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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收!” 隨著陳黃皮一聲令下。 劍氣牢籠瞬間收縮,直接把那玄陽子攝住。 而另一個玄陽子見陳黃皮的手段如此可怖,尤其是那沖天的靈火,簡直照的他頭皮發麻,立馬就有了想要逃遁的念頭。 這陳黃皮不知為何,將靈火稱作命火。 關鍵是自己的靈火只能照亮三尺。 而陳黃皮的就跟太陽似得,仿佛只要他想,就是把整個甘淵照亮都只是時間問題。 “你也想走?” 陳黃皮冷冽的目光看向玄陽子。 嘩啦啦…………… 魔樹結出的無數人果,再次斬出劍氣牢籠。 “快住手!” 玄陽子大叫道:“陳黃皮,你這樣催動你的手段,會教那些鬼東西學去的,到時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可就沒有回轉的余地了!” 陳黃皮根本不聽。 因為他和玄陽子不熟,分不出來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因此,無論是說出什么話,他都不會相信,只當是在哄騙自己。 一旁的黃銅油燈和杜如歸此刻心潮澎湃。 關鍵時候,陳黃皮殺了過來。 而且還搞出了什么命火。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只要能照亮四方,就不怕那些鬼東西隱藏在暗處。 “等等,本家,你要做什么?” “陳黃皮,老夫是真的!” “是真是假,進了我的劍氣牢籠再說。” 陳黃皮現在是誰都相信,也誰都不信。 很快,四座劍氣牢籠便落在了陳黃皮面前。 一燈一人,兩個道人。 四座劍氣牢籠正好能將其死死困住。 陳黃皮首先看向的是杜如歸。 杜如歸渾身不自在:“陳黃皮,老夫知道你肯定被假的我們騙過,但我與黃二都是真的,我們也被騙了。” 陳黃皮平靜的道:“你家里有幾把椅子?” “這老夫怎么知道。” 杜如歸怔住,突然道:“等等,老夫雖不知具體有多少,但一定是有零有整的。” “嗯,很好。” 陳黃皮點點頭,卻并未將杜如歸放出來。 他接著看向黃銅油燈。 后者怒氣沖沖的道:“本家,你不相信杜老頭也就算了,居然不相信我,你太讓我傷心了!” 陳黃皮卻不管這個。 他嘗試用豢狗經控制眼前的黃銅油燈。 結果這法門沒有任何反應,只在自己身體里運轉,像是被某種力量隔絕了一樣。 于是,他便開口道:“黃二,你其實就是黃一,這是師父告訴我的。” “你確定觀主是這么說的?” “我確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黃銅油燈直接跳腳,怒道:“觀主老糊涂了,我怎么可能是黃一,它是我還差不多。” “可師父就是這么說的。” “他說的不算!”“ 陳黃皮點點頭,心里已經有了大概。 而這時,杜如歸也回過味了。 這是在確定自己等人是真是假。 一旁的玄陽子冷笑道:“沒用的,這些鬼東西彼此之間有某種聯系,你先前看破的法子,再用出來沒有任何意義。” 陳黃皮歪了歪腦袋:“你怎么知道我先前用這種法子看破了真假?” 玄陽子道:“因為你孤身一人。”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要是陳黃皮身邊跟著他人,那肯定是還沒看破那些鬼東西的偽裝。 反之亦然。 而另一個玄陽子則道:“陳黃皮,你這命火是怎么回事?” “你問我?” 陳黃皮皺眉道:“這不是你截天教的命火嗎?” “ 這個玄陽子臉色一下子變得精彩了起來,忍不住說道:“我截天教從未有過什么命火之法,我身上的這是從那杜如歸身上得來的靈火之法。” 