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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陳黃皮大笑著說道:“大師父,二師父,你們騙不了我,我都用還魂寶玉把你們給救活了,三師父怎么可能出來,他一定還在舊觀里呢。” “對了,我有點(diǎn)想念三師父了,我去舊觀里看看他。” 話音未落,陳黃皮便轉(zhuǎn)身就走。 只是,剛走出沒幾步,就感覺脖子處的衣領(lǐng)一緊,然后雙腳離地,整個人都被提溜了起來。 然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緊接著,一只大手對著自己屁股就拍了下來。 aaa 青袍老道憤怒的道:“黃皮兒,老大和老二真是把你教壞了,你都學(xué)會耍滑頭了,該打,該打!” “啊啊啊!” 陳黃皮慘叫道:“三師父,別打了,我不敢了。” “不敢?” 青袍老道冷笑道:“這普天之下還有你不敢做的事嗎?仗著老大和老二教了你點(diǎn)本事,腦袋一熱就往黃泉陰土里鉆,還朕朕朕,你是什么朕?” “朕啊” 朕字剛說完,陳黃皮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疼的他次牙咧嘴的道:“你打吧,你打死我吧,等大師父和二師父醒了,他們會為我出氣的。” “老大和老二已經(jīng)沒了。” “什么!!!” 陳黃皮小臉蒼白,仿佛天崩地裂了一樣。 大師父和二師父沒了。 只有三師父了,那豈不是說,師父永遠(yuǎn)不可能被自己治好,變成以前那個疼愛自己的樣子了。 “沒了就沒了,有什么難過的。” 青袍老道安慰道:“老大和老二私心太重,一個想把你煉成丹,一個想生吃了你,這種事為師可干不出來,如今為師出來了,沒人能欺負(fù)你。” 陳黃皮喃喃道:“所以,我的天毒丹真的害死了大師父和二師父。” “非也,非也。” 青袍老道得意的道:“天地異變,日夜混淆,你照著以前的法子煉丹,自然不可能煉成,即便成了,也毒不死老大和老二。” “那為何他們還是被我藥翻了?” “傻徒兒。” 青袍老道笑著道:“你以往進(jìn)了舊觀,為師都會將你丟進(jìn)丹爐里,用真火燒去你身上沾染的東西,那東西無形無影又無質(zhì),存不存皆同心。” “再加上你又煉了天毒丹,為師自然可以借此施為,老大和老二自然也就沒了。” 聽到這話,陳黃皮的空洞的雙眼中泛起了淚光,他憤恨的說:“三師父你騙人,你是大騙子,大師父和二師父很厲害,他們不會死的。” 三師父是很厲害,可也只是老三。 大師父和二師父兩個加在一起,難道還打不過三師父不成? 青袍老道有些心虛的道:“老大和老二自然是死了,為師親手殺的,難道還能有假不成?” 可話剛說完。 青袍老道的神色突然變得極為憤怒。 身上的道袍也成了紫色。 “黃皮兒,黃皮兒!” “大師父,是你嗎?” 陳黃皮聽著那熟悉的腔調(diào),立馬就意識到這是大師父在說話。 果然,下一秒。 紫袍老道就心疼的把陳黃皮放在了地上,憤怒的道:“老三竟然敢打你,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是被打壞了身子,以后就會不長肉了,他太壞了!” 是,這就是大師父。 只有大師父才會這樣心疼自己。 陳黃皮激動的說:“大師父,我就知道你沒死。” “那是自然。” 紫袍老道冷哼道:“為師才是老大,區(qū)區(qū)老三雖有邪魔外道的手段,可為師不怕他,等老二從舊觀里出來,為師要狠狠收拾老三!” “啊?” 陳黃皮茫然的說:“三師父出來了,所以二師父被困在舊觀里了?” 原來三師父想要從里面出來,不止是死而復(fù)生這一個辦法。 就跟坐牢一樣,換個人頂罪入獄就是了。 也就是說,三個師父都還在。 師父還是有機(jī)會能變成以前那樣。 陳黃皮不禁又喜又憂,喜的是師父沒事,憂的是二師父被鎮(zhèn)舊觀,那地方陰冷潮濕,連吃的東西都沒有,二師父胃口很大,到時候餓壞了可怎么辦。 紫袍老道趕緊道:“老二的事不重要,你且記住,你師父很壞,三師父最壞,唯有大師父才是最好的,大師父不會害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 陳黃皮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 三個都是自己師父。 這類似的話,已經(jīng)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紫袍老道松了口氣,然后冷不丁的看到陳黃皮空洞的雙目,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黃皮兒,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是誰干的,誰干的!” “我盯著太陽看了半天,就被照瞎了。” 