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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造反,他們敢嗎?
眾臣盯著朱由校,黃尊素開口問:「皇上,遼西出了什麼事?」
朱由校背著手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湖面。
「林丹汗這頭豬,去年秋天奔襲科爾沁部,想占些便宜。
結果老奴率主力北上鎮北堡,秀了秀拳頭,林丹汗就停在塔兒河(洮兒河)畔,徘徊不敢前。
老奴派阿巴泰等人率五千騎兵奔襲農安站,林丹汗接到消息,嚇得調頭就跑:
顏面掃地,他這個鐵木真的子孫,在蒙古左翼的威信,糊得稀爛。
林丹汗在開春時聽到老奴在遼陽城的糧草被付之一炬,瀋陽城被我們奔襲,斬殺無數,他的心又活了。
可是東邊的建奴他不敢去打,就連北邊建奴的盟友科爾沁部也不敢去打,調頭去打內喀爾喀五部的翁吉刺特部和烏齊葉特部?!?/br> 張良等朱由校說完,連忙補充道。
「翁吉刺特部首領是宰賽,烏齊葉特部首領是炒花。
炒花也是內喀爾喀五部公認的汗王首領。」
楊嗣昌問:「林丹汗為何要打翁吉剌特部和烏齊葉特部?」
「去年秋天,林丹汗要攻打科爾沁部,邀請了跟建奴有仇的翁吉剌特部的宰賽,以及扎魯特部的敖頂,相約一起出兵。
敖頂和宰賽當時同意了,不想消息傳到炒花的耳朵里,他以內喀爾喀五部汗王的身份,阻止敖頂和宰賽出兵。」
黃尊素問:「炒花有意投向建奴?」
「不,根據我們得到的情況,炒花對建奴也懷有敵意。他阻止敖頂和宰賽出兵,就是不想讓林丹汗得到臂助,打敗科爾沁部,名聲大振,對他產生威脅。
林丹汗一直想取代炒花,成為內喀爾喀五部的汗王,統一蒙古左翼。」
楊嗣昌等人恍然明白。
「林丹汗因此嫉恨炒花,故而一開春就尋到藉口出兵攻打烏齊葉特部。
那宰賽呢?難道是去年冬天沒有赴約去攻打科爾沁部?」
「是的,敖頂和宰賽被炒花阻止,沒有如約出兵,林丹汗大怒,發誓要跟他倆算帳。敖頂的扎魯特部離得遠,所以先找近的宰賽和他的翁吉刺特部?!?/br> 朱由校轉過身來,「看到沒有,一群豬隊友!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互相內訂,
林丹汗與炒花和宰賽兩部血戰,無非兩種結果。
一是林丹汗輸,蒙古左翼沒有他立足之地,只能向右翼遷移,肯定會和土默特丶鄂爾多斯等部發生沖突,屆時我們在陜西丶寧夏丶延綏丶山西丶大同的壓力就驟增。
我們正在東線與建奴全力對抗,林丹汗跑到西線去給我們制造麻煩,讓我們兩頭受敵,分散兵力!
二是林丹汗打贏,炒花和敖頂大敗,他們的部眾會紛紛轉投建奴,喀爾喀其它部落也會心寒膽顫,擔心成為林丹汗下一個目標,也可能會轉投建奴。
建奴不費一刀一槍,在蒙古左翼收獲大批部眾,白得一支騎兵,增強實力,同時把手深入到蒙古左翼
這個林丹汗,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馀的狗東西!」
戚昌國突然冒出一句:「皇上,這或許是個機會?!?/br> 朱由校看著他,緩緩點點頭,「蕭如薰丶麻承訓丶達奇勛率領編練新軍十個團丶御營軍十六個團,在灤河一帶與遼西行司,以及平遼都司直屬部隊展開操演。
二月初六出發,此時已經在灤河一帶,操演一半了。」
楊嗣昌丶黃尊素和凌蒙初眼睛一亮。
楊嗣昌迫不及待地說:「皇上,蕭帥三人統領的新軍和御營軍有二十六個團,有四萬人;遼南行司有一萬五千人,還有平遼都司直屬部隊」
朱由校馬上打斷了他的話:「那個不能動,必須馬上歸建關寧,以防萬一?!?/br> 楊嗣昌頓了一下,繼續說:「皇上,蕭帥手里有五萬五千精兵,可以一戰。
朱由校轉頭問張良:「王化貞有消息嗎?」
「皇上,王先生在二月十六日,關外信路復通后傳來消息,在他的勸說下,宰賽和敖頂有意接受大明的冊封。
只是內部還有一些阻力。
兩部部分首領認為去年我們的冬季攻勢,只是乘虛偷襲得手,不是英豪所為,正面對戰,依然不是建奴的對手。」
「王先生在漠南忙活了一個冬天,效果不錯。大明以前輸得太多,留給蒙古人的印象很不好,
萎靡之勢不是一次勝利就能改變的?!?/br> 朱由校背著手,看著窗外,繼續說。
「盧象升丶曹文詔的遼南行司也是這個意思,希望藉此機會立威他倆的膽子一向很大。不過蕭如薰三人持重,認為開戰風險比較高?!?/br> 眾臣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最后的決定。
朱由校在窗邊看了半刻鐘湖面,突然對眾臣說:「你們陪朕出去走走?!?/br> 「遵旨。
一行六人出了紫光閣,沿著中海湖邊的林蔭路慢慢地走著。
朱由校背著手走在前面,戚昌國丶楊嗣昌丶黃尊素丶凌蒙初丶張良依次走在后面。
林蔭路上很安靜,只有幾只白鶴和朱,在湖面撲騰捕魚,時而發出清脆的叫聲。
朱由校盯著那幾只白鶴和朱看了一會,緩緩開口。
「兵乃大兇之事,五萬五千人,可能會因為朕的一個決定就全軍覆滅在遼西草原上?!?/br> 五人沒有開口,也不敢開口。
說什麼?
