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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金角去了何處。” 陳黃皮在十萬大山里沿著河道前行。 他現在很想念金角。 若是有金角,那現在想要去找師父的釣竿肯定不會如此麻煩。 只是,他也知道金角的性子很野。 野狗是關不住的。 一旦有機會,就會想著逃出丹爐。 陳黃皮不爽的說:“大師父也真是的,遛狗不栓繩,現在好了,金角的速度那么快,估計都跑出十萬大山,在外界瀟灑了。” 黃銅油燈酸溜溜的道:“說不定過的比咱們都好。” 陳黃皮怒道:“若非是豢狗經被大師父動了手腳,金角就是去了天涯海角,我也能一聲令下讓它回來。” “不如你把狗經上卷傳給我吧。” 黃銅油燈眼珠子一轉,趕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研究一下豢狗經的上卷,或許能借此找到金角,陳黃皮,你也不想金角就這么跑了吧?” 雖說,如今陳黃皮和自己解除了狗經。 但那狗經的上卷卻藏的死死的。 問他他就顧左右而言他。 什么豢狗經已經解除了,舊事不要重提,再提下去可就沒意思了。 狗屁的沒意思。 那狗經的上卷,可太讓黃銅油燈眼饞了。 陳黃皮瞥了一眼黃銅油燈。 他什么都沒說。 只是就這樣看著。 直到看得黃銅油燈干咳了幾聲,轉移話題才移開目光。 “哼,我也沒那么想要。” 黃銅油燈道:“不就是一門邪道御獸之法,就算有一點不凡,又能怎樣,我九冥神燈不在乎。” 陳黃皮才懶得和黃銅油燈掰扯。 因為他太了解黃二了。 那狗經的上卷要是落到黃二手里還能得了? 陳黃皮可沒忘記。 當初煉豢狗經的時候,黃二自以為成了主,那前恭后倨的囂張勁。 豢狗經的上卷,他是絕對不會教給黃二。 更不會讓黃二看到半個字眼。 “對不起黃二,我才是主。” 陳黃皮在心里默默說道:“雖然現在不是,但以后肯定還是,因為一天是豢主,一輩子都是主,這道理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而就在這時。 一旁的索命鬼突然開口道:“契主,黃二,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陳黃皮下意識的道:“什么什么動靜?” “阿鬼,你幻聽了吧。” “是真的有動靜。” 索命鬼從勾魂冊里探出頭,指著一個方向道:“前面的那座山后面,剛剛有一陣很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斗法。” 陳黃皮和黃銅油燈光顧著斗嘴,卻沒有注意到四周的動靜。 索命鬼卻一直很警惕。 因此,它就感覺到了先前那若有若無的斗法波動。 見索命鬼如此認真。 陳黃皮倒也定下心來順著索命鬼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是在山后面。” 陳黃皮搖頭道:“是在更遠的地方,只是十萬大山里什么時候又跑進來修士了。” 修士在十萬大山里很少。 因為殘民們不多,每個村子里頂多就出一個修士,而且還是侍奉神明的廟祝,就如湯婆婆那般。 湯婆婆也曾說過,她之所以有金丹修為,還是因為去了外界才修成的。 十萬大里的廟祝基本上修到練氣就不會再修行下去了。 因為人氣不夠。 會傷民。 而且練氣的廟祝也不會刻意去修行,反倒是到了這個階段,能用一些小法術反過來幫助殘民們,比如說施展一些小法術,或者救救人,治治病什么的。 所以,陳黃皮立馬就能想到,這些造成斗法波動的修士,定然是外來的。 黃銅油燈想了想說道:“現在是白天,十萬大山里的邪異基本不會出來,修士斗法,難道是鉆進了邪異的老巢不成?” 陳黃皮卻道:“影子邪異說外界有世家子弟,還有西域佛國的修士要找黑太陽,興許就是那些人吧。” 黑太陽就是化作邪異的黃銅油燈。 但這事卻除了那影子邪異和王明道之外,沒有任何修士知道。 如今,這一人一邪異都在許州城,肯定也不會多嘴亂說。 再說了,黃銅油燈已經變回去了。 就算當著那些修士的面,對方也不可能認出來。 “要不過去看看熱鬧?” 黃銅油燈有些不懷好意的道:“興許那幫人也是壞比,趁著他們剛斗法結束,咱們過去先下手為強,豈不美哉?” “懶得去。” 陳黃皮淡淡道:“若是有緣,自然會再遇到,若是沒緣,那就算他們命硬,我要去找那條河,才沒工夫去收拾他們。” 外面的修士是很討厭。 但陳黃皮卻不是見修士就殺修士的魔頭。 否則的話,那和修士又有什么區別。 此時此刻。 在另一邊,距離陳黃皮很遠的地方。 那是十萬大山通往西域佛國的必經之路。 近百名背著佛龕,身披僧破袈裟的僧侶正盤坐在地上念誦真經,一道道光輝從那佛龕之中綻放,在僧侶們的身后形成了一尊尊光芒萬丈的神明。 西域佛國是大康修士對其的稱呼。 他們自稱中土佛國。 供奉的神明也有不同,他們將其稱之為羅漢,菩薩,佛。 這是果位,而非單純的境界。 若是論實力,羅漢便堪比劫那般強大。 