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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都知道。 這老者的時間,肯定被那小女娃給吞噬了。 殘忍的是,那小女娃并未將其完全吞噬。 反而還留了五息的時間給對方。 在這五息之內,老者不停的在這屋內循環,偏偏其生命已經到了盡頭,無論他曾經多么強大,此刻都只是個臥病在床的廢人。 他的身體沒有半點力氣。 甚至于翻身都做不到,只能撥開床簾,將放在床頭邊上的青銅油燈給打翻。 若不是陳黃皮之前不小心弄出動靜。 這老者甚至都不會打翻青銅油燈。 每一次死亡。 每一次循環。 老者側著的腦袋都對著陳黃皮那邊。 他沒有繼續打翻油燈,只是用手在比劃,示意陳黃皮進去。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 陳黃皮不僅沒有進去,反而還用樹枝將那墻上的窟窿給堵上了。 那老者雖然可憐。 雖然慘到光是去帶入一下,就絕望的要死。 但陳黃皮卻不敢進去。 萬一進去以后,也成了那五息循環的一部分怎么辦? 又或者,那老者其實暗藏禍心。 進去以后就成了替死鬼。 那豈不是更慘。 “還有一個東房。” 陳黃皮提著那鶴嘴鋤便對著東房的墻壁鑿了上去。 磚石破裂。 順著那窟窿看去。 里面卻是一片漆黑。 只是偶爾有光點亮起,然后瞬間就熄滅。 陳黃皮道:“黃二,我的邪眼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我來為你照亮?!?/br> 黃銅油燈說著,便放出微弱的燈光。 那燈光不對外照,只聚焦進這東屋內。 眨眼間,東屋內的事物便被照亮。 陳黃皮倒吸一口冷氣。 他看到了一具吊死在房梁上的尸體。 那尸體同樣年邁,頭發都掉光了,雙手放在脖子處,死死的扣著那致命的麻繩。 地上則放著一盞青銅油燈。 那青銅油燈明滅不定,連一息的時間都不到。 也就是說。 這吊死在房梁上的尸體。 實際上,有著不到一息的時間是活著的。 只是它可能剛活過來,就立馬死去,在這絕望的時間之中不停的循環往復,永世不得超生。 “我感覺這里就像是地獄” 陳黃皮呢喃道:“一座受罪而死,死后又復活受苦地獄。” 黃銅油燈道:“便是黃泉陰土,也沒有這樣可怖的地獄。 黃泉陰土和人間沒有斷開聯系之前。 眾生死后的確會魂魄墜入黃泉陰土。 有些罪大惡極之人,也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但在地獄服刑期滿以后是有投胎轉世的機會的。 可在這里,只有永無止境的折磨。 “這間屋子是那個拉磨的村民的?!?/br> 陳黃皮低聲道:“他的時間不算短,而且他沒有死去,若是他死了,會不會也變成這樣?!?/br> 這屋子共有三間。 東西屋外加中間的堂屋。 莫名的,陳黃皮覺得若是那村民的時間被吞噬到只剩幾個呼吸,肯定會回到這間堂屋之中,而這堂屋的門應該也會被那磚石堵住,用泥漿將縫隙抹平。 唯一不清楚的便是。 那小女娃吞噬村民時間究竟是按照什么來的。 若是按照吸收靈氣的多少來的。 每個修士來到這地方以后,恐怕都會不停的吸納靈氣。 要是以此為規律,應當不會有活人出現才對。 黃銅油燈喃喃道:“靈氣吸的越多,突破的速度也就越快,壽元也就越久。” “那鬼東西吃的是人的時間。” 越說,黃銅油燈的聲音就越低沉:“所以它巴不得修士們吸納靈氣突破?!?/br> “這樣,它能吞噬的時間也就越多?!?/br> “直到那修士再也無法突破,便會被丟在這房子里?!?/br> 黃銅油燈的推測不無道理。 但若是這樣的話,也就意味著,即便陳黃皮沒有吸納靈氣,恐怕也會被其盯上。 因為陳黃皮存在的時間。 不算還是死胎的時候,只算黃銅油燈知道的,陳黃皮都已經活了一萬多年。 “本家,阿鬼,金角,再加上我黃二?!?/br> 黃銅油燈苦澀的道:“咱們四個存在的時間,加起來都他娘的六七萬年了,那鬼東西以時間為食,怎么可能會放過咱們。 ““ 陳黃皮搖頭道:“人間一天,陰間一年,我記得阿鬼活了有十幾萬年吧,還有金角,咱們加起來,可能比那太易子活的時間都久?!?/br> 那太易子就算境界跌落到化神。 可人畢竟是仙人,天地異變之前就是了。 仙者,長生久視。 壽元無極也! 而就在這時。 陳黃皮的神色突然凝滯。 “那小女娃找過來了?!?/br> 在房屋之外。 陳黃皮留下了一些邪眼在外面預警。 