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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集:嬌兒淡泊似可親第12頁
綺羅閣暖閣里的空氣,還殘留著李瓶兒身上那股甜膩到發膩的“醉流霞”香膏味,混著被踩碎的檀香灰氣息,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悶味。潘金蓮扶著桌角緩緩站起身,膝蓋處傳來針扎似的疼——方才摔倒時磕在青磚上,雖沒流血,卻青了一大片。她低頭看了眼裙擺,月白色的素綢上沾了塊黑灰,是被胖婆子踩過的痕跡,那污漬像塊疤,刺得她眼睛發疼。
她沒叫春梅,也沒哭。方才對著李瓶兒掉的眼淚,一半是疼,一半是演,此刻只剩下滿心的冰冷。她走到滿地狼藉中,先彎腰撿起那支摔裂的白玉簪——簪頭的梅花碎成了兩半,溫潤的玉面沾了香灰和泥土,是西門慶前日剛賞的,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她用指尖輕輕拂過裂痕,玉的冰涼透過指尖傳到心口,竟讓她混亂的情緒稍稍安定了些。
接下來是那件被扯爛的水綠色羅裙,是她入府時穿的第一身新衣裳,雖然料子普通,卻是她特意讓春梅改了領口的樣式,顯得腰身更細。如今裙擺被撕開一道大口子,絲線散了一地,像斷了的筋。她拿起裙子,指尖摸到撕裂處的毛邊,忽然想起李瓶兒帶著婆子闖進來時的嘴臉,那股壓抑的怒火又涌了上來,她用力攥緊裙子,指節泛白,直到布料硌得手心發疼才松開。
梳妝臺上的珍珠粉撒了大半,雪白的粉末混著香灰,在桌面上積成了灰撲撲的一層。那是她省了半個月月錢托小廝從京城買來的,據說用桃花露調了涂臉,能養得肌膚勝雪。她原本想留著出席下月的家宴時用,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她用玉簪的碎片輕輕刮著桌面的粉末,動作緩慢而機械,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把那些屈辱和恨意一點點壓進心底。
“李瓶兒……”她低聲念著這個名字,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狠勁。今日的賬,她記下了。這西門府是個吃人的地方,要么被人吃,要么吃別人。她不想做砧板上的肉,那就只能磨利自己的牙。
就在她把那件被婆子臟手摸過的外衫厭惡地扔進待洗的竹筐時,院外傳來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不是春梅那種輕快的碎步——春梅走得急,鞋尖總會蹭到青石板,發出“沙沙”聲;也不是劉婆子那種穩重的踏步——劉婆子腳大,走路帶著“咚咚”的悶響;更不是李瓶兒那種張揚的腳步聲——李瓶兒穿繡鞋,鞋頭綴著珍珠,走起來會有“叮叮”的響。
這腳步聲很輕,輕得像風吹過樹葉,還帶著幾分猶豫,走兩步就頓一下,似乎在糾結要不要過來。
潘金蓮的動作猛地僵住,全身的神經瞬間繃緊。難道是李瓶兒去而復返?還是她留了人在外面監視?她猛地抬頭,目光銳利地射向門口,手下意識地摸向袖中——方才收拾時,她把那支裂了的白玉簪藏在了袖子里,此刻攥在手心,冰涼的玉面貼著皮膚,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簾子被輕輕掀開一條縫,先探進來的是半張臉——膚色偏白,眉毛細而淡,眼尾微微下垂,帶著一股天生的愁緒,不是李瓶兒。潘金蓮的心稍稍放下,卻依舊沒放松警惕——這張臉是二姨娘李嬌兒。
李嬌兒似乎沒料到她會如此警惕,被她的眼神看得愣了一下,隨即才緩緩推開簾子走進來。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素綢裙,裙擺繡著幾枝淡青色的蘭草,和潘金蓮之前常穿的樣式有些像。頭上只簪了一支銀質的梅花簪,沒有其他珠翠,顯得格外素雅,與這滿室狼藉格格不入。
“七妹妹……”李嬌兒的聲音很柔,像浸了水的棉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你這屋里……怎么成這樣了?”她的目光飛快地掃過滿地的衣物、散落的首飾、還有桌角那攤沒掃干凈的香灰,最后落在潘金蓮蒼白的臉上,以及她攥緊的拳頭——她顯然注意到了潘金蓮手心的玉簪。
潘金蓮緩緩松開手,把玉簪藏得更深了些,臉上努力擠出一絲脆弱的笑容,聲音帶著剛哭過的沙啞:“沒……沒什么,是妹妹自己不小心,收拾東西的時候打翻了筐子,弄得到處都是。”她不想把李瓶兒的事說出去——在這府里,訴苦只會引來更多的嘲笑和算計,尤其是面對李嬌兒這樣心思難測的人。
李嬌兒卻沒信,她輕輕掩上門,走到潘金蓮身邊,彎腰撿起地上一個滾落的胭脂盒。那是個螺鈿胭脂盒,是潘金蓮從娘家帶來的舊物,盒蓋上的花紋已經磨得有些模糊。李嬌兒用自己的素色帕子輕輕擦去盒上的灰,動作輕柔得像在呵護一件珍寶,然后把胭脂盒放回梳妝臺上,嘆了口氣:“妹妹何必瞞我?這哪是打翻筐子能弄出來的樣子?方才我從頤福堂回來,路過你這院外,隱約聽見里面有吵鬧聲,還看到六妹妹帶著兩個婆子氣沖沖地走了……是不是她對你做了什么?”
