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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在甘淵的另一處。 黃銅油燈正罵罵咧咧的道:“甘淵甘淵,甘他娘的淵!咱們都走了這么久,怎么感覺一直在原地踏步似得!” 自打進了這甘淵。 陳黃皮便心生感應,要去往那出六陰神的地方。 而那地方,則在這甘淵的最深處。 黃銅油燈雖然害怕,覺得那地方很恐怖,不是什么好去處。 但陳黃皮要出六陰神。 這是觀主說過的,他已經陰陽失衡了,若是不出六陰神,那五臟煉神法就不能再繼續修煉下去,否則一定會出事。 因此,即便千難萬難。 黃銅油燈都會跟著陳黃皮去闖一闖。 至于危險。 黃銅油燈倒是覺得,或許有,但小心一些應該沒事。 畢竟這一路過來,連個邪異都沒碰上。 這時,“陳黃皮”低聲道:“小聲點黃二,很快就到了,你這樣大吵大叫,萬一引動這里的邪異,可是要出大事的。” 黃銅油燈一聽這話,頓時心虛的看了看四周。 周圍一片漆黑。 它什么也看不見。 就連自己的燈火都無法照亮。 這種情況,是它這輩子第一次遇見。 指不定黑暗中就隱藏著什么邪異呢。 而且現在要前往這甘淵的最深處,確實得小心一點,就算再煩躁也得忍著。 “聽到沒杜老頭。” 黃銅油燈道:“說你呢,不要大喊大叫,都一把年紀了,結果這么不沉穩。’ “黃二,你是真無恥。” 杜如歸咬牙切齒的道:“老夫又不是你,何時大喊大叫過?” 越說,他越是氣不打一處來,便索性閉上了嘴。 自打進了這甘淵。 他就有種說不出的驚懼之感。 這不是什么靈覺。 而是他擅長的卜天神算,有事沒事就算一卦,長期以來養成的一種感覺。 怎么都感覺不對勁。 尤其是陳黃皮越是帶著他們往前走,就越覺得恐懼。 好像那甘淵的最深處,隱藏著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t 準確的說。 是這甘淵的一切,都讓他覺得膽戰心驚。 想到這。 杜如歸念頭涌現,便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根鞭子。 這鞭子乃是用仙人斷指上的毛發織就而成。 一共有兩根。 一根在他兄長杜慎維哪里,一根在他手中。 杜如歸眉頭一皺,便催動這鞭子,鞭子的末端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如同觸手一般在他周遭探尋。 這下子。 他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 “杜老頭,你這是在作甚?” 黃銅油燈的聲音,在杜如歸心頭響起。 后者無奈的在心中回道:“老夫這鞭子名喚打靈鞭,凡有靈之物皆能感應到,而邪異也是有靈的,因此就想著防備一二。” 黃銅油燈很驚訝:“還以為你這鞭子就是個法寶,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作用。” “怎么,你看上了?” “開什么玩笑,本燈能看上這玩意?” 黃銅油燈嗤笑道:“我乃九冥神燈,你懂不懂什么叫近乎于道,也就我不是人,不然的話,我拔一根腿毛下來給你,不比這玩意強。” “老夫才不要。” 杜如歸譏諷道:“便是要,也要那金頂天燈的,要你這九冥神燈的作甚?” “為什么?” “因為你們不是說黃一的排名比你高嗎?” “哎呀,那都是他們不懂,所以才瞎扯的。” 黃銅油燈解釋道:“別看黃一看似比我排名高,可實際上它潛力已盡,而且它是個沒良心的,早就不知道追著飛仙圖跑哪去了。” “我就不一樣了,我潛力無窮!” “而且我一直跟在觀主身邊,陪著陳黃皮長大,這你還看不懂嗎?在觀主心里,我黃二才是他的得意之作啊!” “呵呵,可你和黃一是一盞燈。” “你放屁!” 