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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道行!!!” “陳黃皮!!!!“ 兩聲怒吼,震蕩時間長河,剎那間卷起無盡浪濤。 斷手在自爆道果的瞬間停了下來。 陳黃皮殺回來了。 化身太一,抱著一個形似九離鐘的虛影,氣息恐怖無比。 這一刻的陳黃皮實力已經達到了近乎于道。 而且還在不停的增長。 咚!!!!! 有形有質的鐘聲,在這一刻以青色命火的顏色,化作一圈圈波紋轟在陳道行身上。 這種層次的戰斗是避不開的。 陳道行也不可能避開,在他看來陳黃皮見他都得稱一聲師兄,如何肯在這后輩面前有任何避讓? “給我破!!!”“ 陳道行目光猙獰,抬手就是震徹天地的一拳。 一拳落下。 太歲劍氣直接和鐘聲撞在一起。 轟!!!! 時間長河再次進濺出無盡浪花。 “想殺我!你還不夠資格!” 陳道行怒吼道:“這里是玄真道界,不是你的太墟真界,你拿什么殺我?你憑什么殺我?今日死的是你!!!!“ “殺!!!!” 陳黃皮再次敲響手中的古怪鐘影,如此給與陳道行回應。 兩人在一瞬間再次交手了數百次。 鐘聲陣陣,劍氣濤濤。 而陳道行卻根本看不到半點弱態,反而越戰越勇,甚至從頭到尾都隱隱穩壓陳黃皮的感覺。 “看到了么,這就是凈仙觀的法?!?/br> 陳道行怒吼:“你萬年前就不如我,萬年后想憑借這點邪門歪道勝我,簡直癡人說夢!” “你裝什么裝?” 陳黃皮咬牙切齒的道:“說的好像你贏定了似得,萬年前我不用凈仙觀的法都能打死你,萬年后我一樣能行!” 凈仙觀的法他只會寥寥一兩個。 陳道行卻是從頭到尾全都學了個遍。 種種手段讓人嘆為觀止,應目不暇。 但諷刺的是。 陳道行若是代表正統,他行的卻不是正道。 反觀陳黃皮今天從這家偷學一點,明天從別家偷學一點,反而從頭到尾沒干過一件上得了臺面的壞事。 哪怕是想著有朝一日做了大乾仙朝的皇帝。 也不過是自己動手給自己蓋個大房子而已。 這已經是他能想到最壞的事了。 隨著兩人彼此大戰。 當年那模糊的記憶也在陳道行腦海中變得越來越清晰。 “原來這就是你敢跟我叫板的底氣?!?/br> 陳道行恍然道:“煉假成真之法,怪不得我會感覺過去有你,實則你根本就不存在過去,只不過是一段嵌入了時間長河的記憶?!?/br> “只可惜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br> “我為真,你為假,你如何勝我?” 說罷,陳道行好像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下,氣勢竟比先前更勝三分。 陳黃皮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師父究竟教出了個什么玩意,怎么感覺他已經能躋身到陰天子那些頂級強者的層次了? 實際上陳黃皮的感覺不夠準。 陳道行雖說強到離譜,但若是他真能躋身那個層次,也不至于借那輪廓的力量,將日月換掉,一個沉入黃泉陰土殺死陰天子,一個升入仙界弄死了仙尊。 那兩個猛人,若是沒有輪廓出手。 是真能和那些道主們叫板的。 當然,這并不是說玄真道界的頂級強者能打其他世界的道主,而是說,太墟道主那些人已經不在本界,已經被吃過一波。 待天地異變結束的那一刻,他們所能發揮出的力量也不可能是生前的巔峰。 如此比起來,自然是能算得上是平級。 甚至陰天子還有可能更強出那么一絲。 畢竟這位是整個玄真道界最為特殊的存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必能殺你?!?/br> 陳黃皮低吼著為自己打氣。 他的力量還在增長,命火還在瘋狂燃燒。 陳道行的實力已經是達到了一個上限,而他目前還沒看到這個上限在哪里,他自信贏得一定是他。 “就憑你這太一?還是憑這口鐘?” 