潘金蓮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卻又把話咽了回去。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鞋尖沾了點香灰,是方才跪在地上時蹭到的。她不知道李嬌兒問這話的用意,是真心同情,還是想套話,再把話傳到李瓶兒耳朵里?
李嬌兒見她不說話,也沒再追問,而是拿起一件被扔在地上的淺粉色里衣。那衣服是春梅給她做的,針腳不算特別細密,卻是用了好棉線,穿在身上舒服。李嬌兒抖了抖衣服上的灰,熟練地疊了起來,疊得方方正正,比春梅疊得還要整齊。她一邊疊,一邊輕聲說:“六妹妹的性子,府里人都知道。仗著老爺寵她,做事向來不管不顧,看誰不順眼,就想給誰點顏色看看。你剛入府,又得了老爺幾分新鮮關注,她自然容不下你。”
這話竟隱隱有指責李瓶兒的意思。潘金蓮抬起頭,看著李嬌兒的側臉——她的側臉很柔和,下頜線不明顯,眼尾下垂,看起來總是帶著愁緒。陽光從窗欞照進來,落在她的發梢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竟讓她看起來有幾分溫柔。
“是妹妹不懂事,或許哪里惹到六姐姐了……”潘金蓮還是不敢說實話,只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惹沒惹到,又有什么要緊?”李嬌兒輕輕打斷她,拿起另一件衣服疊著,“在這府里,‘恩寵’兩個字,就是最鋒利的刀。你得了寵,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會有人看你不順眼。我剛入府的時候,也受過這樣的氣。那時候老爺新鮮勁還沒過,常來我房里,結果第二天,我的胭脂盒就被人摔碎了,衣服也被人剪了口子……”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別人的事,眼神卻飄向了窗外的石榴樹,那里的石榴花開得正盛,火紅一片。潘金蓮知道,李嬌兒以前是教坊司的樂妓,入府時身份尷尬,想必也受了不少委屈。此刻聽她提起往事,倒不像是編造的。
“后來呢?”潘金蓮忍不住問。
“后來?”李嬌兒笑了笑,笑容里滿是苦澀,“后來老爺的新鮮勁過了,就不常來了。那些人見我失了寵,也就懶得再針對我了。你看我現在,每日就待在房里繡繡花,聽聽戲,誰也不得罪,誰也不親近,倒也安穩。”
她說著,拿起掃帚,輕輕掃著地上的香灰。她的動作很輕,怕揚起灰,掃得格外仔細,把每一點香灰都掃進簸箕里。潘金蓮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里的警惕竟真的松動了一絲——在這所有人都對她虎視眈眈的時候,李嬌兒的這份“善意”,像是黑暗里的一點光,雖然微弱,卻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二姐姐,您別忙了,這些活讓春梅回來做就好。”潘金蓮連忙上前,想奪過她手里的掃帚。
李嬌兒卻不讓,搖了搖頭:“無妨,反正我回去也沒什么事。咱們同是這府里的人,說好聽點是姨娘,說難聽點,不過是籠里的雀兒。互相搭把手,也是應該的。”她掃完香灰,又拿起抹布,擦著梳妝臺上的灰塵,“你看這屋子,亂成這樣,你住著也不舒服。收拾干凈了,心里也能痛快些。”
潘金蓮站在一旁,看著李嬌兒擦桌子的手——她的手上有薄繭,不是養尊處優的貴婦人該有的手。想必是平日里自己做針線,或者干些粗活留下的。這讓潘金蓮想起自己的母親,母親也是這樣,手上帶著做針線的繭,總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二姐姐,您以前……是不是常做這些活?”潘金蓮忍不住問。
李嬌兒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在教坊司的時候,哪有丫鬟伺候?什么活都得自己做。疊衣服、掃地、甚至縫補衣裳,都是常事。入了府,雖然有丫鬟伺候,可做慣了這些活,閑下來反而不舒服。”她說著,擦完了桌子,又去扶倒在地上的繡架。繡架是春梅昨天剛搭好的,上面還繃著潘金蓮繡了一半的蘭草絹帕,此刻絹帕被扯得變了形,絲線也斷了幾根。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35集:嬌兒淡泊似可親第22頁
李嬌兒小心翼翼地把絹帕取下來,理了理斷掉的絲線,輕聲說:“這蘭草繡得挺好,針腳很細。只是絲線斷了,得重新接起來。”她拿起針線籃里的絲線,找了根和斷掉的絲線顏色一樣的,穿進針里,開始慢慢縫補。她的手法很熟練,針腳細密,幾乎看不出修補的痕跡。