黃銅油燈勃然大怒,其纏繞在杜如歸肩膀上的兩只手立馬向上延伸,一把掐住其脖子,威脅的道:“杜老頭,你現在就跟本燈道歉,否則我這就送你見黃一!” 杜如歸冷笑不止,回都不回一句。 這黃銅油燈雖然無恥了一點。 但本質上也談不上多壞。 不是什么忘恩負義之輩。 黃銅油燈見他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禁更加郁悶。 早知道記憶恢復以后,就不吹牛逼了。 吹也不應該連吹幾天。 現在搞得,就連杜老頭都知道用什么話來損自己了。 而正在這時。 黃銅油燈忽然有所感應。 “本家,你聽到沒有,后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此話一出。 陳黃皮皺眉道:“黃二,你聽錯了吧,哪有什么聲音,咱們快往前走。” 黃銅油燈卻道:“不,我不可能聽錯,真的有聲音,而且我感覺很熟悉,像是腳步聲,有人在往咱們這邊快步跑來。” 聽到這話。 陳黃皮眉頭一挑,仔細傾聽了起來。 “好像是邪異!” “邪異?” 黃銅油燈嚇了一跳:“你確定是邪異?我怎么感覺是個人呢?” “你感覺的不對。” 陳黃皮擺手道:“我自進了甘淵,就覺得自己好像和這里有某種共鳴,你知道的,我天生神異,自然能感覺到你感覺不到的東西。’ “趕緊走,別讓那邪異追來。” 說罷,陳黃皮便一馬當先的往前沖去。 黃銅油燈見此只好跟上。 同時,它也不忘帶著杜如歸。 杜如歸只是元嬰修士,一身仙氣被抽以后,早就沒了以前那種神出鬼沒的能力。 而且這地方邪門。 黃銅油燈看的出他舉步維艱,自然不愿意讓其掉隊。 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沉寂。 可就在這時。 杜如歸忽然頓了頓。 “杜老頭,怎么回事?” “仙氣” “好像是老夫的仙氣。” 杜如歸不自禁的扭頭看向后方。 可后方漆黑無邊,看不見任何事物。 然而,他的確感覺到了仙氣的存在,那仙氣雖然被玄陽子抽走,可畢竟被他煉化了不知道多少年。 雖然看不見。 但就好比修士放出的法術一樣。 怎么都能感應到大概情況。 而現在,杜如歸便感覺到自己的仙氣,正在向自己這邊急速趕來,只是這仙氣好像有些不對勁,似乎比以前要充沛許多。 “看來截天教的小賊,是跟著咱們進了甘淵啊!” 黃銅油燈瞇了瞇眼睛,冷笑道:“既然趕來,那就叫他有來無回,正好將那仙氣抽出來,還給杜老頭你。” 然而,陳黃皮卻低聲道:“黃二,沒必要跟玄陽子糾纏,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出六陰神,等此事了,再收拾此人也不遲。” 說罷,他腳步不停,繼續往那深處走出。 杜如歸見此,認同的道:“不錯,此地詭異,避戰方是上上之策。 雖說杜老頭心里其實也想將自己的仙氣給弄回來。 不過,他也不是分不清主次之人。 甘淵這地方不是什么好去處。 真要在這里大戰,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將隱藏在暗處的某些東西給引出來。 然而,黃銅油燈卻沒有動作。 杜如歸感受著抓著自己的那兩條細長手臂繃緊,不禁催促道:“黃二,你為何不走?” 黃銅油燈沒說話。 陳黃皮則無奈道:“黃二,你不要因小失大。” “因小失大?” 黃銅油燈忽然笑了:“好一個因小失大,陳黃皮,你何時懂得權衡利弊的道理了?” 說話見,它暗暗拽了拽杜如歸。 后者渾身一僵,立馬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悄悄的退到黃銅油燈身邊。 陳黃皮道:“人總是會成長的,你我經歷了這么多,我若是還像以前那樣莽撞行事,豈不是教人笑我。”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惜我不聽。” 