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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集:記憶融合心彷徨第12頁 房間里的寂靜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壓在心頭。窗外的夕陽漸漸西斜,最后一縷余暉透過糊著麻紙的窗欞,在土坯墻上投下一道狹長而昏黃的光影,塵埃在光帶里慢悠悠地浮動,像是困在時光里的幽靈。林薇薇(潘金蓮)僵硬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床板拼接處的凸起,硌得人隱隱作痛。身上的粗布棉被帶著一股淡淡的霉味,針腳粗糙得能刮到皮膚,和她從前蓋的真絲羽絨被相比,簡直像是裹著一塊砂紙。 她的呼吸粗重而紊亂,每一次吸氣都帶著喉嚨的灼痛感,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搏動,悶響像是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響。穿越的事實像一把燒紅的烙鐵,死死地燙在她的意識里,無論怎么掙扎都甩不掉。“潘金蓮”這三個字,不再是書本里那個遙遠的、被唾罵的名字,而是變成了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鎖,沉甸甸的,帶著血腥味——她清楚地知道,這具身體的結局,是被武松挖心剖肝,死得凄慘無比。 “為什么是我……”她無聲地嘶吼,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唾液在喉嚨里干涸成渣,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巨大的不甘像潮水般在胸腔里沖撞,幾乎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掀翻。她想起現代的日子,雖然充滿了算計和交易,但至少有柔軟的大床、精致的美食、隨手可買的奢侈品,就算被王雅娟堵在酒店,也不過是名聲受損,不至于丟了性命。可在這里,她是一個生殺予奪全憑他人的古代女子,還是一個注定要身敗名裂的“千古蕩婦”! 就在這極致的情緒崩潰中,那些先前只是零散閃現的陌生記憶,像是沖破了堤壩的洪水,帶著洶涌的力量,開始更清晰、更連貫地涌入她的腦海。不再是碎片化的畫面,而是裹挾著原主的情緒、觸覺、甚至疼痛的完整體驗,每一段記憶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她的意識上。 頭痛欲裂! 太陽穴像是被無數根細針同時刺入,尖銳的疼痛順著神經蔓延到整個頭顱,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顱內瘋狂膨脹,要把她的skull撐爆。她痛苦地蜷縮起身體,雙手死死地捂住頭,指甲深深摳進頭皮,留下幾道紅痕,壓抑的從喉嚨里擠出來,嘶啞得像破鑼。 記憶片段一:深宅里的屈辱 畫面在腦海里清晰浮現——那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宅院,青石板鋪就的花廳光潔如鏡,墻角擺著兩盆開得正艷的牡丹,花瓣上還沾著水珠。她(原主)那時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穿著灰撲撲的粗布丫鬟服,膝蓋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寒意順著布料滲進來,凍得骨頭都發疼。 花廳正上方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穿著寶藍色的綢緞袍子,腰間系著玉帶,手里把玩著一串翡翠珠子,正是這宅院的主人張大戶。他旁邊站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頭戴金釵,耳垂上掛著珍珠耳環,臉上涂著厚厚的脂粉,眼神卻像淬了毒的針,死死地盯著她——那是張大戶的正妻。 “下作的小娼婦!給臉不要臉!”主母尖酸的咒罵像鞭子一樣抽過來,聲音尖利得刺耳,“老爺抬舉你,想收你做通房,那是你的福氣!竟敢推搡抓傷老爺?真是不知死活!” 她(原主)嚇得渾身發抖,卻還是咬著牙抬頭,眼里滿是驚恐和哀求:“夫人!我沒有!我只是……只是不想做妾……求求您饒了我吧!” “饒了你?”主母冷笑一聲,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那巴掌打得極重,她(原主)的臉頰瞬間火辣辣地疼,嘴角滲出了血絲。周圍站著的丫鬟婆子們,有的低著頭假裝沒看見,有的眼里藏著幸災樂禍,還有的露出一絲憐憫,卻沒人敢站出來替她說話。 “既是這般不識抬舉,那我就成全你!”主母指著門外,聲音里滿是惡意,“我已經讓人去叫武大郎了!就是那個賣炊餅的三寸丁、谷樹皮!你不是清高嗎?我倒要看看,你跟了那個丑鬼,還怎么清高!” “不!不要!”她(原主)瘋狂地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夫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別把我嫁給武大郎!” 