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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道行做夢都沒想過。 有朝一日他會道心瀕臨崩潰。 那怕是曾經(jīng)叛出凈仙觀的時候,他雖有掙扎,可最終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自己認(rèn)為正確的道路。 他無怨無悔。 即便是當(dāng)著他的面,老瘋子證明了另一條根本不可能走通的路,依舊有著走通的可能,陳道行也只是道心大亂。 對與錯,他相信等謀劃成功的那一刻,自己可以再行蓋棺定論。 但現(xiàn)在他的親妹妹不認(rèn)他了。 這就相當(dāng)于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如同利劍一般洞穿了他的道心。 “皇妹!!!!“ 陳道行雙目充血,字字如泣的嘶吼道:“我才是你親哥哥!你怎么能認(rèn)陳黃皮做哥哥!他只是一個外人,你我才是血濃于水的兄妹啊!” “小陳陳,看到?jīng)]有!” 黃銅油燈大叫道:“壞人已經(jīng)跳出來了!壞人想要離間你和陳黃皮的關(guān)系!壞人就是陳道行!” “黃二哥哥,他怎么這么壞啊?” 小陳陳怒氣沖沖的道:“我哥哥已經(jīng)很辛苦,很可憐了,他卻還要?dú)⑽腋绺?他難道就沒有心嗎?” ““ “你什么你?” 黃銅油燈見陳道行還要反駁,立馬痛罵道:“狼心狗肺的玩意,你連自己的生母都敢殺,你有個屁的心!” “你找死!!!!“ 陳道行一扭頭,死死的盯著黃銅油燈。 數(shù)道太歲劍氣直接如同蟒蛇一般絞殺了過來。 然而劍氣未至。 小陳陳立馬尖叫道:“不許你殺我黃二哥哥!!!” 太歲劍氣再次住。 陳道行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指著黃銅油燈道:“皇妹,你叫什么?一盞燈,你愿意叫它哥哥都不愿意認(rèn)我?” “為什么要認(rèn)壞人做哥哥?” 小陳陳羞怒道:“除了黃二哥哥,我還有鬼哥哥,三個哥哥都對我好,我才不想對壞人叫哥哥。” “還有你狐貍哥哥。” 索命鬼低聲補(bǔ)充道:“它雖然和我們分開很久,但它也是我們凈仙觀的一份子,你見了它也是要叫哥哥的。” “哦,那我有四個哥哥。” 可說完,小陳陳又手指數(shù)了數(shù):“不對呀,還有金角銀角,算起來小陳陳有六個哥哥。” 索命鬼不在勾魂冊里的時候,都是金角銀角和小陳陳玩耍。 自然也覺得親近。 黃銅油燈一聽這話,黑著臉說:“那倆玩意不算,差輩了,它們是你哥哥的干兒子,應(yīng)該叫你姑姑的,不要亂認(rèn)哥哥,四個就夠了。” “你黃二哥哥說的對。” 索命鬼冷笑著補(bǔ)刀:“尤其是某些不三不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不該認(rèn)的不要認(rèn)!” 黃銅油燈和索命鬼說話跟下刀子一樣,刀刀都往陳道行心里捅。 痛的陳道行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再次從口鼻中滲了出來。 什么叫不三不四,人不人鬼不鬼? 陳道行再怎么樣都是玄真道界的修士。 他正兒八經(jīng)的人族。 而說這話的索命鬼,黃銅油燈,哪怕是加上陳黃皮,還有那什么狐貍一聽就是妖獸之流的玩意,這四個東西哪一個和人沾邊? 索命鬼骸骨之軀。 黃銅油燈就更別說了,就是陳黃皮現(xiàn)在的樣子,也看不出半個人樣。 當(dāng)真是人鬼不分,混淆是非。 黃銅油燈沖陳道行露出一個得意無比的笑容。 別說硬控三個呼吸。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十幾個呼吸了。 陳黃皮早就施展那刻舟求劍之法,跑到過去爭取破繭的時間去了。 