他先前撞見假的陳黃皮追殺杜如歸。 將其救下以后,才得到的這法門。 而后,那個杜如歸便重傷而死。 “拜靈天沒有這種法門。” 杜如歸道:“起碼老夫從來沒聽過什么靈火。” 這下子,陳黃皮頓時涌現出極為不好的念頭。 適時,索命鬼的聲音幽幽響起。 “所以,那道人其實也是假的。” “怪不得他的記憶總感覺有些模糊,到了具體的地方就含糊掠過。 “如此看來,這些鬼東西就是為了讓人修行這詭異的火法。” 這是索命鬼始料未及的。 因為它作為勾魂冊的器靈,竟然都沒能分辨出那道人的真假。 如此變化,當真詭異的駭人。 而那玄陽子此刻也恍然大悟。 他扭頭憤恨的看著另一個自己,咬牙切齒的道:“說,這火法究竟是什么路數?為何無法熄滅?” 那玄陽子冷笑道:“你這假貨當真會倒打一耙,你問我,我倒是想問你。” 一旁的陳黃皮此刻頭都大了。 最關鍵的是,他之前真沒注意,現在試圖將這命火熄滅,卻發現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不過除此之外,倒是沒感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你們兩個先閉嘴。” 陳黃皮手中洞虛神劍發出威脅的劍鳴,隨后,他便看向了杜如歸。 杜如歸先前的回答雖然很合理。 但就像玄陽子說的那樣,同樣的辦法只能用一次。 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立刻將杜如歸放出來的原因。 “杜老頭,我有一個辦法能測出你是不是你。 “都這時候了,你盡管施為。” “好!” 陳黃皮手持洞虛神劍,走到了杜如歸的面前。 然后,他突然暴起,面露殺機。 锃的一聲! 洞虛神劍,就如同長虹貫日一般,直接洞穿了杜如歸的心口。 后者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黃皮。 “為什么?” “因為我沒法分辨你是真是假,所以我只好殺了你。” 陳黃皮嘆了口氣:“對不起,杜老頭,你死后我會記住你的,到時候逢年過節,我都會給你上兩炷香,就連你的長生牌位,我都會立兩個。” “我實在是沒辦法,希望你能理解我。” “理解個屁!” 杜如歸口吐鮮血,顫抖著用兩根手指指著陳黃皮:“你既然分辨不了,那就一直關著老夫不行嗎?老夫還沒活夠啊!” 陳黃皮搖頭道:“不行,如果我不殺你,再有化作你模樣的鬼東西出現,它知道的東西就更多,我更加無法分辨真偽。” “不過,臨死前我可以滿足你一個心愿。” “把你的尸骨送回你兄長哪里如何?” “老夫都要死了,還考慮身后事?” 杜如歸只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那劍在吞噬自己的生機,他既無奈又不甘,既不理解也不認可,可陳黃皮到底是這么干了,自己又能怎么辦? 他只能咬牙切齒的道:“再來一劍!” “對著這里。” 杜如歸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另一側:“不要偏了,要對稱,不然老夫死都不甘心。” 陳黃皮聞言笑了:“行,我答應你。 說罷,他拔劍就是一捅。 然而這一次,卻并未捅進杜如歸指著的位置,而是偏了那么一點。 “呀,捅偏了!“ 這下子,杜如歸臉色瞬間漲紅,口吐鮮血,不甘的道:“這你都能捅偏?陳黃皮,老夫做鬼都不放過你!” 他怨氣沖天! 可下一秒! 一股勃勃生機,便從那劍中涌了出來。 杜如歸怔住,立馬就感覺自身的傷勢瞬間愈合。 不僅如此,就連體內的一些暗傷也蕩然無存。 困住自己的劍氣牢籠也一并消失。 杜如歸臉色復雜的看著陳黃皮:“你這般分辨真假,還不如把老夫捅死算了!” 他是真的有種想死的沖動。 