可回應她的,只有主母冰冷的眼神和張大戶不耐煩的揮手:“拖下去!別在這兒礙眼!” 兩個家丁上前,架著她(原主)的胳膊就往外拖。她掙扎著,哭喊著,石板地磨破了她的膝蓋,卻沒人理會。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像冰冷的毒液,順著記憶的脈絡,瞬間蔓延到林薇薇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原主當時的絕望,那種被當作物品隨意丟棄、連反抗都無能為力的痛苦。 林薇薇猛地抽了一口氣,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她終于明白,原主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懲罰,一場徹頭徹尾的羞辱。 記憶片段二:寒酸的婚禮 畫面切換,變成了喧鬧卻又凄涼的街頭。她(原主)坐在一頂狹小的轎子里,轎子是用竹篾編的,外面刷了一層薄薄的紅漆,很多地方都已經掉漆,露出里面的竹色。轎身晃動得厲害,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像是隨時會散架。 身上穿的嫁衣是粗麻布做的,顏色是暗沉的紅色,上面繡著歪歪扭扭的囍字,針腳粗糙得能看到線頭。頭上蓋著的紅蓋頭,布料薄得能透光,還帶著一股廉價的染料味。 轎子外面,是看熱鬧的人群,議論聲像蒼蠅一樣嗡嗡地鉆進轎子里: “嘖嘖,你看這轎子,也太寒酸了吧?” “可不是嘛!聽說這姑娘原是張大戶家的丫鬟,長得可俊了,怎么就嫁給武大郎了?” “嗨,還不是得罪了主母?這是被報復呢!” “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武大郎那模樣,跟個猴子似的,哪配得上她?” “以后可有好戲看了,這姑娘肯定受不了!” 還有幾個年輕的浪蕩子,跟在轎子后面,吹著輕佻的口哨,嘴里說著污言穢語:“小娘子,嫁錯人了吧?跟哥哥走,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轎子里的她(原主),雙手緊緊攥著嫁衣的衣角,指甲幾乎要把布料摳破。眼淚無聲地滑落,浸濕了紅蓋頭,把上面的囍字暈成了一片模糊的紅色。她知道,從坐上這頂轎子開始,她的人生就徹底墜入了黑暗,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林薇薇蜷縮在床榻上,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她能感受到原主當時的心灰意冷,那種對未來的絕望,比死亡更讓人恐懼。這哪里是婚禮?分明是一場公開的羞辱,一場把人推向深淵的儀式。 記憶片段三:壓抑的婚后生活 畫面又變了,變成了她現在住的這間小屋。武大郎那張布滿褶皺的臉,近距離地出現在眼前,帶著討好的笑容,手里端著一個粗陶碗,碗里盛著稀稀拉拉的小米粥。 “娘子,吃飯了。今天我多熬了點粥,你多喝點。”他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把碗遞到她(原主)面前,眼神里滿是卑微的愛慕。 她(原主)沒有接,只是把頭扭到一邊,臉上滿是厭惡:“拿走!我不餓!” 武大郎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卻還是沒敢多說什么,只是小聲地勸:“娘子,你都一天沒吃飯了,會餓壞身子的。我……我今天炊餅賣得好,還剩了兩個,給你留著。”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個用油紙包著的炊餅,遞了過去。炊餅還帶著一點余溫,散發出麥香,可在她(原主)看來,那味道卻讓人作嘔——那是武大郎身上永遠散不掉的味道,是貧窮和卑微的味道。 “我說了我不要!”她(原主)猛地揮手,把武大郎手里的炊餅打落在地。炊餅滾到墻角,沾上了灰塵。 武大郎慌了,連忙蹲下去撿,嘴里還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娘子,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我這就把餅擦干凈,你別生氣……” 他笨拙地用袖子擦著炊餅上的灰塵,動作里滿是慌亂和無措。她(原主)看著他那副窩囊的樣子,心里的煩躁和怨恨更甚,抓起桌上的陶碗就摔在了地上。“哐當”一聲,碗碎成了好幾片,小米粥灑了一地。 武大郎嚇得渾身一哆嗦,卻還是沒敢發脾氣,只是默默地站起來,拿起掃帚,一點點地清掃地上的碎片和粥漬。他的背更佝僂了,像一棵被狂風壓彎的小草,連頭都不敢抬。 林薇薇看著這段記憶,心里五味雜陳。她厭惡武大郎的丑和卑微,卻又忍不住對他生出一絲憐憫。原主的憤怒和煩躁,她能理解——每天面對這樣一個和自己期望相差甚遠的丈夫,住在這樣一間家徒四壁的小屋里,看不到任何希望,換誰都會崩潰。可武大郎的討好和忍耐,又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上。 她終于明白,身體里那股莫名的燥熱感,不僅僅是大病初愈的虛弱,更是長期壓抑下的產物——是對現狀的不滿,是對自由的渴望,是無處宣泄的怨恨,混合在一起,變成了一種折磨人的空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3集:記憶融合心彷徨第22頁 記憶片段四:鄰舍的窺探與惡意 畫面里出現了一個老婦人的身影,穿著青布衫,漿洗得發白,袖口縫了補丁卻很整齊,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用一根銀簪固定著。