陳道行指著那口鐘冷笑道:“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到底是太墟的外邪,就算披著玄真道界修士的皮,也掩蓋不了你的本質。” “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這種應當不是九離鐘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陳黃皮憤恨的道:“接好了!我先給你這叛徒送鐘!!” 話音落地,他那龐大無比的身軀猛地再次拔高,抱著這燃燒著青色命火的九離鐘,像是榔頭一樣對著陳道行就砸了過去。 這一擊含恨出手。 陳道行都不敢貿然接下,雙手在胸前捏出一個古怪法印。 “鎮仙!!!” 憑空一股無形的鎮壓之力籠罩在陳道行身上。 這鎮仙法用在別人身上是鎮壓。 可用在自己身上,那就是不動如山,動如山岳。 咚!!!!! 這口巨鐘撞在陳道行身上,響起山岳炸開的聲響,而陳道行則以鎮仙法印轟上這口鐘。 剎那間一股反震之力作用在陳黃皮身上。 “爆!!!!” 陳黃皮只感覺這股力量要壓住自己,他想都沒想直接引爆了手中這口鐘。 轟隆隆!!!!! 那口鐘當場爆開,無盡的青色命火在時間長河之上蔓延。 陳道行和陳黃皮直接被隔開。 兩人一個站在上游,一個站在下游,死死的盯著對方。 如此才有片刻的喘息機會。 陳黃皮眉心浮現出一道青金色的豎眼紋路,那紋路睜開,便有無盡的青金色絲線從中涌出,再次形成了一口鐘的虛影。 這些青金色絲線其實就是太墟世界的規則。 而這口鐘則并不是九離鐘。 真正的九離鐘被觀主催動,還在蒼天紀元之前的歲月和那些盜主們大戰。 陳黃皮幾次要都沒要成。 足以見得九離鐘在這個階段的重要性。 陳黃皮所催動的,實則是太墟世界的規則所化的事物,太墟道主合道,他的道便映在天道之中。 而太墟世界的天道只是被吃過了一波。 失去了晉升完美天地,失去了再造道主的能力。 但太墟天道還沒死呢。 那些道自然都還沒有抹去重來。 所以陳黃皮如今就是將太墟道主的那部分道給抽離了出來,以這種法門和陳道行硬碰硬。 “陳黃皮,你是不是還沒從靈尊體內破繭而出?” 斷手的聲音從陳黃皮體內響起。 它受了很嚴重的傷,陳黃皮不愿讓它參與這場大戰,現身的時候便將他收進了自己的臟器世界之中。 陳黃皮聲音悶悶的:“還差那么一點,不過無所謂,跟他打就是了,打著打著我就能破繭而出,結果是一樣的?!?/br> 斷手嘆息道:“你應該再等一等的,為兄若是自爆,能為你再換一些時間?!?/br> “師兄,我不想你死?!?/br> 陳黃皮不忍的道:“其實我和黃二它們騙了你,你不是許青山,你是東華大帝的斷手,可你舍命幫我,我怎能眼睜睜看著你死?!?/br> “你待我如師弟,我待你如師兄?!?/br> “我真的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了?!?/br> 老瘋子的死給了陳黃皮迎頭痛擊,他無比痛恨自己的弱小,若是他能再強一點,也不至于最后只能強行留下一些痕跡。 想著等日后再將其復活。 而先前在那里,陳黃皮看到了太墟天道,也即是那頭青牛。 他還看到了一個身影。 雖說不知道對方是誰,又為什么要出手相助。 但對方和他說的那句話他是認可的。 醒來以后,就要做該做的事。 “以前是我太弱,現在我已經追上來了?!?/br> 陳黃皮語氣堅定無比:“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絕對不會,死也不會!! 師父那些人把一切都賭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們失望。 這擔子,他擔得起了。 “師兄,你看好了?!?/br> “我來替你們收拾陳道行,我必能?他!” 陳黃皮心中低吼,再抬起頭便看到時間長河上,陳道行已經踏著命火而來。 “陳黃皮,來戰!!!!” “殺!!!!” 兩人再次戰到了一起。 光影交織,時間長河震動。 這場大戰可以說是,整個玄真道界在當年天河戰場,諸多近乎于道大戰以后最巔峰的一戰。 老瘋子和幽冥天,陳道行的那一戰不算。 