按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 再控陳道行一盞茶的功夫,黃銅油燈都覺得不是不可能的事。 “阿鬼,陳道行這狗賊已經(jīng)方寸大亂了,他連陳黃皮都不管了,你這辦法是真陰毒啊!” “管他毒不毒,罵名我來背。” 索命鬼也有些激動,它沒想到這本在陳黃皮醒來以后,就應(yīng)該派不上用場的法子,結(jié)果最后還是用上了。 而且還這么好用。 莫非是真賭對了,陳道行還真就有那么一點(diǎn)人性在? “皇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道行痛苦的看著小陳陳,為自己解釋道:“當(dāng)年是那截天教主算計我,害我殺了母后,你被父皇封印在母后體內(nèi),連帶著一起死去。” “我求那些盜主救你。” “可?們卻把你藏了起來,我要事纏身,走不出那座道觀,否則我早就想辦法把你接到我身邊,彌補(bǔ)我犯下的過錯。” 當(dāng)著自己親妹妹的面。 陳道行終于承認(rèn)了他的過錯。 人有好人壞人,亦有好心壞心。 陳道行這樣的人錯的離譜,他也承認(rèn)自己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談不上好人一說,可他到底還是有心的。 起碼他從未想過殺死自己母后。 那個溫柔慈愛的婦人,他這輩子都不敢在腦海中回想。 弒母殺妹,他從沒想過這樣做。 所以,陳道行心中有愧,而小陳陳實際上在這愧疚之中占比不大。 畢竟這兄妹倆實際上并沒有真正相處過。 他是把對自己母親的所有愧疚,都轉(zhuǎn)移到了小陳陳身上。 為此他甚至和那些盜主都早已形同陌路。 雙方都避而不見。 因為見了就得打起來,就得論當(dāng)年的算計之仇,弒母殺妹之恨。 “母后” 小陳陳迷茫的對黃銅油燈和索命鬼問道:“黃二哥哥,鬼哥哥,母后是什么?為什么小陳陳感覺好難過,好想哭?” 以它的年紀(jì),尚且不知道母后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黃銅油燈低聲道:“母后就是母親,就是孩子對生了自己的女人的叫法。” “是這樣呀” 小陳陳歪著腦袋道:“那小陳陳有沒有母后啊?” “以前有,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 “為什么?” “因為被陳道行這狗賊殺了!” 黃銅油燈咬牙切齒的慫恿道:“他一劍捅死了你母后,連帶著你也被捅死,你現(xiàn)在連這破金丹殼子都出不去,出去就得灰飛煙滅。” “小陳陳,你問他,問他為什么要?dú)⒛隳负?問他把你的母后還回來!” “嗚嗚嗚” 小陳陳哭了,擦著淚道:“壞人,你還我母后,還我母后。” 又是一句絕殺。 陳道行無言以對,只好以袖覆面。 他當(dāng)年沒想過殺自己母后,甚至連陳皇他都沒敢去見。 他戴著那金色面具,化身成另一個人悄摸摸的潛入了大乾仙宮,為的就是毀了那乾元寶鑒。 這寶鑒曾經(jīng)和地書是一套的重寶。 地書連同整個人間的地脈,乾元寶鑒則鎮(zhèn)壓所有地脈。 而且,乾元寶鑒還涉及了當(dāng)年陳皇那些人想要進(jìn)入混沌,前往其他世界的計劃。 如此重寶陳道行當(dāng)然得毀掉。 但他卻不知道。 乾元寶鑒實際上當(dāng)年有多么的重要。 截天教主根本就沒告訴他,在當(dāng)年那計劃開始的時候,他母后將自己的道果融入了乾元寶鑒,為其加持。 扮做他人的兒子前來摧毀乾元寶鑒。 當(dāng)母親的卻沒認(rèn)出這人,彼此大打出手。 陳道行到底當(dāng)時是更強(qiáng)橫一些,無愧于他的才情,或者說當(dāng)時的他還沒有現(xiàn)在那么不成人樣,他一心毀了乾元寶鑒,想著速速離開。 結(jié)果,一劍下去一尸兩命。 近乎于道一旦道崩,不是太歲教主那樣雙道果的奇才,是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 陳道行當(dāng)時幾乎崩潰。 