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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集:現(xiàn)代巧思暫獲寵第12頁
綺羅閣的窗欞上糊著一層半透的蟬翼紗,晨光透過紗紙灑進來,在青磚地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可這明媚的光,卻照不進潘金蓮——不,是林薇薇心里的寒潭。她枯坐在窗邊的梨花木椅上,手里攥著塊半舊的素色帕子,帕角被捻得發(fā)毛,指尖冰涼,連帶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凍住了。
窗外的石榴樹正開得熱鬧,火紅的花瓣綴在枝頭,風一吹就簌簌往下掉,落在窗臺上,像幾點血痕。可她連抬頭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滿腦子都是昨日在花園回廊聽到的那些話——“毒死武大郎”“不干凈的東西”“帶晦氣”,每一個字都像生銹的釘子,釘在她的心上,拔不出來,只會越陷越深。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座西門府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正慢慢收緊,要把她勒死。前幾日去頤福堂請安,孫雪娥側(cè)身避讓的動作還在眼前晃,孟玉樓那把團扇掩住的嘴角,藏著的惡意像針一樣扎人;李瓶兒品著茶時那副勝利者的模樣,仿佛早就篤定她會栽在這流言里。就連院里的春桃和秋紅,現(xiàn)在送水都不敢進門,只把銅盆放在門口,隔著老遠說句“姨娘用水”,就慌慌張張地跑開,那躲閃的眼神,像怕沾染上什么瘟疫。
“坐以待斃,就是死路一條。”林薇薇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她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潘金蓮,她是從21世紀來的林薇薇——那個在寫字樓里跟客戶斗、跟同事卷,靠著一股不服輸?shù)膭庞采痉€(wěn)腳跟的林薇薇。絕境?她不是沒遇過。大學剛畢業(yè)時找不到工作,住地下室啃泡面;后來做項目被客戶刁難,改方案改到凌晨三點;可哪一次,她不是咬著牙扛過來了?
她猛地攥緊手心,指甲深深嵌進掌肉里,尖銳的刺痛感順著指尖往上竄,像電流一樣打醒了混沌的頭腦。對,不能認輸!在這后宅里,眼淚沒用,解釋沒用,唯一能靠的,只有那個掌握著她生死的男人——西門慶。
可怎么抓他的心?林薇薇皺著眉,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李瓶兒會撒嬌,抱著西門慶的胳膊說軟話,眼淚說來就來;孟玉樓會討好,知道西門慶愛聽戲,就特意學了幾段昆曲唱給他聽;孫雪娥會管家,把后廚打理得井井有條,讓西門慶省心。這些她都會嗎?學李瓶兒撒嬌?她試過一次,自己都覺得別扭,西門慶看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古怪;學孟玉樓唱戲?她五音不全,開口能把調(diào)子跑上天;學孫雪娥管家?她連賬本上的“兩”“錢”換算都弄不明白。
跟她們比這些,就是以卵擊石。她必須拿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她們沒有的,甚至想都想不到的東西。
林薇薇的目光突然亮了。她來自現(xiàn)代!那個有手機、有網(wǎng)絡(luò)、有無數(shù)新鮮玩意兒的現(xiàn)代!雖然她帶不來手機電腦,帶不來化妝品,但她腦子里裝著的東西,是這個時代的人拍馬也趕不上的——現(xiàn)代的審美、現(xiàn)代的巧思、現(xiàn)代的生活理念。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夠在這沉悶的后宅里掀起波瀾了。
這個念頭像一團火,瞬間點燃了她心里的希望。她“騰”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劃拉出刺耳的聲響,驚得窗外的麻雀撲棱棱飛走了。她走到妝臺前,打開那只描金的妝奩,里面擺著西門慶賞的金釵、玉鐲,還有幾盒上好的胭脂。這些東西固然貴重,可李瓶兒的妝奩里比這更豐盛,孟玉樓的首飾也不差。她搖搖頭,把妝奩推到一邊,又走到衣柜前,拉開柜門。
衣柜里掛著不少綢緞衣裙,都是西門慶前幾日賞的,有蜀錦的、杭綢的、軟煙羅的,顏色鮮亮,料子考究。林薇薇的手指拂過一匹桃紅色的軟煙羅,料子又輕又軟,像云朵一樣貼在指尖,觸感極好。她突然停住手——對了,內(nèi)衣!
現(xiàn)代的內(nèi)衣多講究啊,聚攏、貼合、還好看,不像現(xiàn)在的肚兜,要么厚重要么松垮,穿在里面既不舒服,也顯不出身段。要是她能做一件改良版的內(nèi)衣,用這軟煙羅做料子,貼合身形,再繡點精致的花紋,穿在衣裙里面,勾勒出曲線,西門慶看到了,能不動心嗎?