潘金蓮看著她縫補絹帕的樣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想起自己穿越過來之前,在現代社會,雖然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卻也自由自在,不用看誰的臉色,不用受這樣的委屈。可現在,她卻被困在這座宅院里,連穿什么衣服、說什么話都要小心翼翼。
“二姐姐,您說……咱們在這府里,到底圖什么呢?”潘金蓮輕聲問,聲音里帶著一絲迷茫。
李嬌兒縫補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抬起頭,看著潘金蓮,眼神里的愁緒更濃了:“圖什么?以前我以為是圖個安穩,不用再在教坊司里看人臉色。可入了府才知道,這里的臉色,比教坊司里的更難看。教坊司里,你唱得好,就有人捧你;這里呢?你做得再好,只要不得老爺的寵,就什么都不是。”
她拿起縫補好的絹帕,對著陽光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然后放回繡架上:“我以前愛唱《牡丹亭》,最喜歡里面那句‘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以前不懂,只覺得調子好聽。現在才明白,咱們這些人,再好看,再能干,最終也不過是付與這斷井頹垣罷了。爭來爭去,又有什么意思?”
她說這話時,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悲涼。潘金蓮看著她,忽然覺得,李嬌兒或許真的是個與世無爭的人。她不爭寵,不爭財,只是想在這府里安穩地活下去。
“妹妹,”李嬌兒收拾得差不多了,走到潘金蓮面前,輕輕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微涼,帶著一絲薄繭,“聽姐姐一句勸。今日的事,就算了。李瓶兒現在正得寵,你跟她硬碰硬,吃虧的只會是你。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鋒芒太露,不是好事。”
她的語氣很誠摯,眼神里滿是真切的擔憂。潘金蓮被她握著手,感覺一股微涼的暖意傳到自己的手上,心里的防備又松動了些。
“可是姐姐,她今日這么欺負我,我若是就這么算了,她以后會不會更得寸進尺?”潘金蓮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甘。
李嬌兒嘆了口氣,松開她的手,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紙包,遞給潘金蓮:“這里面是薄荷膏,我夜里總失眠,抹一點在太陽穴上,能安神。你今日受了驚嚇,夜里怕是也睡不好,拿著用吧。”
她頓了頓,又說:“妹妹,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可在這府里,逞一時之快,只會招來更大的禍。你看吳月娘,她是正室,卻也從不跟李瓶兒正面沖突,只是暗地里拿捏著管家權,這才坐穩了正室的位置。你現在最要緊的,是保住自己,而不是跟李瓶兒結下死仇。這府里……水深著呢,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
她的話說得意味深長,像是在提醒潘金蓮什么,又像是在隱瞞什么。潘金蓮接過那個紙包,紙包上帶著李嬌兒身上的薄荷香,很清淡,讓人聞著舒服。
“多謝二姐姐。”潘金蓮輕聲說,這一次,她的語氣里多了幾分真心的感激。
李嬌兒笑了笑,笑容依舊帶著愁緒:“跟姐姐客氣什么。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別多想,好好歇著。春梅回來,讓她給你弄點熱粥喝,暖暖身子。”
她說著,轉身走向門口。走到門口時,她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潘金蓮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只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便輕輕推開簾子,走了出去。
潘金蓮站在原地,手里拿著那個薄荷膏紙包,看著門口,久久沒有說話。暖閣里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雖然還有些地方能看出被打砸過的痕跡,但比之前整齊多了。陽光透過窗欞,照在地上,形成細碎的光斑,空氣中的悶味也散了些,只剩下淡淡的薄荷香。
她打開那個紙包,里面是綠色的膏體,散發著清涼的薄荷味。她用指尖蘸了一點,抹在太陽穴上,一股清涼的感覺立刻蔓延開來,讓她混亂的思緒清醒了些。
可是,李嬌兒今日的舉動,真的只是出于同情嗎?