黃銅油燈點點頭,然后對著那聲音,一口真火噴了上去。 雖說看不見。 但它能感覺到那黑暗中的陳黃皮躲過了自己的真火。 杜如歸神色變幻:“黃二,這陳黃皮” “假的,一眼假!” 此話一出。 那黑暗之中的陳黃皮頓了頓,無奈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怎么發現的?” “難道我的破綻很明顯嗎?” 這假冒的陳黃皮當真是想不明白。 它們并非邪異。 而且彼此之間心意相通,如同一個整體。 便是變成黃銅油燈,變成陳黃皮的樣子分別混進去,彼此的交流都是沒有任何間隔的,那邊的同類在欺騙陳黃皮,從陳黃皮口中得知關于這黃銅油燈的信息。 這邊的假陳,則拿這些信息來偽裝自己。 顯得自己對黃銅油燈極為了解。 它們這種手段十分的詭異,在這漆黑無邊的甘淵之中,可以說是換誰來都分不清真假。 可沒想到,先是在陳黃皮那邊栽了個跟頭。 現在在黃銅油燈面前同樣被莫名其妙的發現。 杜如歸心中膽寒。 他不知道陳黃皮是什么時候被掉包的。 更驚懼與這假陳,要將自己等人帶到那最深處,也不知其目的為何。 要不是黃銅油燈及時發現。 恐怕等到了地方,就是自己等人的死期。 黃銅油燈冷笑道:“假貨就是假貨,你能模仿出陳黃皮的樣貌,也能模仿出他說話的聲音,可你怎么都模仿不出來他的性格。” “還權衡利弊,因小失大。” “他要是這樣的人,怎會有那么多人喜歡他?” 陳黃皮的性格黃銅油燈可太了解了。 賊喜歡較真。 而且他是不管什么大是大非的,他只看眼前的事,至于事后會不會惹出什么天大的麻煩,那就事后再說。 杜如歸可幫了陳黃皮不少。 現在都快混到變成邪異了,這人情不說分量有多重,但即便是再小的人情,陳黃皮嘴上不說,可心里記得清清楚楚。 眼下玄陽子從后方趕來。 以陳黃皮的性格,根本就不會廢話,第一時間就會拔劍殺過去,將其仙氣還給杜如歸。 而這個假陳,實在是太穩重了。 穩重到黃銅油燈惡心、想吐、膈應的要死。 “腦癱,敢冒充本燈的兄弟!” 黃銅油燈張口就罵,同時體內燈油猛地燃燒,從雙目之中竄了出來,以真火化作一張森羅大網,直接罩了上去。 它倒是沒想把這假陳給幸了。 因為陳黃皮現在下落不明,要想找到,估摸著還得從這玩意身上入手。 得活捉! 可就在這時。 一道劍氣從黑暗中斬了過來。 并且,那熟悉的劍鳴聲更是聽的黃銅油燈目瞪口呆。 它的真火大網,竟然被一劍斬破了。 而且這劍鳴,分明就是洞虛神劍的聲音。 這冒牌貨竟然不止是化作陳黃皮的模樣,連其手段都模仿的如出一轍,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黑暗中,假的聲音響起。 “下一次,我會裝的更像一些。” 說罷,便融入了這黑暗之中。 黃銅油燈聞言怒從心起,可這甘淵簡直就是這種鬼東西的保護傘,只消隱入黑暗,便再也無法將其找到。 “他娘的,氣死本燈了!” 黃銅油燈勃然大怒,憋屈,簡直太憋屈了。 作為天底下至陰至邪的九冥神燈,它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羞辱? 就是再厲害的邪異,也逃不過它的這雙法眼。 可這甘淵之中的鬼東西,它就是拿其沒辦法。 杜如歸忐忑不安:“眼下該怎么做?陳黃皮不在,你我這不是死路一條嗎?”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黃銅油燈惱怒道:“他不在,難道我就護不住你了?讓本燈先宰了那個玄陽子再說,這小子敢過來送死,正好讓本燈出口惡氣。” 它眼下的實力雖然不算多強大。 但對付一個玄陽子,憑借著它那些詭異莫測的能力,想來也不算太難。 再說了,敵在明我在暗,一波偷襲要他狗命就是了! “可我感覺有兩個玄陽子………………” “那就偷襲他兩次!” 此時此刻。 玄陽子遇到了他這輩子最大的生死危機。 