陳黃皮疑惑道:“大師父,你難道不知道嗎?” 三師父一出來,就說自己跑去了黃泉陰土。 很顯然自己所作所為,三師父都一清二楚。 大師父和三師父都是師父失心瘋以后才幻想出來的,明明是一個人,沒理由不知道才對。 紫袍老道茫然的道:“太陽是為師的陽神,為師不記得有把你眼睛照瞎過,況且,為師也舍不得這樣對你,可你眼睛的確被照瞎了。” “那就說明是為師干的。” “但為師為何會這樣干呢?” 紫袍老道越想越頭疼,越想越迷茫,忍不住將手伸進(jìn)了腦袋里,不停的攪動了起來。 越攪動,他的目光就越渾濁。 周身的氣息也變得更加詭異了起來。 過了許久。 紫袍老道冷不丁的說道:“一定是老三干的!” 陳黃皮有些遲疑的道:“大師父,如果太陽是你的陽神,那為何你的陽神是一只眼睛,而且還長著肉芽?” “眼睛?長肉芽?” 紫袍老道歪了歪腦袋,將自己的一只眼睛扣了下來,然后睜大剩下的一只眼睛,仔細(xì)看了看才說道:“為師的眼睛沒長肉芽,只有外界的太陽才會長肉芽。” “十萬大山外的世界,是外界嗎?” “當(dāng)然是外界。” 紫袍老道認(rèn)真的道:“十萬大山是風(fēng)水寶地,人杰地靈,也是最后的凈土,外界是惡土,那些東西都想進(jìn)來住,可你還沒長大,為師不會讓它們進(jìn)來的。” “對,誰也不能進(jìn)來。” “它們很壞,比老三都要壞。” “以前它們就欺負(fù)貧道的黃皮兒,將黃皮兒害成了這樣,貧道要護(hù)住黃皮兒,要護(hù)住黃皮兒!!!” 紫袍老道的語氣越來越急促,神色也越來越猙獰。 周身的氣息,更是變得極其可怖。 漸漸地,那身紫色道袍再次變化成了青色。 青袍老道殺意凌然的道:“黃皮兒那么可憐,這個世界卻到處都在針對黃皮兒,該殺,都該殺!” “天也該殺,地也該殺!” “仙人,神明,全都該殺!” “沒有那金黑二氣,貧道一樣能將這些蠅營狗茍之輩全都?xì)⒐?!” “三師父,你殺性好重。” 陳黃皮心中惶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先前的三師父還有些清醒。 可這會兒再一出現(xiàn),就變得無比瘋狂,張口就是殺,簡直跟魔頭一樣。 他很害怕,也很不安。 “那些東西都想要害你,難道不該殺嗎!” “三師父。” 陳黃皮忍不住說道:“人有好人壞人,邪異也有好邪異和壞邪異,更何況道經(jīng)里說,天地?zé)o分善惡,無分公私,若是你都?xì)⒘?豈不是在濫殺無辜。 “黃皮兒長大了,懂了很多大道理了。” 青袍老道忽然微微一笑,對陳黃皮道:“黃皮兒,你過來,來為師身邊,為師有話要告訴你。” “三師父,你說吧。” 陳黃皮走上前,側(cè)耳傾聽。 然后,他就聽到三師父慈愛的說道:“為師這些年雖然被困在舊觀之中,可在這十萬大山之內(nèi),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為師眼里。” “為師知道你是好孩子。” “也知道為師若是真將一切都?xì)⒘?你定會糾結(jié)無比。” “為師不能不考慮你的感受。” 陳黃皮感動的說:“三師父,你對我真好。” 青袍老道微笑道:“所以為師被困舊觀的這些年里,一直在琢磨這事。” 陳黃皮道:“那三師父你琢磨明白了嗎?” “那是當(dāng)然。” 青袍老道摸了摸陳黃皮的腦袋,略帶自得的說道:“只要為師殺了你,你就不會這樣糾結(jié)了,怎么樣?為師這辦法妙不妙。” “確實(shí)很妙。” 陳黃皮眨了眨眼,說道:“只是三師父,我突然不糾結(jié)了。” 青袍老道笑著道:“不愧是為師的黃皮兒,為師只是略微教誨了你幾句,你便念頭通達(dá),明白了修行的道理。” “你且記住,這道是給人走的,你走在這條道上,卻有無數(shù)的人來跟你講理,因?yàn)樗麄兌颊J(rèn)為他們走的道是對的,若是你認(rèn)同了對方的理,那你的道就不是你的道了。” “當(dāng)沒人跟你講理的時候,你的道就走對了,走真了。” 陳黃皮若有所思的道:“三師父,我的道不會走錯的。” “你這般自信?萬一真走錯了道呢?” “那就以我為準(zhǔn)!” 陳黃皮的語氣極為認(rèn)真。 “妙哉,妙哉!“ 青袍老道拍手叫好,似是癲狂,似是清醒的笑道:“吾日三省吾身,錯的都是別人。” “只可惜,你活不到十八歲,道道道,空空空,到頭皆是一場空。” 在大殿角落里,某個一直在瑟瑟發(fā)抖的黑燈聽到這話,突然忍不住開口道:“觀主,你老糊涂了,陳黃皮哪來的活不到十八歲,他都活了三萬多年了。” 陳黃皮糾正道:“是失心瘋,不是老糊涂了。” 青袍老道的笑容凝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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