事后,截天教主卻繼續(xù)隱瞞他,直接搪塞了過去。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陳道行覺得事情和他想的完全不同,他對截天教主心中有了嫉恨,再后來陳皇和仙尊大戰(zhàn),他趁機(jī)宰了截天教主。 可那時,他之所以殺截天教主是因為這人曾經(jīng)暗害過自己師尊。 直到其死后,他才猛然發(fā)現(xiàn)。 截天教主還算計自己殺了自己母親。 諷刺,非常的諷刺。 殺人兇手最后死的太輕易。 他心中的那股子怨氣,好似是發(fā)泄出去了,又好似變得越來越厚重。 厚重到陳道行此刻再想起往事,才猛然間驚醒,他的腰不知道什么時候彎了下來,腦袋更是低到胸口,根本就抬不起頭。 “怎么?說不出話了?” 黃銅油燈嘖嘖怪叫道:“被戳穿真面目沒臉見人了?剛剛不是還很嘴硬嗎?什么道不同不相為謀,現(xiàn)在怎么裝啞巴了?” 索命鬼無奈的道:“黃二,你不要這樣說陳道行了。” “他雖然有千萬個過錯。” “但他弒母殺妹的事可是實打?qū)嵉淖锬酢!?/br> “也就是我這黃泉冥族有爹沒娘,否則換做是我,我現(xiàn)在立馬就拔劍自刎以謝天下了。” “對不起阿鬼,是我說話太過分了。” 黃銅油燈聞言,很配合的露出羞愧表情,對陳道行拱手道歉:“那誰,陳道行是吧,本燈給你賠個不是,我的確不該這么說。” “畢竟本燈只是一件法寶。” “本燈沒體會過母愛,也沒弒母殺妹,定是體會不到你心中的痛苦的。” “如果有哪句話讓你難受,你就說出來好了,這樣本燈還能再說一遍。” 聽到這話。 陳道行握緊了拳頭,緩緩抬起頭,看死人一樣看了一眼黃銅油燈。 “我還有挽回的余地。” “天河化作黃泉,大乾化作陰土,我的計劃就能成功。” 說著,陳道行怔怔的盯著小陳陳道:“皇妹,我能成功的,你相信我,我會把母后復(fù)活,我會把母后還給你。” “小陳陳,你相信他的話嗎?” “壞人只會說謊!” 小陳陳又哭又鬧:“哥哥說過,說謊的不是好孩子,他從來都不說謊,我好討厭他,我現(xiàn)在就要母后,嗚嗚嗚。 陳道行深吸一口氣,平靜的道:“現(xiàn)在還不行,再等一等,天地異變結(jié)束那天,哥哥會讓你還有母親全都活過來。” 那天到來,他要獵殺黃天。 以黃天之血復(fù)活自己母后和妹妹。 黃銅油燈見此心中大驚,趕緊暗中傳音道:“阿鬼,這狗賊什么情況,他道心不是快崩潰了,怎么看著又跟沒事人一樣了?” 索命鬼語氣不確定的道:“莫非是在虛張聲勢?” “陳道行,你………………” “你閉嘴!” 陳道行眼角抽搐,聲如雷震,瞬間就壓過了周遭所有聲音。 “黃二哥哥,他聲音好嚇人。” “它不是你哥哥。” 陳道行壓低了聲音,忍著怒火輕聲道:“皇妹,你死的時候尚未出生,很多事你看不透,很容易就被這些東西蒙騙。” “這黃二是個邪異,它不是金頂天燈。” “當(dāng)年師尊將九冥神燈煉制出來,便發(fā)現(xiàn)那外邪殘留的意志有死灰復(fù)燃的趨勢,時間一久九冥神燈就會變成另一個東西。” “它至陰至邪,對世間一切生靈都抱有惡意。” “還有那黃泉冥族,它更是包藏禍心,它把它的命和你連在了一起,它死你也會死。” 陳道行看出了索命鬼和黃銅油燈的布置。 更是明白對方這么做,就是在為陳黃皮拖延時間。 但他不在乎。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弱者的算計一碰就碎。 他在乎的也只有這個承載了自己所有愧疚的親妹妹而已。 “皇妹,你覺得我是壞人沒關(guān)系。”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母后,也對不起你,這一萬多年來你一直孤零零的一個人,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陳道行走向小陳陳,輕聲道:“如今我將它們的所作所為全都點(diǎn)破,你還覺得它們是你哥哥嗎?” 