因為是在虛空之中,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這一戰才真正是在玄真道界里發生的。 只不過。 這場大戰的世間跨度不會太久遠。 因為曾經拜靈天的教主出手過,將陳黃皮抵達大乾仙朝的時間節點出手打崩,以至于陳道行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陳黃皮是從人間偷渡過來的。 而大戰的時間跨度,也只會以這個節點,到陳道行跳進時間長河的那一刻算起。 但這也有數年的光景了。 數年前。 大乾仙朝被分為了十個區域。 雖說除了太歲教所在的舊州,靈氣都十分稀薄。 但多少還是有一些強者的。 能在時間長河中小范圍游動的真仙,此刻便有資格看到那可怖的一幕。 這些真仙抬頭看天。 雙目中有時間長河的虛影顯化。 而在那時間長河之上,兩個恐怖的身影正在瘋狂大戰。 “近乎于道!!!!” “兩尊近乎于道的存在!” “這是要做什么,這是要把時間線打崩么?” 有真仙極致的強者瘋狂推演,可在這種層次的存在面前,真仙極致根本就不夠看。 如果說,近乎于道之下就是半道。 像寂滅大長老那樣的頂級半道能和近乎于道碰一碰。 但此刻的陳黃皮和陳道行,就根本不是近乎于道以下的存在能夠觸碰的了,挨著就死,碰著就亡,殺之比打死一只蚊子都要容易。 現在、過去、未來。 這是時間的概念,但對于此刻存在的人而言,此刻就是現在。 如今,大乾仙朝的修士看到的就是兩尊近乎于道,在時間長河上大打出手。 尤其是陳黃皮。 陳黃皮化作太一,就是個光著屁股露著小雀雀的?孩模樣。 只不過這嬰孩身體巨大無比。 是個巨嬰。 他從未體會過這般力量,而且每次出手都是拼盡全力,鐘聲一響時間長河就震動不止。 陳道行倒是還好。 所有的力量都控制的完美無瑕,不會有逸散的可能。 但架不住他現在也殺紅了眼。 和陳黃皮現在基本上是每時每刻都在瘋狂施展法門轟向對方,鐘聲劍鳴,諸多妙法齊出,打的時間長河已經出了問題。 不然的話,那些真仙是不至于抬眼就能看到這一幕。 txxx 也不知是陳黃皮催動九離鐘虛影一擊,還是陳道行的法門爆發。 這條時間線被打崩了。 時間長河浪濤洶涌,徹底的被攪渾了。 陳黃皮只感覺身影不穩,無法再獨立于時間長河之上,他整個人要被迫往下墜落。 但陳道行卻經歷過這種情況。 沒有絲毫驚慌。 直接縱身一躍,沿著時間長河的下游而去。 在過去,實際上是不可能有近乎于道的存在看到這一幕的。 因為達到這個境界的那一刻。 其便已經有了脫胎而上的特權,居高臨下,觀測過去未來。 凡有言,必有知。 只存在于現在,而不在于過去。 否則若是有同樣強大的存在逆流過去,趁著其弱小的時候將其宰了,那豈不是成了笑話。 但是當時間線打崩的時候。 就必須得去往下游,否則的話被卷入其中,就只能硬生生的一天一天的眼睜睜看著,等著光陰流逝到原本的時間節點才能再次有所作為。 “快去時間下游,否則就得困死在這里了?!?/br> 斷手對陳黃皮催促道:“還有,若是有可能的話,把陳道行困在這里,或許比殺了他要來的容易?!?/br> 陳黃皮一聲不吭,以極快的速度追上了陳道行。 他沒有回頭去看。 因為后方的時間長河已經渾濁無比。 一旦踏入進去就會被困住。 其實,陳黃皮知道斷手說的有道理。 困住陳道行比殺他要來的簡單。 但他就是想宰了陳道行。 直覺告訴他,如果這次不殺陳道行,可能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要知道陳道行后面可是有道主的。 還不止一位,如今只是幽冥天肉身被斬,無法再次出手而已。 再來一個都能使得局面顛覆。 而且陳黃皮記得很清楚,萬年之前的陳道行施展的手段比現在其實還要夸張許多。 尤其是那道化三生之術。 直接叫來三個和自身修為一樣的自己。 并且還能引動太歲殺劍的投影。 但這些手段,陳道行卻到現在都沒有動用過。 也不知是不想用。 還是道果被替換以后,有一些法已經徹底用不了。 帶著這樣的心態。 陳黃皮一咬牙,將自身命火再次燃燒的更加洶涌。 他的肉身都被燒的開裂。 九靈尊那最后一點底子都要被燃盡了。 然后,只見陳黃皮劍指一并。 眉心豎眼強行睜開。 