她手里拿著一小包瓜子,一邊嗑一邊走進屋,臉上堆著熱情的笑容,眼神卻像探照燈一樣,在屋里掃來掃去——這是隔壁的王干娘。 “大郎娘子,聽說你前幾日病了,我特地來看看你。”王干娘把瓜子放在桌上,拉著她(原主)的手,語氣親熱,“你這身子骨也太弱了,可得好好調理。武大郎也是,粗手粗腳的,哪會照顧人?” 她(原主)沒說話,只是象征性地笑了笑。她知道王干娘的心思,這個老婦人最喜歡打聽別人家的閑事,還愛搬弄是非。 果然,王干娘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娘子,你這模樣,真是委屈你了。你看你,膚白貌美的,合該配個英雄人物才是,怎么就……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她(原主)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東西戳中了。王干娘說的,正是她心里最隱秘的渴望。 “可不是嘛!”王干娘見她(原主)動了心思,繼續煽風點火,“你看街上那些年輕的公子哥,哪個不比武大郎強?你這一輩子,要是就這么過下去,多可惜啊!” 除了王干娘,還有那些不懷好意的浪蕩子。比如住在街尾的李四,每天傍晚都會在她家門口晃悠,嘴里唱著葷段子:“小娘子,獨守空房多寂寞啊,不如跟哥哥去快活快活?” 她(原主)只能緊閉門窗,躲在屋里,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她沒有娘家可以依靠,武大郎又懦弱得不敢出頭,只能任由那些人欺負。 林薇薇感受到了原主當時的恐懼和無助。這間小屋,看似是個家,卻更像是一個牢籠,外面布滿了窺探的眼睛和惡意的獠牙。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獵物,隨時可能被外面的狼吃掉。 記憶片段五:對武松的扭曲渴望 最后一段記憶,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熱度,猛地沖進腦海。 那是在街對面的茶肆里,幾個挑夫和小販圍在一起,大聲地談論著一個名字——武松。 “你們聽說了嗎?景陽岡上出了個打虎英雄,叫武松!那老虎可有千斤重,被他三拳就打死了!”一個挑夫興奮地比劃著,臉上滿是崇拜。 “我也聽說了!聽說他現在被陽谷縣的知縣看中,當了都頭,專門管治安!”另一個小販接著說,“我見過他一次,那模樣,真是英武!身高八尺,腰圍十圍,腰里掛著一把大刀,走路跟一陣風似的!” “可不是嘛!聽說他為人正直,還幫老百姓抓過小偷,真是個好官!” 她(原主)當時正躲在茶肆旁邊的一棵老槐樹下,樹葉擋住了她的身影,卻擋不住她的耳朵。聽到這些話,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亂撞。 后來有一次,她(原主)終于遠遠地看到了武松。那是一個清晨,武松穿著赭色的公服,腰間掛著一把長刀,刀鞘是棕色的,上面刻著簡單的花紋。他身材高大挺拔,像一棵松樹,走路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透著一股威嚴。陽光照在他身上,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金光。 那一刻,她(原主)看呆了。這就是她想象中的英雄!和武大郎的丑、王干娘的算計、浪蕩子的猥瑣相比,武松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耀眼得讓她移不開眼睛。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原主)心底滋生出來:要是能嫁給武松這樣的男人,該多好啊!要是能跟著他,就能擺脫現在的生活,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這個念頭像毒藤一樣,在她(原主)心里瘋狂生長,纏繞著她的理智,讓她變得越來越偏執——哪怕只是能靠近他,哪怕只是能和他說一句話,也值得! 林薇薇感受到了原主那近乎病態的渴望,熱度幾乎要把她的意識燒穿。可與此同時,一股更深的恐懼也猛地炸開——武松!這個讓原主視為希望的男人,正是最后會殺死她的人! “呃啊——”她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情感的撕裂,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樣,癱軟在床榻上。 汗水浸濕了她的鬢發和單薄的寢衣,貼在皮膚上,冰涼刺骨。體內的燥熱感更明顯了,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她心慌意亂。 她大口地喘息著,眼神空洞地望著屋頂。現在她終于明白了,她繼承的不僅僅是潘金蓮的身體,還有她的過去、她的情緒、她的渴望,甚至她的執念。 現代的理智和古代的記憶,在她的腦海里激烈地交戰: ——林薇薇的理智在尖叫:武松是兇手!是索命的閻羅!必須離他遠遠的!只要不靠近他,不招惹西門慶,說不定就能改變結局! ——潘金蓮的記憶在嘶吼:他是唯一的希望!