捅就捅吧,還故意捅偏。 雖說那傷口已經消失。 可杜如歸不會忘記,他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有種崩潰的感覺。 陳黃皮認真的道:“其實,我現在才確定你是你,若是你沒有這般反應,我立馬就會砍下你的腦袋。” “呵呵,那你最好從中間砍,這樣老夫一劈兩半,也算是死得其所。” 杜如歸氣的吹胡子瞪眼。 一旁的黃銅油燈見此,徹底坐不住了。 “本家,你我就用不著這種法子了吧?” “你又捅死我!” “我的燈身,可比洞虛要堅固多了。” 黃銅油燈說的是實話,它在凈仙觀很長一段時間,除了是陳黃皮的玩伴以外,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大觀主,二觀主的磨牙利器。 從某種意義上說。 陳黃皮的身體,不比它的燈身堅固多少。 陳黃皮嘆了口氣:“黃二,這就是我苦惱的地方啊。” 黃銅油燈道:“你苦惱,我還苦惱呢,萬一你是假的呢?與其你驗我,倒不如我驗你。” “你還有這本事?” “那當然,我只需一句話,就能分出你是真是假。” “你聽好了,你小時候” 咚的一聲! 陳黃皮臉色驟變,一拳轟碎了劍氣牢籠,打的黃銅油燈直翻白眼。 “我還沒說完” “不用說了,我相信你是真的!” 只有真正的黃銅油燈,才知道陳黃皮的這個黑歷史。 而且從始至終。 陳黃皮都沒有讓黃銅油燈說出來過。 自然就不會有那種鬼東西能知道。 黃銅油燈眼冒金星,憤恨的道:“本家,你至于嗎?你這一拳都用上閻羅之影的拳法了,你該不會真想打死我吧?” “咱們可是一家人啊!” “黃二,你誤會了。” 陳黃皮面色不變:“你我是家人,我怎會想打死你呢。” 至于一旁那劍氣牢籠里的玄陽子。 玄陽子心中的不安之感越發強烈。 陳黃皮和自己不熟。 也就是說,實際上他沒辦法分辨自己是不是自己。 想到這,他便看向了一旁的那個冒牌貨。 巧的是,后者也在看著他。 下一秒 一道劍氣斬過。 那個冒牌貨當場被斬下了腦袋。 緊接著,根根碧綠的竹子在其肉身上生長,眨眼間就將其吞噬成了一具白骨。 這下子玄陽子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陳黃皮,你是如何知道它是假的?” “為何要知道?“ 陳黃皮像是看傻子一樣看這玄陽子:“反正這里有兩個你,要是殺錯了,那就殺錯了唄。” 他才不管玄陽子的死活呢。 又不是自己人。 死了也就死了,況且這鬼東西即便被殺死,也表現的和其變化的那人一樣,實在是分不清真假。 玄陽子心中凄冷一片。 他明白了,這陳黃皮根本就沒想過分辨自己是真是假。 純粹就是個殺胚! 或許,要不了多久,自己也會被其所殺。 偏偏這陳黃皮的實力,有種不合常理的強。 明明看其修為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可一出手就是天翻地覆的差距,就好像短短幾日的時間,就從內到外的頓悟了一樣。 玄陽子不知道,陳黃皮雖然修為沒變化,可他在那疑似過去的記憶里,和陳道行打的天昏地暗,一身手段也都磨煉的更加精悍。 真要說戰力,陳黃皮現在的戰力,就是仙人之下全無敵。 “洞虛沒有吞噬到仙氣。” 陳黃皮摸了摸洞虛的劍身。 后者在回應他,告訴它一無所獲。 杜如歸聞言,指著玄陽子道:“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是真的了。” 陳黃皮想了想,點頭道:“我先前就殺過化成黃二模樣的東西,洞虛同樣沒有吞噬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反倒是那個乾真子的精氣被吞了不少。” 