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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渡厄行者吐出大口鮮血,絕望的跪在了地上。 他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他的雙手試圖結印。 可兩只手上卻滿是裂紋。 陳黃皮斬出的是太歲斬魔劍氣。 但在這渡厄行者眼中,那邪異到極致的存在,只是輕輕撥動了腰間掛著的兩座廟宇,便好像如同天劫一樣,讓他遭受了無法想象的痛苦。 他看不到太歲斬魔劍氣,也看不到那劍氣斬在了自己身上。 他只看得到自己的皮膚在迅速衰老,自己的生命在加速流逝。 渡厄行者的修為只有元嬰,可由于他體內有著那尊菩薩的存在,壽元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菩薩不死,他便不滅。 然而現在他感覺自己的肉身形同枯槁。 就像是壽元將近的老人。 “er“ 那是體內菩薩的聲音,微弱且無力,像是聲嘶力竭,從嗓子里扯出來的垂死掙扎一樣。 渡厄行者欲言又止。 因為他也想求菩薩救他,只是沒想到菩薩竟然也被那詭異的力量所影響,反過來向自己求救。 從來都只有佛渡眾生。 哪有眾生佛的道理。 若是這樣,那佛還是佛么? 渡厄行者想不明白,他無力的看著眼前向自己走來的那個詭異存在。 那存在走到他面前停下。 穿著似斗篷,似蓑衣的黑袍,裸露在外的皮膚則呈現出像是混合著血肉的泥漿燒制成的黑褐色,并有無數密密麻麻的裂紋。 在這存在的四周,更有無數只巨目從虛空中睜開,那些巨目呈現出青黑色,有如實質的目光化作一圈圈迷離的波紋。 不知為何。 渡厄行者雖感覺這存在詭異可怖到了極致。 但越是與其離的近,越是盯著看的時間久,他就越是覺得,這存在好像并不邪惡,反而無比的純粹,舉手投足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怪誕之感。 邪到發正。 正到渡厄行者腦海中都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或許佛主就應該長這樣。” “不,佛主怎么能長這樣。” 渡厄行者痛苦的道:“是這怪物扭曲了貧僧的認知,佛主啊,眾生皆苦,求您大發慈悲,搭救世人吧。” 但他的呼喚,注定沒有任何意義。 “你的佛主救不了你。” 陳黃皮認真的道:“不過你也聽不懂我的話,恐怕在你看來,我的聲音就跟邪魔呢喃一樣可憎。” “別跟他們廢話了。” 黃銅油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嗤笑著道:“反正咱們手里已經有了四個邪異,剩下的不如全殺了好了,這些修佛的個個腦子都修壞了。” “吃人不說,還總幻想著有佛主搭救他們到彼岸。” “不過這老禿驢本事不弱,沒想到才接了你幾千道劍氣就不行了,看來也是個繡花枕頭。” “倒也不是。” 陳黃皮皺眉道:“在他們眼里,我的模樣和現在不同,我的手段對他們而言更加詭異,好像能斬去他們的壽元,而且他們還看不到。” 這種無法被看到的手段陳黃皮有一個。 那就是殺生劍訣的魂殺之術。 不過,他并沒有使用,因為他只是想試試自己的力量目前強大到了什么程度。 沒曾想,只是催動魔樹斬出太歲斬魔劍氣。 這些和尚也好,羅漢菩薩也好。 竟然沒有一個能扛得住。 黃銅油燈眼神變換,若有所思的道:“魔樹還是災禍的時候,就有影響空間的力量,還有它結的人果,那些人果個個都很邪門,一日一甲子,一夜三十載。” “只需一天一夜,人便會經歷生老病死。” “莫非對他們而言,邪異的你也擁有了這種力量不成?” 陳黃皮雖然展露出了許多奇異的能力。 但無論是銅皮鐵骨,水火不侵,還是看破虛妄,能認識一切文字,所有的古法看上一眼就能學會,可這種生老病死的力量,卻并非是時間帶來的影響。 而是某種天地規則了 陳黃皮道:“我總感覺那種力量才是我真正的力量,但我們站在黑夜之中,他們站在白日里,涇渭分明,我好似在隔著一個世界也不對” “就好像我在玩皮影一樣。” 只是那個皮影的力量,比他自己目前所展現的力量還要強大。 若不是這種力量只對渡厄行者這些邪異有用。 陳黃皮都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無敵了。 就算是那小女娃來了,他都不怕。 幾千道劍氣斬過去,直接讓其瞬間經歷生老病死。 若是不夠,那就幾萬道。 反正魔樹在腎廟之中被黑煙滋養,雖然談不上無窮無盡,但恢復的速度太快了,足夠陳黃皮任意揮霍。 可就在這時。 一聲急躁的犬吠聲作響。 陳黃皮扭頭一看,金角不停的打哆嗦,好似掉進了冰窟窿一樣。 “本家,是那個鬼東西,她來找我和金角了。”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陳黃皮的語氣極為驚悚。 他如今睜開了無數只邪眼,整個鎮邪村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此刻,他就看到了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鎮邪村的最里面,有著一座高高大大的祠堂。 那祠堂坐落在黑暗中。 即便是上方明月高懸,可卻也無法看清那祠堂的全貌,只能朦朧的看到祠堂的大門。 