而現在,他便看到了在夜色之下,那提著紅燈籠,挎著菜籃子的小女娃,正蹦蹦跳跳的向自己所在的屋子走了過來。 對方好像并不著急。 就跟普通的孩童一樣,邊玩邊走。 但即便如此,數十個呼吸以后,對方也肯定會出現在這屋子之中。 “怎么辦,怎么辦!” 黃銅油燈無比著急,低吼道:“那死小孩在夜里如此可怖,只有在天亮才會變得弱小無比,可現在離天亮起碼還有四五個時辰,咱們根本撐不過去。” 陳黃皮只感覺頭皮發麻:“黃二,你的破局之法呢?“ “我想不到啊” 黃銅油燈絕望的說:“本家,咱們煉豢狗經吧,我真是怕了那死小孩了,實在不行我變成邪異和它拼了?!?/br> “你先煉!” 陳黃皮咬牙道:“還沒打,不見得就打不過。” 黃銅油燈此刻也六神無主。 陳黃皮讓它煉豢狗經,它立馬就練。 觀主啊觀主。 不對,邪道人啊邪道人。 您老人家讓陳黃皮來這鬼地方找釣桿,肯定也不想陳黃皮死在這里不是。 您就別再藏著掖著了。 趕緊發威,收拾了那死小孩吧。 黃銅油燈一邊修煉狗經,一邊在心里默默的祈禱。 “黃二,你念叨就念叨,為何要罵師父?” 陳黃皮不悅的道:“你我現在已經心意相通,你這樣罵師父,回頭我定不會為你出頭。” “我估計是沒有出頭的機會了?!?/br> 黃銅油燈慘笑著道:“我之所以罵觀主,是想試試觀主究竟在不在暗處看著,若是他老人家在看著,肯定會收拾我………………” “那師父在看著嗎” “我覺得我罵的還不夠臟” 陳黃皮了然的點點頭。 他無視了黃銅油燈在心中的謾罵,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放出了洞虛神劍。 ng 那劍好似感覺到了陳黃皮心中的不安。 便環繞著其左右,發出一陣陣劍鳴之聲。 那劍鳴之中,有著警告的意味。 在陳黃皮體內。 早就已經鑄就完成,卻還未打開廟門,請神入甕的肝廟此刻也在震動。 若是那小女孩的屬性為火。 陳黃皮肝廟打開之后,后者便會被其所制。 若是屬木,也是一樣。 但陳黃皮卻也知道,那鬼東西連邪異都不是,肝廟或許對其無用。 一只只邪眼從陳黃皮的身上冒了出來。 然后就像是開閘放水一樣沒入了陳黃皮的影子里。 他影子里,有著無首閻羅的影子。 先前,陳黃皮只能用邪眼控制其一只手臂,這次他想要嘗試控制的軀干更多一些。 可就在這時。 陳黃皮愣住了。 “那鬼東西不見了” “什么?” 黃銅油燈此刻已經再次化作了走狗。 它和陳黃皮心意相通。 只是一個念頭,便看到了陳黃皮放在外面的邪眼的視角。 外面的泥濘小路上空無一人。 先前還提著紅燈籠,挎著菜籃子的那個小女娃已經消失不見,可就在上一秒的功夫,那小女娃分明還在往院門處走來。 陳黃皮貼身放著的勾魂冊爆發出一股寒意。 那寒意來的快,去的也快。 “契主,那小女娃在這里” “滾出來!!!“ 陳黃皮猛地一拍勾魂冊。 緊接著,一道幽光從中飛了出來。 正是那扎著兩個辮子,提著紅燈籠的小女孩。 “金角!” 陳黃皮大喊一聲。 那小女娃不知道怎么跑到了勾魂冊里,還能放過金角? 然而,讓陳黃皮沒想到的是。 下一秒。 索命鬼的聲音再次響起。 “契主,金角沒事,那小女娃剛進勾魂冊,它還沒來得及動手。” “好,我知道了?!?/br> 陳黃皮心中稍安,可眼里的殺機卻濃郁無比。 他恨透了這小女娃。 “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陳黃皮一邊暗中繼續將邪眼投入自己的影子里,一邊怒斥那小女娃:“你小小年紀就已經這般壞,將那么多修士拐到這村里,供你吞噬?!?/br> “若是讓你長大了,這世間眾生豈不是都要遭你毒手?!?/br> “哥哥,你身上有我爹爹的味道” 小女娃歪著腦袋,沖陳黃皮笑道:“你吃了我爹爹對不對?” 聽到這話。 陳黃皮連忙擺手道:“你誤會了,我是人,我又不吃人。’ “我爹是那個人面魚,叔叔們說,就是你吃的。” “噢,原來它是你爹啊?!?/br> 陳黃皮羞愧的道:“不知者無罪,我現在就把你爹還給你,你不要生氣了?!?/br> 小女娃道:“我爹爹還在嗎?” 陳黃皮道:“有一部分還在,我現在就還給你?!?/br> 說著,陳黃皮心念一動。 一條被啃了大半的烤魚,便從勾魂冊里飛向了那小女娃。 下一秒! 兩只無比巨大,布滿了邪眼的手臂從陳黃皮的影子里伸了出來。 “給我死!!!”“ 陳黃皮雙手一拍,那兩只閻羅影子的手臂,便結出了魂殺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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