而菩薩則算起來是比州城隍還要厲害一些,但也強不出太多。 至于佛,中土佛國的三身萬佛大覺大悟圣山號稱有萬佛。 這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次,這些僧侶們前往十萬大山實際上不是為了尋找那個黑太陽。 而是他們感覺到了那黑太陽之中有著佛性。 他們認為那是佛主降世的征兆,而佛主降世后,宿慧不覺,便是佛子,需要將其迎回中土佛國,為佛子開悟。 這樣一來,佛國之中便又會多出一尊佛。 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十萬大山。 而且還遇到了一個諦聽之子。 那些羅漢的虛影們便要將其抓住,送給佛子作為見面禮。 “我佛慈悲!普度眾生。” 那些羅漢們在念誦著經號:“有地藏大尊者,居于陰間,曾發大宏愿,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其坐騎便為諦聽,如今佛主降世,化為佛子,為諦聽之子,還不速速皈依。 隨著這些羅漢虛影們在念誦著法門。 便有一個個金色的梵文冒了出來,化作一張巨大的金網。 在這網中,則是不停掙扎,發狂發怒的金角。 金角勃然大怒:“狗禿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大爺我乃諦聽之子,我老祖宗是不是什么地藏的坐騎難道大爺我不知道?” “還有你們的狗屁佛子,那佛子需不需要開悟大爺不知道,但你們肯定需要。” “有本事放大爺出去,讓大爺用角給你們開悟!” 這金網勒的它很痛。 也很煩,因為那梵音聽在耳中就跟蒼蠅蚊子一樣亂叫,聽的它頭疼欲裂。 至于什么皈依。 那對金角而言就是放屁。 它性子倔的要死,渾身上下就嘴最硬。 要是能輕易讓它服軟,早在丹爐里的時候就已經認命了。 然而,這些羅漢們卻聽不到金角的怒罵。 “諦聽之子,都這時了你還在裝模作樣。” “你以為你變成野狗,狺狺狂吠,吾等就看不出你的跟腳嗎?” 那些羅漢們極為不悅。 金角是諦聽之子,它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但被道破跟腳,都還裝成野狗,不停的沖著它們狂吠,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們這些羅漢在欺負一條野狗呢。 “冥頑不靈。” 有羅漢冷冷道:“你再不開口,再學野狗狂吠,那便等找到佛子以后,為佛子做看門烈犬,連當坐騎的資格都會失去。” 金角大怒:“死禿驢,別給大爺我找到機會,否則大爺我定要騎在你頭上屙屎拉尿!” 雖然聽不懂這金角在說什么。 但那些羅漢光是看金角的神態,以及那狗叫的頻率,便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在說什么好話,定是在破口大罵,而且罵的還很臟。 可就在這時候。 所有的羅漢忽然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全都轉過身,對著一個方向雙手合十。 緊接著,一名身披灰色打滿了補丁袈裟,須發皆白的老和尚走了過來。 那老和尚的背后卻沒有佛龕。 “拜見渡厄行者!” 這老和尚面帶微笑,只是沖著眾羅漢點頭,然后便看著那網中的金角。 兩道純白的光便從其雙目中射了出去。 緊接著,金角便好似感應到了什么。 其頭頂的逆天金角頓時綻放出極為銳利的光輝,對著那兩道純白之光就狠狠撞了上去。 然而,那兩道白光卻直接繞開,瞬間沒入了金角體內。 “老狗,你對我做了什么?” 金角并沒有感覺到體內有什么變化。 而這,也讓它極為惶恐。 不知道的才最可怕。 渡厄行者道:“這諦聽之子不太對勁,好似已經化作了邪異,它腹中更是隱藏著諸多邪異,好似以邪異為食,只是那些力量它還未完全消化。” “否則的話,爾等困不住它。” 此話一出,那些羅漢們紛紛臉色微變。 渡厄行者又道:“而且,也不知是它吃的邪異影響到了它,還是因為何種原因,這諦聽之子的腦子似乎出了問題,恐怕得帶回圣山,交由我佛度化才行。” 有羅漢道:“若是如此,帶上這逆備恐會壞事。” 渡厄行者卻搖了搖頭,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看著金角:“這逆備的身上,好像有佛子的氣息。” 說著,便伸手一招。 緊接著,金角的身上就冒出了一絲肉眼看不到的氣息。 那氣息落在渡厄行者手中,倒是讓其露出笑意:“佛曰:緣起緣滅,因果循環,這逆備雖然不肯皈依,卻為我等帶來了佛子的消息。” “佛子是男是女?” “是十四歲少年,而且離我等不算太遠,他正在向著南邊前進,走吧,去見一見佛子,一定要給佛子留下好映象,不要讓其厭惡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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