說是大門,實際上則是一塊塊門板卡在了門檻里。 在門頭上,還掛著兩個紅燈籠。 the 一塊門板被挪開。 緊接著,一個約莫四五歲,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破爛的花棉襖的小女娃從祠堂里走了出來。 那小女娃懷中挎著個菜籃子。 另一只手則提著一盞紙皮燈籠。 小女娃站在祠堂門口,忽然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爹爹被壞東西吃了,但二叔,三叔,四叔還在,丫丫要給他們做飯吃。” 說著,小女娃就蹦蹦跳跳的從祠堂門口,向著最近的一處房屋走了過去。 陳黃皮看著這一幕,心里只覺得得慌。 他想都沒想,對著魔樹便下了命令。 嘩啦啦…………… 魔樹垂落數百根尖銳的樹枝。 所有的和尚和供奉的羅漢全都被樹枝插入了天靈蓋,然后拉進了魔樹的樹冠之中。 “快走!” 做完這些,陳黃皮毫不猶豫的向著自己的那間屋子沖了過去。 而索命鬼則化作一道幽光鉆進了勾魂冊里。 “契主,把金角也放進來吧。” “它吸的靈氣太多了,或許勾魂冊能隔絕那鬼東西的感知。” 陳黃皮看向金角。 金角抱著陳黃皮的大腿,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那靈氣在它體內散發著可怖的寒意。 像是冰塊,又像是火炬。 時時刻刻都在告訴那小女娃,它金角就在這里。 “別怕,我不會讓她傷你的。” 陳黃皮安撫了一下金角,立馬就將其丟進了勾魂冊里。 “還有我,我也要進去。” 黃銅油燈大叫道:“我吸的靈氣也不少。” 說話間,黃銅油燈便掀開陳黃皮的道袍,要往勾魂冊里鉆。 陳黃皮一把抓住黃銅油燈,緊張的道:“不行,你要是也進去了,那豈不是只剩我一個待在屋里,我不能讓你進去。” “本家,我害怕!” 黃銅油燈吸的靈氣雖然少。 但金角進了勾魂冊,它就成了最顯眼的那個了。 那小女娃實在是邪門的過分。 黃銅油燈真的覺得,那玩意能弄死自己。 陳黃皮苦口婆心的道:“黃二,我知道你很怕,但是我比你更怕,你跟我在一起,我好歹還有個照應,你要是也跑進勾魂冊里,那我豈不是連墊背的都沒了。” 作為契主,陳黃皮的確能進勾魂冊里。 勾魂冊內有著一個黃泉域。 但進去的是他的心神,而不是他的肉身。 要真在這種情況下將心神隱入勾魂冊,就真的是束手就擒了。 “陳黃皮,別這樣!” 黃銅油燈焦急的道:“你身上鬼東西那么多,又是邪佛的腦袋,又是閻羅的影子,你腎廟里還有魔樹,還有和尚們陪著你,你真不缺我這一個。” “契主,你讓黃二進去吧,我來陪著你。” 索命鬼從勾魂冊中探出腦袋,認真的道:“我吸的靈氣最少,若是那太易子沒說謊,那鬼東西應該不會這么快找上我才對。” 陳黃皮感動的道:“阿鬼,還是你明事理。” “黃二,你快進去吧。” “進?我進個屁!” 黃銅油燈惱羞成怒,說道:“我乃九冥神燈,那死小孩再邪門還能有我邪門?我要是真進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怕了呢。” 若是索命鬼不冒出來說這番話。 它也就鉆進勾魂冊里了。 因為陳黃皮頂多跟它掰扯幾句,最后肯定還是不放心它在外面,但索命鬼這樣一說,真就是當場給它架住了。 索命鬼無奈的嘆了口氣。 “黃二,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你明事理嘛” 黃銅油燈冷笑一聲,直接掛在了陳黃皮的腰上裝死,再也不肯說半句話。 阿鬼這貨向來心里賊精。 如今陳黃皮斬殺了那么多的羅漢,作為勾魂冊里的索命鬼自然會從中受益。 說不定再過段時間,就真的成了厄難了。 到那時,自己豈不是要低一頭。 長幼尊卑,決不能亂! 索命鬼還想再說些什么。 黃銅油燈卻給它私下傳音道:“阿鬼,你不姓黃,你不懂的。” 索命鬼不解道:“可你也不姓黃啊,你是九冥神燈,只是叫黃二而已。” 黃銅油燈道:“所以我潛力無窮。” 索命鬼無語了。 它真不知道黃銅油燈腦子里在想什么。 看來這凈仙觀里,只有自己才是最正常的那個了。 “好了,阿鬼,你回勾魂冊里待著。” 陳黃皮低聲道:“看著點金角,它快被嚇破膽了,好好安撫它的情緒。” “契主,我明白了。” 索命鬼點了點頭,然后便鉆進了勾魂冊里。 此刻,陳黃皮心分二用。 他將一些邪眼藏在了外面,因此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說來也奇怪。 那小女娃離開祠堂后,就提著紅燈籠,挎著菜籃子走進了最近的一間屋子。 白日里,陳黃皮記得那屋子里是有村民居住的。 進了那屋子以后,便有燈火亮起。 再然后,那小女娃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那屋子便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唯有小女娃挎著的菜籃子,好似里面多出來了一些東西。 “哥哥,你不要著急,丫丫等會兒就去找你。” 小女娃走到了另一戶門口,在進去之前,忽然沖陳黃皮其中的一只邪眼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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