那玄陽子見此,忍不住開口道:“既然你們知道我是真的,那咱們就當齊心協力,想辦法從這地方離開!” 陳黃皮笑了。 同時,那困住玄陽子的劍氣牢籠猛地大放光明。 無數道劍氣,毫不猶豫的化作利刃,直接向了玄陽子。 玄陽子神色大變,猛地一點自己眉心。 轟的一聲! 他體內的仙氣,瞬間爆發了出來,將所有的劍氣都擋住。 但沒有用。 因為陳黃皮的洞虛神劍,已經在這時候一劍捅了上去。 只一劍! 那仙氣屏障被洞穿。 玄陽子當場被斬殺。 隨后,便是洞虛神劍的吞噬能力,將這玄陽子的神魂,法力,仙氣,全都吞噬的一干二凈。 做完這些以后。 陳黃皮拍了拍洞虛神劍。 后者發出委屈的劍鳴聲,無奈的將那些仙氣還給了杜如歸。 仙氣對洞虛神劍來說是很不錯的口糧。 但陳黃皮的命令,它卻絕對不會違背。 因為這劍,就是為他而生的。 “來的好!” 杜如歸雙目爆發出精光,立馬將自己的仙氣納入體內。 只是頃刻間,他就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樣。 不僅花白的頭發變得烏黑發亮。 就連原本用歸葬法吊命,如同死尸的身體也變得生機勃勃。 “咦!” 陳黃皮驚呼一聲,忽然看到,玄陽子的袖子突然爆開,就好像里面隱藏著一個空間似得,有諸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要被那空間卷走。 “是袖里乾坤之術。” 杜如歸趕緊道:“他身上的寶貝,就是用這法術裝著的,他如今一死,法術便破了,這些東西也會消失在虛無之中。” “本家,看我的!” 黃銅油燈大叫一聲,立馬發動了遁一神光。 它的速度快到了極致。 只要有光能抵達的地方,它都能前往。 金光一閃而過。 緊接著,便見黃銅油燈長出許多手臂,手中拎著一大堆的東西,有丹藥,有玉簡,還有一些衣物,法器等等。 隨后那袖里乾坤所化的空間徹地湮滅。 “杜老頭,別說本燈不照顧你,喏,你們拜靈天的萬靈九方爐。” “萬靈九方爐………………” 杜如歸接過那小小的香爐,趕緊檢查了起來。 他作為拜靈天弟子的后人。 雖然家中有著許多拜靈天的法門,但沒有萬靈九方爐,他是用都沒法用。 因為這玩意,就是拜靈天弟子施法通靈的核心之物。 “和我兄長的那尊爐一模一樣!” 杜如歸激動的道:“沒想到我這次來人間渡劫,竟然還真來了,當真是否極泰來,遇難成祥!” 陳黃皮失笑道:“好啦,杜老頭,如今你的仙氣失而復得,萬靈九方爐也有了,接下來就真得靠你了。” “放心,包在老夫身上。” 杜如歸面色紅潤,大笑道:“上次只算了一卦,老夫難受了許久,這次正好補齊!而且有這爐子,老夫還能與此地的靈溝通!” “且讓老夫算一算,這地方究竟有什么秘密!” 說罷,他拿出三枚銅錢,立馬拋了起來。 同時被他另一只手捧著的萬靈九方爐,也冒出了若有若無的青煙。 同時一股莫名的氣息也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隨著卦象初生。 杜如歸的神色突然變得一片煞白。 陳黃皮不解的道:“杜老頭,卦象很不好嗎?” “走!快走!” 杜如歸渾身都在顫抖,驚恐的道:“這地方到處都是那種鬼東西,快走,快離開!” 卦象顯示這地方就是一個絕地。 待的時間越久,也就越不可能離開。 “往哪走?” “往那邊去!” 杜如歸伸手一指,正是先前那個冒牌貨告訴玄陽子的方向。 這東西竟然沒騙他。 “黃二!” “遁一神光!!!“ 黃銅油燈也怕了,它頭一次見杜如歸嚇成這樣,連解釋都不愿意解釋,足以證明這地方有多可怕,必須要爭分奪秒的離開。 金光籠罩著陳黃皮和杜如歸。 而陳黃皮的那所謂命火則燃燒的無比洶涌。 命火的光,外加黃銅油燈的遁一神光,便如同太陽一般,從這甘淵的一段,向著另一端狠狠的沖了過去。 