黃銅油燈和索命鬼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它們?nèi)伎聪蛄诵£愱悺?/br> 而斷手則一直都沒說話,默默的等待著飛仙圖里的陰陽二界墜入大乾仙朝的那一刻。 好歹也是近乎于道。 不可能對陳道行的實力誤判。 斷手很清楚自己打不過,所以它很早之前就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把紫薇大帝的后人姬忘憂送去界外。 算算時間,那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紫薇大帝的尸身了。 如果姬忘憂真能將其復(fù)活。 那它再以道果自爆,定然是能傷到陳道行,屆時紫薇大帝再行出手,便局面便能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當(dāng)然,這只是斷手的盤算。 陳黃皮它是沒計算在內(nèi)的,哪怕這盤算最終可能失敗,姬忘憂可能做不到,但多少還有一個念想在。 人,最怕的就是沒有念想。 氣氛死一樣的壓抑。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小陳陳身上。 陳道行在看著小陳陳,黃銅油燈和索命鬼也都在看著。 全都在等著小陳陳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若是它因此認(rèn)了陳道行這個哥哥,索命鬼難道還真能把它給弄死不成? 陳道行所有的顧慮。 全都應(yīng)在小陳陳身上罷了。 “我沒有母后” 小陳陳失落的說:“我只有四個哥哥,還有一個我從來都沒見過,如果鬼哥哥要我死,那我就聽哥哥的話好了。 “鬼哥哥,你不要擔(dān)心。” “我不會生氣的!你還在勾魂冊里教我數(shù)數(shù)呢,可是我只數(shù)到了一百萬個數(shù),不然我就能每天都和哥哥們在一塊拍皮球啦。” st 索命鬼猛吸一口氣,那骸骨之軀空洞洞的胸口,都仿佛有一顆心臟在劇烈收縮。 它在勾魂冊里帶小陳陳的時候。 小陳陳總是鬧著要出去和陳黃皮玩拍皮球的游戲。 陳黃皮沒心沒肺,根本就不會帶小孩。 再加上黃銅油燈那惡劣的性格,索命鬼生怕被它們帶壞了,因此就哄小陳陳數(shù)數(shù)字,說數(shù)到一千萬就能天天出去。 小陳陳又看向黃銅油燈,笑嘻嘻的做了個鬼臉:“黃二哥哥,其實我能聽到你們心里在想什么,他們都說你很壞,可我知道你不壞的。” “你只是沒有那么好,因為黃二哥哥好像只把其他哥哥當(dāng)家人,沒有小陳陳的份” 聽到這話。 黃銅油燈腦海中一片空白。 它沒想到小陳陳居然還有這種能力。 而且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是,除了索命鬼、狐貍山神以外,其他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別看關(guān)系好像很好的樣子,可黃銅油燈從來都只把這兩個東西當(dāng)家人。 就是金角銀角它都只覺得勉強(qiáng)算半個。 這小陳陳就更別說了。 黃銅油燈在知道小陳陳陳道行親妹妹的時候,可是真動過殺心,想著直接宰了就當(dāng)是對陳道行的報復(fù)了。 黃銅油燈長嘆一聲,聲音撒啞的說:“以后你就是我黃二的親妹妹,是我們凈仙觀的家人,你會有四個哥哥護(hù)著你的,誰都欺負(fù)不了你。 小陳陳手舞足蹈,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笑著笑著。 它又難過的看著陳道行:“我不記得生前的事,連母后我都只記得有這么個人,或許我真的有個哥哥,但是他肯定不長你這樣。” “因為我四個哥哥都和你不像。” “我明白了。” 陳道行緩緩閉上雙眼。 他的確和曾經(jīng)的自己判若兩人。 哪怕外表依舊,可內(nèi)在早已不同,就連自己的道果都替換成了那只眼睛一樣的東西。 “所以,我才要再弄出一個黃泉陰土啊!” 陳道行睜開眼,雙目變得一片死灰空洞,可只是瞬息的功夫,濃郁的殺機(jī)便充斥了整個眼眸。 “我欲爭道!擋我者死!!!!“ 陳道行瞬息出現(xiàn)在黃銅油燈面前。 然后,一拳轟了上去。 轟!!!!!! 滔天氣浪滾滾! 只這一拳,黃銅油燈瞬間被轟出了飛仙圖里的世界。 那世界砰的一聲破碎。 透過這世界的胎膜,洶涌的灰霧倒灌進(jìn)來,這里已經(jīng)是大乾仙朝了。 “黃二!!!!“ 索命鬼神色大變。 斷手更是直接欲要自爆。 陳道行頭頂那只眼睛一樣的道果狠狠瞪了他一眼,斷手被定住了?那。 等它再回過神的時候。 只見陳道行對著索命鬼掐出某種手印,連拍了九次。 九次以后,索命鬼當(dāng)場頓住。 陳道行冷冷的道:“你的命,我且留下,看好我妹妹,否則,我便將你挫骨揚(yáng)灰,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鬼哥哥!” “小穎兒。” 陳道行伸手一攤,那金丹胎卵瞬間出現(xiàn)在他掌心。 他認(rèn)真的說道:“我已經(jīng)錯過一次了,我不會一錯再錯,人定勝天,我定勝天!你在我身邊會很危險,哥哥把你留在它這,等著我。” “等我成功了,我真能把一切都彌補(bǔ)回來。” 話音落地。 陳道行便看到斷手跳進(jìn)了時間長河之中。 他知道對方是想要攔住自己。 讓自己短時間內(nèi)追不上陳黃皮所在的那個時間節(jié)點(diǎn),不過他不在意。 一步踏出。 便走進(jìn)了時間長河。 近乎于道的存在,獨(dú)立于時間長河之上。 而大乾仙朝的時間線早就被打崩了,能抵達(dá)的過去,實際上也就只有幾千年的跨度而已。 除非是像太歲教那樣倒行逆施。 反過來把整個舊州和萬載前的歲月重疊在一起。 而那,實際上并不是回到過去,而是過去和現(xiàn)在重疊。 時間長河逆流而上。 斷手同樣是近乎于道,別看戰(zhàn)力差距很大。 但獨(dú)立于時間長河的能力,是天道賦予強(qiáng)者的特權(quán)。 “陳道行!來戰(zhàn)!” “來吧,把這點(diǎn)時間跨度也給打崩。” 陳道行冰冷無情的說道:“打的天崩地裂,更方便我行事,我意以決,我志必成。” 他要做的,其實不是什么陰天子。 只是所有人包括哪些道主都這么以為的而已。 大乾仙朝化作陰土,仙界天河變成黃泉。 他成了另類的陰天子以后,便能將整個大乾仙朝給出玄真道界,在混沌之中流浪前行。 為此他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 差的只是再造黃泉陰土,差的只是天地異變結(jié)束的那一天而已。 那一天,他會獵殺黃天。 并且在最后關(guān)頭,和玄真道界做切割。 若是成了,黃天就會有一部分被帶走,成了這脫離玄真道界的新界天道。 到時候陳道行以身合道,再行殺回來,收服剩余的玄真道界,誰還能擋得住他? 那輪廓吃過一波世界以后便會離開,怎么可能想的到陳道行還有這樣的計劃。 或者說沒人能想的到。 陳道行這年紀(jì)放在老瘋子那批人里,只不過是一個小屁孩,而他能有今天這份境界實力,是因為他當(dāng)真有著這份才情天資。 而不是被那輪廓污染以后才變得如此強(qiáng)大。 類似眼睛的道果顯化。 陳道行周遭混沌劍氣直接斬向斷手。 斷手祭出道果。 那是一個如同森林一樣的世界,而如今卻燃起了熊熊烈火。 “爆!!!!!“ 但就在這時。 一聲低吼從過去傳來。 “師兄,不要自爆,還有機(jī)會,因為我殺回來了!” “法天象地!吾乃太一!” 在時間長河的上游。 只見一個渾身燃燒著青色命火的嬰孩,手持一個虛幻的鐘狀法寶,氣息恐怖無比,踏著時間長河順流而下。 咚!!!!! 鐘聲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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