她想起李嬌兒提起往事時的眼神,想起她縫補絹帕時的熟練,想起她勸自己“莫結死仇”時的語氣,還有她最后欲言又止的樣子。這些畫面在她腦海里反復出現,讓她心里的疑慮又慢慢升了起來。
李嬌兒在府里一直很低調,從不參與任何爭斗,今日卻主動來幫她收拾屋子,還跟她說了這么多掏心窩子的話,這實在太反常了。是她真的同情自己,還是想利用自己對付李瓶兒?又或者,她是受了吳月娘的指使,來試探自己的態度?
潘金蓮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鏡中的女子,臉色依舊蒼白,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卻沒了之前的惶恐和委屈,多了幾分迷茫和警惕。她拿起那個螺鈿胭脂盒,打開蓋子,里面的胭脂已經所剩無幾,卻還能聞到淡淡的玫瑰香。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唯一念想,李嬌兒剛才擦胭脂盒時,動作格外輕柔,想必是看出了這胭脂盒對她的重要性。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潘金蓮輕聲自語。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了春梅的聲音:“主子!我回來了!絲線取回來了!”
潘金蓮連忙把薄荷膏收進袖中,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到門口。春梅提著一個布包,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看到屋里收拾得差不多了,有些驚訝:“主子,您自己收拾了?怎么不等我回來?”
“沒什么,我閑著也是閑著,就收拾了一下。”潘金蓮說,“對了,方才二姨娘來過,幫我收拾了屋子。”
“二姨娘?”春梅愣了一下,“她怎么會來?她不是從不跟人來往嗎?”
潘金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還送了我一包薄荷膏,說夜里失眠可以用。”
春梅皺了皺眉:“主子,您可得小心點。二姨娘在府里的心思最深,誰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今日突然對您這么好,說不定有什么目的。”
潘金蓮點了點頭——春梅的擔心,和她的疑慮一樣。在這吃人的宅院里,無緣無故的善意,往往比明目張膽的惡意更可怕。
她走到窗邊,看著院外的石榴樹。李嬌兒的背影已經消失在抄手游廊的盡頭,只剩下那陣淡淡的薄荷香,還在空氣中彌漫。
潘金蓮握緊了袖中的薄荷膏紙包,眼神再次變得冰冷而堅定。不管李嬌兒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在這府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輕輕打開窗,一陣晚風吹進來,帶著石榴花的香氣,吹散了屋里最后的一絲薄荷香。潘金蓮深吸一口氣,心里的迷茫漸漸散去,只剩下警惕和決心。
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她都會撐下去。李瓶兒的仇,她會報;李嬌兒的真面目,她也會慢慢查清。
這座宅院里的戰爭,才剛剛開始。而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本集終
下集內容提示:【流言蜚語毀清名】
李瓶兒的直接打壓未能徹底擊垮潘金蓮,更陰險的招式接踵而至。府中突然開始流傳各種關于潘金蓮的惡毒謠言:有說她命硬克夫,武大郎死得蹊蹺;有說她早在娘家時就行為不端,勾引家主;有說她與武松關系曖昧,不清不楚;甚至暗示她帶入府中的東西不干凈,帶有晦氣……流言愈傳愈烈,細節栩栩如生,如同無數支毒箭,從最陰險的角度射向潘金蓮,試圖徹底敗壞她的名聲,讓她在府中無立足之地。潘金蓮察覺到了這股暗流,卻找不到源頭,無法辯解,只能眼睜睜看著周圍仆役的眼神從好奇變成鄙夷和恐懼,處境愈發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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