杜如歸這時才有心思解釋。 “咱們之前之所以看不到事物,是因為放眼所及,全都是那些鬼東西!” 實際上,杜如歸說的還不夠清晰。 那些鬼東西太多了,多到形成了無邊的黑暗。 如果說這黑暗是水。 從一開始墜入甘淵。 陳黃皮他們就已經被黑水所覆蓋,其肌膚的每一寸都被臨摹,其一言一行都被記錄,包括他們的呼吸,實際上吸進去的也是這些鬼東西。 而且,杜如歸與此地的靈溝通。 他感覺到的那個靈。 trive “我好似溝通錯了,那個靈,不像是咱們這個世界的東西。” 杜如歸說到這,忽然面露痛苦之色,猛地吐出大口鮮血。 那些鮮血在燃燒。 他體內的仙氣也在燃燒。 “不能說,不能說” 杜如歸痛苦的道:“陳黃皮,老夫被反噬了,快,快把你的精氣灌進我體內,我要去這段記憶………………” 說到這,他發出不似人的哀嚎。 “精氣是吧,要多少有多少!” 陳黃皮一把抓住杜如歸的肩膀,將自身的精氣灌輸了進去。 他感覺杜如歸的體內有熊熊烈火,要將其燃燒成灰燼。 而自己的精氣,就像是水一樣被那烈火一燃就當場化作虛無。 轟隆隆! 仿佛是受到了刺激。 陳黃皮體內的腎廟,肝廟,以及心廟,同時震動了起來。 無窮無盡的精氣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涌了出來。 很快,杜如歸體內的反噬就被硬生生的用量壓了下去。 “斬!!!!” 杜如歸雙手結出一個古怪的法印,然后對著前方就是一斬。 同時,陳黃皮看到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模糊的輪廓,和杜如歸極為相似。 這就是杜如歸的靈。 這靈同樣做出了和杜如歸一樣的法印,一樣的斬了下去。 只是,這靈斬的是杜如歸。 “ 杜如歸松了口氣,雙目也變得暗淡了下來。 整個人腦袋一歪,當場昏死了過去。 “這拜靈天的法門真他娘的邪門,怪不得被叫做神棍。” 黃銅油燈忍不住罵道:“就是這杜老頭怎么不多堅持一會兒,他話只說了一半就撐不住了,這甘淵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陳黃皮道:“黃二,他若是再說下去,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說著,陳黃皮便將杜如歸送進了勾魂冊之中。 “阿鬼,你好好看著杜老頭,要是他快不行了,立馬跟我說。” “契主放心,我一定看好他。” 勾魂冊可以裝進世間萬物。 但唯獨陳黃皮這契主進不去。 不然的話,他現在真有種躲進去避一避的沖動。 然而就在這時。 黃銅油燈的一神光突然停了下來。 “陳黃皮,你快看前面” 黃銅油燈驚恐萬分,指著前方的命火光輝照不到的黑暗之中。 那黑暗在蠕動。 就像是一道墻一樣,墻后則有著一個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這一幕,竟然和曾經進入舊觀藏經閣里,見到的許青山等死去的道人的景象極為相似。 陳黃皮只感覺頭皮發麻。 “你們要做什么?” “你,可以走,它得留下來。” 一個個詭異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踏入陳黃皮的命火范圍內。 那些身影,有的長得和陳黃皮一模一樣,有的則是黃銅油燈,還有杜如歸,截天教的那些道人樣貌。 而此刻,這些身影全都伸手指著黃銅油燈。 陳黃皮咬牙道:“為什么?” “因為它是長生種!”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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