先是莫名其妙的掉進了這甘淵之中。 他看到了那條路。 從甘淵通往湯谷的路。 然后,自己的師弟們就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 起初他還沒覺得有什么。 可冷不丁的,竟然撞見了杜如歸被陳黃皮追殺。 那杜如歸的肩頭有著三把火。 他想都沒想,帶著一幫師弟們上前,齊心協力的將那陳黃皮當場斬殺,隨后又從杜如歸口中得知了一個法門。 這法門是拜靈天的不傳之秘。 名為拜火靈法。 他修行以后,便有了三尺靈火,能照亮周遭環境。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這三尺靈火居然熄滅。 再看其他的師弟們,卻都覺得這很正常,拜靈天的神棍最擅長的不就是這種邪門的法門。 而這,也讓玄陽子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再仔細想想自己斬殺陳黃皮的過程,好像有些太過輕易。 只會拔劍斬出劍氣。 那曾經人劍合一,萬般劍陣信手拈來的能耐一點都沒使出來。 “那陳黃皮難道是假的?” 也就是這個念頭冒出來以后,玄陽子開始懷疑起了自己身邊的這些師弟們。 他試探性的問了一些問題。 但竟然沒人能回答的出來 于是,他便明白,在這甘淵之中,只有自己能相信,其他見到的存在全都有可能是假的。 玄陽子大開殺戒。 結果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 而現在,玄陽子便在追殺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 他要弄清楚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些鬼東西化作自己的樣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若是想要殺自己。 為何不一開始就出手,哪怕被自己發現以后,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憤怒。 好似其目的,就只是像要變成自己的樣子。 “你好像不想讓我去那里啊。” 玄陽子冷笑不止,他著眼前的那個冒牌貨,手中法劍指向黑暗之中,也就是通往甘淵最深處的地方。 這鬼東西一開始被他發現,被他追殺的時候隱入黑暗之中。 那時,他也只能選擇忍了。 因為三尺靈火的范圍還是太小了,不足以照亮四方。 當務之急是離開此處。 于是,玄陽子便選定了一個方向扎了過去。 但沒想到的是,他越往那個方向前進,就越是撞見了林林總總的師弟們。 玄陽子現在可不管什么師兄弟情深。 見面就是殺。 結果殺到最后,一個真的都沒有。 反倒是這偽裝成自己樣子的鬼東西又跑了出來。 “那里究竟有什么?” 玄陽子冷冷道:“你千方百計的想要將我引開,不就是不想讓我過去,莫非那里便是出口不成?” 而那冒牌貨則淡淡的道:“那里不是你這種短命種該去的地方,你若想離開,便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否則再過一會兒,你就想走都走不了了。” “愚蠢。” 玄陽子吐出二字,毫不猶豫的向著前往沖去。 而那冒牌貨見此只好纏斗了上去。 不過,他使用的手段并不多。 玄陽子根本無懼。 他已經摸清楚了這種鬼東西的一些規律。 那就是,進入甘淵以后說過的所有話,做過的所有事,這些鬼東西都知道,換成使用過的法門,也是以此類推。 因此,玄陽子至始至終都不曾用過多少法門,如同凡俗之中的劍客那樣爭斗。 “不要再往前走了!” “那不是出口,你這短命種難道聽不懂嗎?” “我乃合道修士,其壽九千歲,你道我是短命種?” “你越是不讓我過去,我越是不讓你如意。” 玄陽子眼眸之中閃爍著異樣的色彩。 