而后,竟然隱隱約約倒影著一個世界。 那世界無比雜亂。 如同某種道果一樣,但又不是道果。 只是陳黃皮修行到現在,所掌握的所有法門硬生生堆出來的一個玩意。 “列陣!” 那世界之中,劍鳴聲響起。 從太歲教的劍陣之道脫胎,再有太歲教主那縱橫九十九道劍招為骨,直接演化出了一個龐大無比的劍陣。 “陳道行,敢不敢跟我斗劍!!“ 陳黃皮目露殺機,沖著陳道行大吼:“你是師父的第一個徒弟,是凈仙觀的大師兄,你精通凈仙觀的所有法門,那你定然知道當年師父和太歲教主斗劍一事。” “敢不敢執劍和我斗一斗!” “可笑的激將法!” 陳道行冷笑不止:“不過你要斗劍,那我就成全你!” 說罷,他伸手一招。 虛空之中便有一把長劍憑空生出。 他不是被陳黃皮給激起了好勝心。 而是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會輸。 大執劍,就像當年的觀主一樣。 陳黃皮擺下劍陣,卻如同太歲教主一般。 此情此景,猶如當年。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斗劍一開。 那便比之前大戰還要來的殘酷。 劍道是容不得半點瑕疵的,要的就是一往無前。 陳道行也無法去收斂自己的力量。 每一劍落下,都攪動時間長河。 再加上陳黃皮悍然出手。 時間線便以更快的速度崩潰。 急轉而下,很快就又打到了天河戰場的那條時間線上。 彼時的天河戰場還沒有進入虛空。 仙界、大乾仙朝的修士依舊在彼此爭斗。 而這時候,灰煞罡風已經吹了起來。 除了沒有近乎于道的九靈尊以外。 一切都和之前沒什么區別。 可這里卻是整個玄真道界真仙強者最多的地方。 因為靈氣實在是太充裕了。 姬忘憂。 紫薇大帝的后人。 他如今還在盤算著,趁著灰煞罡風出現,要不要趁機搶走一艘寶船飛舟,去往界外尋找自己父親的尸身。 “父親乃是紫微星所化?!?/br> “他死后必然會化作星辰,星核熄滅,我只有三成把握能將其重燃?!?/br> 姬忘憂說是這么說。 三成把握看似很少,但他拼命修到真仙極致,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甚至就是近乎于道來了。 都不可能有超過三成把握復活紫薇大帝。 因為姬忘憂,本質上是星辰之子,其他的存在再強也沾不了這個邊。 但就在這時。 姬忘憂眉頭一皺。 抬眼便看到了讓他震驚無比的一幕。 天河之上竟然涌現出了一片朦朧的光影。 那是時間長河。 兩個強大無比的存在正在斗劍。 他知道一些當年的隱秘,也知道觀主和太歲教主斗劍的佳話。 “那是太歲教的劍陣?” “可另一位是誰,為何好似更加強大?!?/br> “不對,不對!!!” 姬忘憂突然驚聲道:“所有人聽令,速速離開天河戰場,時間長河要被打崩了,兩位近乎于道墜入我們的時間之中。” 正如他所說。 大陳小陳斗劍斗的紅了眼。 陳黃皮有太歲教主的縱橫九十九道劍招,而陳道行更是學自觀主的劍道,雖說兩人都在劍道上的造詣達不到當年那兩位的高度。 但事和事不同,人跟人也不同。 陳黃皮一劍捅穿陳道行的胸膛,后者反手一劍刺穿他的脾臟。 恐怖的威能在雙方體內肆虐。 震蕩的劍氣余波,都不是打崩了,而是直接將時間長河給切開,到處都是光影碎片,每一片光影都倒影著兩人的 陳道行身體噴出鮮血。 陳黃皮是一滴血都沒有,他的肉身就像是泥巴捏的。 偏偏他感覺不到痛苦。 又或者說,命火燃身的痛苦折磨的他已經麻木了。 這點痛都不配讓他叫出聲。 “你輸定了!!!!“ 陳道行嘶吼著道:“你斗不過我,太歲教主敗給了師尊,而你也必然會敗給我!” “不到最后,你就敢說鹿死誰手?” “那就用師尊最后的那一劍宰了你這雛鹿!” 陳道行深吸一口氣,對著頭頂的那只眼睛道果一指。 隨后,他整個人都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痛苦一樣。 那眼睛道果睜開。 一道灰光落在陳道行身上。 他發出不似人的慘叫。 緊接著,手中之劍便不停的震動,甚至是好像無法施展出那道劍招,以至于劍身崩裂。 逸散出的劍氣直接割裂了陳黃皮的眼角。 