆,有渴望,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忌憚。 一個能憑空制冰、能發(fā)明旗語、能用怪油驅(qū)散獸潮,現(xiàn)在又能點土成石的臣子…… 這到底是國之祥瑞,還是心腹大患? 他沉默良久,終于下定決心。 “宣七皇子。” 很快,身形挺拔的蕭景琰步入殿中。 “父皇。” “景琰,”蕭煊將那塊水泥推到他面前,“你即刻啟程,前往云州。” 他頓了頓,語氣意味深長:“以‘勘察神仙土’為名,給朕查清楚,江書晚在云州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朕要知道,這到底是仙人點化,還是妖言惑眾。” 蕭景琰的心猛地一跳。 父皇的猜疑,終于還是來了。 他領(lǐng)旨的手微微收緊,內(nèi)心焦急萬分,卻又混雜著一絲連自己都無法否認的竊喜。 終于,有了一個正當(dāng)?shù)摹o人可以非議的理由,去見她了。 …… 云州城因為“神仙土”的誕生,徹底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工地。 江書晚看著那些還住在破舊茅草屋里的百姓,嘆了口氣,索性好人做到底。 “都別住那破房子了,用這‘神仙土’,給大家蓋新的。” 一聲令下,數(shù)萬百姓的熱情被徹底點燃。 半個月后,一排排堅固整潔的青灰色小屋在云州城內(nèi)拔地而起。 當(dāng)最后一戶百姓搬進新家時,不知是誰第一個帶頭,數(shù)萬百姓自發(fā)地聚集在州牧府前,黑壓壓地跪了一片。 他們沒有喧嘩,卻在府前空地上,用磚石搭起了一座簡陋的生祠,上面用木炭寫著“江仙人祠”。 一時間,香火繚繞,青煙彌漫,百姓們虔誠叩拜,口中高呼著“江仙人千歲”,那場面,比城隍廟的廟會還要鼎盛百倍。 江書晚躲在窗后,看著外面那壯觀的景象,嚇得渾身發(fā)冷。 “別拜了別拜了!要折壽的啊!”她欲哭無淚,“我只是個想躺平的社畜,不是什么神仙啊!” 而在城中一處陰暗的角落里,沈清漪聽著那震天的歡呼,每一聲都像一把尖刀插在她的心上。 絕望如同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就在這時,一個被她遺忘許久的、來自前世的記憶碎片,忽然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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