這麼大的事情必須由皇上乾綱獨斷,自已胡亂說話,萬一干擾到皇上定奪,誤了大事怎麼辦?
「可是朕左思右想,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打贏了,大明在蒙古左翼就會聲望大振,以后不再是窩囊的冤大頭。
蒙古人講拳頭,講武力。大明的威望是金銀珠寶買不到的,只有靠醋暢淋漓的勝仗打出來!
張艮!」
「臣在!」
「內喀爾喀五部,跟建奴關系最密切的是誰?」
「回皇上的話,是巴岳特部。該部首領恩格德爾娶了老奴的侄女,被稱為蒙古額附。
據悉萬歷三十三年,恩格德爾就向老奴示好,獻上二十匹好馬。
第二年恩格德爾又聯絡一批內喀爾喀五部的首領們,攜帶駱駝和馬匹去見老奴,并給老奴奉上昆都倫汗的汗號。
天啟元年,恩格德爾的弟弟莽果爾帶著子女屬民牲畜投奔建奴,為虎作依:」
「那就要小心這個恩格德爾。」朱由校站立不動,抬頭看向北方。
藍天白云,飛雁行行。
「春天回到大明的萬里山河,萬物復蘇,生機勃勃。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又開始一年的辛勞。
朕身為大明天子,必須保證他們的辛勞終有收獲,不會再被強盜搶走?!?/br> 朱由校轉過頭,斬釘截鐵地說:「打!
不僅蒙古人,還有建奴,朝鮮人,就連大明內部很多人,都認為去年冬季攻勢是乘虛偷襲,是僥幸,算不上一場勝利。
好,我們就在遼河草原上,展開一場堂堂正正的決戰!
大明煌煌天威,重耀日月的第一刀,斬向林丹汗這個龜孫三!」
「劉若愚!」
劉若愚連忙帶著四個小內侍小跑著上前。
「皇上,奴婢在?!?/br> 「記錄。」
一位小內侍立即蹲下,頭深深低下,腰彎下,后背拱成一個小平臺。
另一位小內侍把一塊板子搭在他的后背上,雙手扶穩。
第三位鋪上一張紙,壓上一方鎮紙,又拿出裝滿墨汁的硯臺,雙手捧在手里。
劉若愚從袖中取出一支毫筆,蓄勢待發。
「即刻成立開平都司,蕭如薰為制置使兼都指揮使;麻承貴丶達奇勛丶曹文詔為制置事兼指揮副使;盧象升為制置副使兼參謀總參軍:
以灤河春季操演為掩護,與敖頂丶宰賽丶炒花取得聯系,聯合作戰,打擊林丹汗,鏟除掉巴岳特部等內喀爾喀親近部落
參與灤河春季操演的平遼都司直屬各部,立即歸建。山海關丶薊州鎮丶寧錦行司加強戒備,日夜巡哨三岔河一線,密切關注建奴動向。
遼南行司丶東江行司丶登萊行司丶遼東巡海都司丶秦皇島和登州海軍陸戰隊,全部進入戰備狀態」
戚昌國等人聽得精神一振,從萬歷四十六年,對遼作戰,從來沒有如此全局動員過。那時的明軍,真的是一盤散沙。
今天聽到皇上下令,仿佛看到一條長鐵鏈,繞著遼東半個圈,套在建奴的脖子上。
有沒有效果,拭目以待。
江南,南京鎮守太監府的書房里。
魏忠賢這次沒有穿戲袍,穿著一身斗牛服。
劉國華坐在旁邊。
「魏公公,春天到了,我們要做事了。」
「說好的,你拿主意,我管殺人。怎麼做事,你說吧?!?/br> 「魏公公,叫你的東廠番子睜大眼晴,支著耳朵,盯著南京城,要是有秀才書生來告狀:
「怎麼著,殺了滅口?」
「不是!」劉國華盯著魏忠賢,「護住他。」
「護住他?」魏忠賢眼珠子轉了轉,「你的人?」
「對?!?/br> 「哦,護住他,叫他不要被人給滅了口。支持他一路打官司,聲勢越大越好?!?/br> 「對,就是這個道理。」
「好,休息兩三個月,終于要干活了。劉先生,此時開工,有什麼講究?」
「堵胤錫的江南織造局要開工了。」
魏忠賢眼珠子轉了轉,「江南織造局開工?這就對了,堵胤錫的那幾個絲廠棉布廠,搶得都是江南縉紳世家們的買賣。
這些偽君子,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我們這是在響應堵胤錫,給江南縉紳世家找些事做,叫他們顧得了南京,顧不到上海?」
「對,就是這個意思。」
魏忠賢一甩袖子,覺得甚是無聊。
「要依咱家說,何必費這麼大的勁!
從咱家東廠里選些會飛檐走壁的好手,深夜潛入那些縉紳世家的府邸,埋上幾套兵甲火器。對了,再學著話本戲文里,鑄上一個大逆不道的印章,一塊埋在他們家的后院里。
然后鎮守太監府接到密報,有人謀逆!」
魏忠賢一拍桌子,興奮到滿臉漲紅。
「咱家帶著兵把這些家伙的府院一封,后院一挖,把證據挖出來,鐵證如山啊!接下來往死審,什麼牛黃狗寶都能審出來!
最后就是結案上奏,滿門抄斬丶家產抄沒。咱家熟門熟路,干得十分利索!」
劉國華冷笑一聲,「魏公公,你這是要逼反江南嗎?」
魏忠賢斜著眼晴看過來,鼻孔一哼,「逼反江南,呵呵,他們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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