他瞳孔一縮。 這一劍他再熟悉不過。 是自己只掌握了皮毛,無法施展出來的洞真。 洞真是太歲殺劍改名后的叫法。 同時,洞真也是師父斗敗太歲教主的最后一道劍招。 而陳道行竟然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好像能用出來一樣。 陳黃皮并不知道。 這一劍其實陳道行掌握的不多,一經施展就得承受那劍氣臨身的痛苦,而且也只能發揮出七八成威能。 他和老瘋子大戰的時候,若是施展這一劍。 老瘋子立馬就會察覺到他的破綻,一招就能讓他死的不能再死。 可陳黃皮不是純粹的劍修。 戰斗經驗也不如老瘋子,他是捕捉不到陳道行的破綻的。 “洞真!!!!“ 陳道行手中長劍瞬間炸開,一道粗大無比,仿佛能貫徹天地的劍氣出現在他手中。 其意志死死的鎖定陳黃皮。 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陳黃皮不得不承認,如果他真的要和陳道行斗劍,那他必然會輸的很慘。 還好,他確實就像陳道行說的那樣。 雖做的是正事,可修行走卻是歪門邪道。 “我不是太歲教主,你也不是師父!“ 陳黃皮咬牙道:“太歲教主的劍道比你厲害,只是我不是純粹的劍修,但老瘋子的劍,你敢接嗎?” “吾觀吾劍如觀吾!!!” 他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拼命的向前踏步。 老瘋子的劍道。 他也會! 他本就是劍道改易的源頭。 凡是修行劍道的修士,都會讓他受益頗多。 “這一劍你敢接嗎?” “如何不敢?” 陳道行獰笑著揮舞那通天劍氣向陳黃皮:“你像用聶劍王的那一劍亂我心,陳黃皮,你太小看我了?!?/br> “再一再二不再三。” “如此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對我是沒用的,只會讓我瞧不上你,只會暴露出你弱勢的那一面?!?/br> 聽到這話。 陳黃皮一言不發,硬著頭皮想要接住這一劍。 他做出了一個拔劍的姿勢。 可這一劍不能現在拔出來。 撕拉!!!! 時間長河被瞬間斬開。 一劍落在陳黃皮的肩膀處,硬生生的將其肩膀切開,直劈到另一側的胸膛肋下。 “給我定住!!!” 陳黃皮低吼,身上命火燃燒。 硬生生的將肉身死死定住,這也就是他仗著自己肉身強橫,才敢這么接這一劍。 否則換做別人,當場就得被斬殺。 他咬著牙,一步一步的向著陳道行走去。 陳道行卻看死人一樣的看著他。 洞真一劍,不是他的極限。 恐怖的劍氣在陳黃皮體內瘋狂破壞。 一步兩步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陳黃皮握緊了手中的劍光,毅然決然的拔劍出鞘。 可陳道行卻冷冷吐出兩個字。 “歸葬法。” 一瞬間,他的魂魄猛地脫離肉身。 然后,其魂魄手中爆發出璀璨到極致的劍光。 洞真這一劍。 他可以用兩次。 等的就是陳黃皮強行拔劍,強行催動老瘋子那一劍的破綻。 是的,陳黃皮施展出來的這一劍是有破綻的。 因為他的意志達不到那么恐怖,那么純粹,為劍而瘋魔的程度。 但就在這時。 陳黃皮忽然抬起頭。 他沒有拔劍,而是眉心的那只眼睛猛地睜開。 一顆無比巨大的星辰虛影在時間長河上顯化。 那顆星辰散發著紫色的光輝,恍若至尊至貴,為諸天星辰之首。 “師父從不教我凈仙觀的法?!?/br> “我確實是就跟吃百家飯一樣,這邊學點,那邊學點?!?/br> “但我要告訴你,我不是劍修,傻子才跟你斗劍!” “跟我一起待在這過去吧!” “山海虛空!兩界大星!!!!!“ 天河戰場之上。 正在操控寶船飛舟,帶著仙界修士準備逃遁的姬忘憂,震驚無比的看著天上的那一幕。 時間線被打崩了。 兩個近乎于道的存在,被一顆紫色的星辰虛影撞了下來。 “那不是父親的法嗎?” “除了我,天底下還有第二個人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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