他倒不是覺得前面就一定是出口。 他只是發現,這鬼東西好像是真不想讓自己過去,而自己便能以此要挾,或許能從中間出真正的出口。 尤其是短命種這種稱呼。 無論是大乾仙朝,還是仙界,又或者人間的西域佛國,以及那些位于邊緣地帶的小國,還有躲在小洞天里的那些人,只要聽到這稱呼,就會覺得很奇怪。 很違和,仿佛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而在這黑暗之中。 黃銅油燈和杜如歸全都愣住了。 玄陽子正在向他們這里趕來,雖然不在三尺靈火的范圍內,看不見其蹤影,但聲音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的。 “杜老頭,你有沒有聽出點門道?” “老夫沒聽懂……………” 杜如歸搖頭,對黃銅油燈傳音道:“不過聽起來似乎有兩個玄陽子,正趕過來的這個是真的,后面那個貌似是假的。 “還有短命種,他這樣都算短命種,長命的得是什么存在?” “不對啊” 說到這,杜如歸突然驚訝的道:“先前那假陳一心想把咱們帶到甘淵的最深處,莫非在他看來,咱們比這玄陽子命還長?” “不是咱們,是我。” 黃銅油燈嗤笑道:“你才活了多少年?本燈在天地異變還沒開始的時候就被造了出來,到現在已經活了快一萬八千年。” “要說比命長,自然是本燈。” “那陳黃皮呢?” “別問,知道的太多不好………………” 黃銅油燈搖搖頭,不愿將陳黃皮的底細說出來。 杜如歸雖然也算半個自己人。 可大侄子王明道都告訴過,更何況是杜如歸了。 陳黃皮生下來就是死胎。 生來一萬八千歲,但至今都還沒有真正的活過來。 得等他五臟煉神法,陰陽合和化神術全都大成,才會迎來十八歲的大劫。 過去了就是活了。 也就是黃天降世。 但這些秘密,是黃銅油燈記憶恢復以后才徹底明白的。 它連陳黃皮都不告訴。 既是怕壞了觀主的布局,又怕陳黃皮長大的速度太快。 反正,個中滋味,只有黃銅油燈自己明白。 想到這。 黃銅油燈心思有些亂了 它是真想給這玄陽子來一個狠的,直接一了百了。 因為沒有陳黃皮的無窮精氣做消耗,黃銅油燈是沒法活捉玄陽子的。 聽著玄陽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黃銅油燈深吸一口氣,眼中兇光一閃。 但就在它要出手的時候。 忽然,周遭大放光明。 就好像黑暗中冒出了一個小太陽一樣。 玄黃色的火光照亮四方。 這下子,黃銅油燈和杜如歸,以及一真一假的兩個玄陽子,全都暴露在了附近。 再看那后方。 一個頭頂,雙肩,各有一道沖天火光的少年道人,正兇神惡煞的提著一把長滿了眼睛的妖邪之劍殺了過來。 “陳黃皮?” 玄陽子幾乎驚道失聲:“你這靈火……………” “什么靈火?我這是截天命火!” 陳黃皮的話音剛落,便如同縮地成寸一樣,直接殺到了兩個玄陽子面前。 他可不管這倆人是真是假。 一路上他半個鬼影都見不到,似乎所有的鬼東西都在躲著他似得。 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自然不肯放過。 而那假的玄陽子見此神色大變,立馬就要隱入黑暗之中。 “你跑不了!” 陳黃皮冷笑一聲,猛地吹了口氣。 霎時間,他的三道命火就像是添了一把柴似得,瘋狂的燃燒了起來。 玄黃色的火光籠罩范圍,也瞬間擴大到九百丈之遠。 那假的玄陽子比不上火光籠罩的速度。 更要命的是。 陳黃皮猛地一跺腳。 大地之上,一顆參天魔樹生長了出來,密密麻麻的人果垂落,折枝為劍,無數道劍氣縱橫交錯,化作了一座牢籠,直接將那玄陽子的所有退路全都阻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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