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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娃要做飯。 要給她的人臉魚家人們做飯。 她在這鎮邪村里,挨家挨戶的搜刮。 陳黃皮不知道她是在用那些村民的時間做飯,還是用別的什么做飯。 他只知道,那小女娃發現他了。 順著邪眼看過來了。 一直以來,陳黃皮遇到的修士也好,神明也罷。 那些存在就算再厲害。 也不可能順著他的邪眼看過來。 那小女娃是釣竿上的魚餌。 可什么魚餌這么恐怖。 “她該不會是個仙吧?” 黃銅油燈膽戰心驚的道:“觀主的釣竿,我雖然沒見過,可肯定不是什么普通貨色,用來釣魚的魚餌,肯定也大有來頭,你能看到她的修為嗎?” 陳黃皮搖頭道:“已經徹底看不出來了。” 白日里,那小女娃的修為只有金丹。 表現的人畜無害。 太易子殺她也只敢在白天。 但現在是夜里。 陳黃皮真的看不透那小女娃的修為。 最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是。 對方好像不是邪異。 黃銅油燈心中是又驚又怕,不忿的道:“若是在十萬大山,咱們還能求觀主救命,可這鬼地方好像真是某位大能的洞天世界映照出來的產物。” “我甚至感覺不到我的分身。 哪怕是在外界的時候,黃銅油燈和分身之間的聯系都并沒有阻塞。 只有在黃泉陰土的時候才感知不到。 因為十萬大山好歹還在人間。 “太易子那老東西說,他當年來十萬大山是求觀主庇護的,結果撞到了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道人在往河里投毒,莫非這鬼地方也是那道人搞的?” 黃銅油燈越想越覺得奇怪:“能煉出那么多天毒丹,而且還敢做這種事,肯定是修為通天的大能,如今咱們所在的世界,莫非就跟那道人有關?” 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陳黃皮眼下卻不想去琢磨這些事了。 不提線索太少,推斷不出個所以然。 就算是推斷出來了,恐怕也解決不了現在的局面。 想到這。 陳黃皮便壓低了聲音道:“黃二,實在不行,你化邪異吧。” 獨自對付那小女娃。 他心里是真的沒底,但要是加上化作邪異的九冥神燈,說不定還有一戰之力。 黃銅油燈警惕的道:“陳黃皮,你又想騙我煉狗經對不對?” 自己變成邪異以后雖然強大,可心智會被扭曲。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狗經控制住自己。 但好不容易有了做燈的機會。 像是看出了黃銅油燈的擔憂,陳黃皮認真的道:“此間事了,我定會為你解除狗經,若是你不信,你我可以在勾魂冊上立字據。” “你說的好像你違約我能拿你怎么辦似得。” 黃銅油燈翻了個白眼,拒絕道:“別想了,我是不會煉豢狗經的。” 變成邪異雖然容易。 但也要看情況。 眼下黃銅油燈就不想變成邪異。 因為它覺得,就算自己成了邪異,可能還是拿那小女娃沒辦法。 況且變成邪異以后,不回凈仙觀就別想再變回去。 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么差錯。 它就真的沒一點辦法了。 “不做邪異,我也一樣能和你同生共死。” 黃銅油燈低聲道:“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好生琢磨琢磨,我總覺得有個破局的法子。” “黃二,我都想不到,你能想到?” “廢話,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 “狗眼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東西。” 黃銅油燈冷笑道:“你想不到,不代表我想不到。” “好吧,這方面我確實不如你。” 陳黃皮沒辦法,只好選擇相信黃銅油燈。 他只騎過狗,沒做過狗。 看不到黃二能看到的東西,自然也想不到它能想到的破局之法。 將大部分邪眼都收回來。 只留幾只在外示警。 陳黃皮回到了那東西兩房被磚石泥漿封住,供奉著一個靈位的堂屋之內。 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陳黃皮也不知道,太易子跟自己說,這屋子是個很好的藏身之處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樣的屋子在鎮邪村到處都是。 但那些屋子好似都沒有擋住那個小女娃。 最關鍵的是,除了邪眼無法看穿這屋子以外,其余的奇異之處,陳黃皮是真的沒有發現。 “難道那個靈位是法寶?” 陳黃皮心中暗忖道:“坐以待斃非我所愿,倒不如探查一番,說不定還有轉機。” 念及此,陳黃皮就走到了那靈位前。 靈位刷著紅漆。 上面用白筆寫著王氏八子王大庸之靈位。 這地方詭異,陳黃皮不愿意用手去碰,便催動魔樹的力量,變化出一根樹枝握在手中,對著那靈位撥拉了一下。 咣當 那位掉在了案臺上。 “陳黃皮!!” 黃銅油燈心中咯噔一聲,連忙叫道:“你在鼓搗什么!” “1+4“ 陳黃皮皺眉道:“我以為這靈位有什么奇異之處,結果是我多想了。” 聽到這話。 黃銅油燈不由翻了個白眼。 那靈位就只是個靈位。 這屋子,也只是個屋子。 唯一奇異的就只有左右被封住的兩間房了。 可就在這時。 “陳黃皮!!!” “這次真不是我……………” “不是你?” 黃銅油燈定睛一看,陳黃皮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并沒有任何動作。 那位也安靜的躺在案臺上。 可剛剛的確有當的聲音響起。 好似有東西掉在了地上似得。 難不成這屋子里還有別人 陳黃皮和黃銅油燈四目相對。 兩者的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黃二,你別抖了,你的燈油都快抖出來了。” “本家,是你在抖。” 黃銅油燈驚恐的道:“你聽到那聲音是從哪穿來的了嗎?” “好像是在左邊那堵墻后面“ 陳黃皮話音剛落。 咣當 那東西掉地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過去看看!” 陳黃皮一咬牙,硬著頭皮走到了過去。 這屋子共有三間,堂屋左邊的自然就是西房,聲音也是從被磚石封住,泥漿抹縫的門后傳來的。 “就在里面。” 陳黃皮低聲道:“黃二,我要把這墻砸開,你替我警戒。” 正所謂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 陳黃皮如今躲在這詭異的屋子里。 若是不弄明白那西房里究竟有什么玩意,他心里實在是覺得沒底。 咚! 陳黃皮一拳轟在這墻上。 但讓他不可置信的是,他這一拳下去,這墻壁居然完好無損。 “讓我來!” 黃銅油燈張嘴便噴出一道真火。 那火焰呈現出赤白之色。 它先后融合了兩盞分身的力量,便是神明碰到這真火,也會頃刻間被燒的連渣都不剩。 然而,沒有用。 真火無法將這墻壁燒化。 ““ 黃銅油燈傻眼了:“這墻壁明明用的就是普通的材料,怎么跟咱們凈仙觀似得無法損毀。” 這時候,那咣當的東西掉地聲又響了起來。 “讓我用這個試試。” 陳黃皮說著,便猛地一拍勾魂冊。 一柄鶴嘴鋤從中飛了出來,落入他的手中。 這鶴嘴鋤是在黃泉陰土的時候,那些陰神給陳黃皮的,專門用來挖還魂寶玉。 雖然沒有奇異的威能。 但卻無堅不摧。 有些時候,甚至比洞虛神劍還要好用。 陳黃皮握著鶴嘴鋤,對著那墻壁便猛地鑿了下去。 enon 那墻壁立馬就被鶴嘴鋤鑿出來了一個窟窿。 陳黃皮將煙塵吹散。 順著那窟窿,便看到了這神神秘秘的西房內的景象。 西房內一片漆黑。 可就在這時。 一點昏暗的燈光卻突然亮起。 借著那昏暗的燈光,陳黃皮看到這西房不止是門被封住了,就連窗戶都從里面封住了,到處貼滿了符紙。 那些符紙同樣有著隔絕外邪入侵的作用。 只是,給陳黃皮的感覺卻不如那太易子的布置。 西房并不大。 里面放著一張床,還有簾子遮掩。 床頭邊上則放著一盞油燈。 那油燈生滿了銅銹 是一盞青銅油燈 黃銅油燈驚慌失措,趕忙道:“這是葬神墳里的青銅油燈,這里怎么會有一盞?” 當時進葬神的時候。 它和陳黃皮便發現那地方和舊觀很像。 數不清的青銅油燈鎮壓著葬神墳最深處的易輕舟。 那些青銅油燈不能動。 否則變成邪異的易輕舟就會從里面出來。 陳黃皮道:“金頂天燈,九冥神燈,該不會真的還有第三盞燈吧” “不可能!” 黃銅油燈道:“這玩意和葬神墳里的一樣,都是看著像我,實際上根本不是一回事,這是死物,觀主不會造這種東西的。” “萬一是別人造的呢?” 陳黃皮低聲道:“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道人,他會煉天毒丹,說不定也會造這種東西,因此這鬼地方才會有青銅油燈的存在。” “若是這樣,那神墳豈不也是他的手筆?” 黃銅油燈嗤笑道:“肯定是你多想了,易輕舟也是仙人,除了觀主,誰敢那樣對他?” “可是” 陳黃皮正要開口。 突然,一只蒼老干瘦到看不到半點肌肉,皮包骨的手臂從簾子里伸了出來,將那盞青銅油燈打落在地上。 咣當 緊接著,那只手便拉開了簾子的一角。 一個頭發牙齒全都掉光,身材佝僂,干瘦到像是曬干水分的尸體的老者側著腦袋,死死的看向趴在墻壁窟窿處看著自己的陳黃皮和黃銅油燈。 這老者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么。 可下一秒,卻直接咽了氣。 再然后,讓陳黃皮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老者咽氣的瞬間。 整間屋子內的事物好像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操控,時間在倒流。 掉在地上的青銅油燈回到的原位。 簾子也被拉上。 然后房間內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再然后,便是昏暗的燈光亮起。 一只手從簾子里探了出來,打翻了那青銅油燈。 重復,重復…………… 再次重復 陳黃皮默默了一下:“五息,這人的時間只有五息,他被困在了臨死前的最后五息之內,可先前為何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聽到這咣當的聲音。” “難道是因為我打翻了那靈位,所以他才知道我屋子里還有別人,所以才試圖引起我的注意力?” “快看,這老頭在沖咱們招手。” 黃銅油燈道:“他難道要讓咱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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