是擺脫泥沼的機會!錯過他,你就只能一輩子跟著武大郎,被人嘲笑,被人欺負! “瘋了……真是瘋了……”她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她終于明白什么叫“心彷徨”——她站在十字路口,一邊是生,一邊是死,可她卻不知道該往哪邊走。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了武大郎小心翼翼的腳步聲,還有他試探性的聲音:“娘子?你……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聽見你喊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就要推門進來。 林薇薇猛地一個激靈,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幾乎是脫口而出,用一種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帶著原主慣常的不耐煩和冷淡的語調尖聲道:“別進來!我沒事!你……你離我遠點!” 門外的腳步聲戛然而止。武大郎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嚇住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他更加卑微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哦……哦,好,我不進去。娘子你好生歇著,要是餓了,或者想喝水,就叫我一聲,我就在外間……” 腳步聲漸漸遠去,大概是又回到了灶房。 林薇薇愣住了。她剛才的反應,完全是下意識的,是原主面對武大郎時的本能反應——厭惡、排斥、不耐煩。可說完之后,她心里卻泛起一絲愧疚。武大郎雖然丑,雖然窩囊,卻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甚至還處處討好她。 更讓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正在被原主的情緒同化。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真的變成那個被欲望吞噬的潘金蓮?會不會真的主動去招惹武松,走上那條絕路? 一股比死亡更可怕的寒意,從心底慢慢冒出來,順著脊椎爬到了頭頂。她突然意識到,她要對抗的不僅僅是外部的險惡環境,還有這具身體里殘留的、屬于潘金蓮的靈魂烙印。 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屋里只剩下一片昏黑。灶房里傳來武大郎輕微的咳嗽聲,還有柴火燃燒的“噼啪”聲,微弱的火光透過門縫,在地上投下一道晃動的光影。 就在這無邊的黑暗和壓抑中,林薇薇的眼中,卻猛地閃過一抹屬于現代拜金女的、極其銳利的光芒。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也不能被原主的情緒控制! 她是林薇薇,不是潘金蓮!她在現代社會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最擅長的就是在絕境中尋找生機,最會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 武松是危險,但危險背后,會不會也藏著機會? 他是都頭,有權力,有武力,能保護自己遠離那些浪蕩子的騷擾,甚至能對抗西門慶那樣的惡霸。如果能和他保持距離,卻又能利用他的身份保護自己呢?如果能讓他把自己當成需要幫助的“嫂嫂”,而不是心懷不軌的“蕩婦”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一顆種子,在她混亂的腦海里迅速生根發芽。這是一個大膽到近乎瘋狂的計劃,充滿了風險,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可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選擇。 林薇薇深吸一口氣,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摳進掌心,傳來的疼痛讓她保持著清醒。 她不能死,更不能像原主那樣屈辱地死去。她要活下去,要在這個陌生的時代,為自己搏出一條生路。 哪怕這條路,鋪滿了荊棘和危險。 本集終 下集內容提示:【無后為大巧立名】身體稍愈的金蓮(林薇薇靈魂主導),開始有意識地利用“潘金蓮”的容貌優勢和她來自現代的算計。她刻意觀察武大郎,利用其懦弱和對傳宗接代的渴望,巧妙地以“武家香火無繼”、“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等冠冕堂皇的封建禮教為名,開始言語挑逗并試圖逼迫暫時住在家中的小叔子武松就范。她計劃的第一步,便是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無論代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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