說干就干!林薇薇把那匹桃紅色軟煙羅抱出來,放在床上,又去針線籃里翻出剪刀、針線、頂針。她摒退了丫鬟,只說自己要“靜心做些針線”,讓春桃和秋紅在院外候著,不許進來打擾。
她先把軟煙羅攤開,用粉餅在料子上畫輪廓。現(xiàn)代內(nèi)衣的款式在腦子里打轉(zhuǎn),有抹胸款,有吊帶款,還有帶蕾絲花邊的。蕾絲肯定沒有,那就用繡花代替;吊帶太惹眼,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如做抹胸款,邊緣收得貼合些,剛好能遮住腰腹,又能顯胸型。她拿著粉餅畫了又改,改了又畫,生怕尺寸不對。第一次畫的時候,抹胸畫得太寬,顯得臃腫;第二次又太窄,怕兜不住;直到第三次,才畫出一個滿意的輪廓。
剪料子的時候更小心,軟煙羅太輕,一不留神就會剪歪。她屏住呼吸,左手按住料子,右手拿著剪刀,一點一點地剪,剪到拐角處,特意放慢速度,生怕剪壞。第一塊料子剪壞了,邊緣毛糙得沒法用,她心疼得不行——這軟煙羅可是上等料子,剪壞了就浪費了。她深吸一口氣,重新拿了塊料子,這次更慢,剪完后對著陽光看了看,邊緣整齊,才松了口氣。
接下來是繡花。她想在抹胸的邊緣繡一圈纏枝蓮,既雅致,又符合古代的審美。她找了同色的絲線,穿好針,戴上頂針,開始繡。針腳要小,要密,不然軟煙羅料子薄,容易露針腳。她繡一會兒就停下來,揉一揉發(fā)酸的手腕——在現(xiàn)代她哪做過這種細活,繡了不到半個時辰,手指就被針扎了好幾次,血珠滲出來,滴在料子上,她趕緊用清水擦掉,生怕留下痕跡。
繡到一半,她突然想起,現(xiàn)代內(nèi)衣還有松緊帶,能貼合身體。現(xiàn)在沒有松緊帶怎么辦?她皺著眉想了想,突然看到針線籃里有幾股細棉線。對了,可以用棉線做彈性繩!她把幾股棉線擰在一起,搓成一根細繩,縫在抹胸的兩側(cè),試了試,能拉得開,松手后又能縮回去,雖然不如松緊帶舒服,但也能起到貼合的作用。
就這樣,從早上忙到傍晚,太陽都快落山了,那件改良內(nèi)衣終于做好了。林薇薇把它鋪在床上,桃紅色的軟煙羅泛著柔和的光,邊緣的纏枝蓮繡得精致,兩側(cè)的棉線繩藏得隱蔽。她拿起內(nèi)衣,對著自己比了比,心里一陣得意——這東西,李瓶兒她們肯定沒見過!
還沒完。林薇薇又想起了香水。現(xiàn)代的女人出門都要噴香水,身上香香的,能給人留下好印象。古代只有香囊,味道要么太濃,要么太雜,一點都不精致。她能不能自己做一瓶簡單的香水?
她打開柜子,翻出之前西門慶賞的一個小瓷瓶,瓶口圓圓的,瓶身還刻著纏枝紋,剛好用來裝香水。然后她去院子里的香料架上找材料——府里每個院子都有香料架,放著些干花瓣、香料,供主子們做香囊用。她挑了些干玫瑰、干茉莉、干桂花,這些都是味道清甜的花。
她把干花瓣拿到小廚房,找了個石臼,把花瓣倒進去,慢慢研磨。石臼是青石做的,沉甸甸的,她握著石杵,一圈一圈地磨,花瓣漸漸變成了粉末,散發(fā)出淡淡的花香。磨了半個時辰,手腕都酸了,才把三種花瓣都磨成粉。她把花瓣粉倒進小瓷瓶里,又去柜子里找杏仁油——這是她之前托人從外面買的,本來想用來涂手,現(xiàn)在剛好派上用場。她倒了半瓶杏仁油進瓷瓶,蓋緊蓋子,使勁搖晃。
搖晃了好一會兒,她打開蓋子聞了聞,味道有點淡。她想起之前在香料房看到過麝香,雖然麝香珍貴,而且用多了不好,但少用一點能增加香味的層次感。她趕緊去香料房,找管香料的劉媽要麝香。劉媽警惕地看著她:“七姨娘要麝香做什么?這東西金貴,而且……”
“劉媽放心,”林薇薇笑著說,“我就是想做個香包,加一點麝香提提味,不會多用的。”劉媽半信半疑,最后還是從一個小盒子里刮了一點點麝香給她,也就指甲蓋那么大。
林薇薇拿著麝香回到綺羅閣,小心翼翼地把麝香倒進瓷瓶里,又蓋緊蓋子搖晃。這次搖晃了更久,直到手臂都麻了,才停下來。她打開蓋子,一股清雅的香味飄出來,有玫瑰的甜,茉莉的淡,還有桂花的醇,最后帶著一絲麝香的暖,不濃不烈,剛好能縈繞在身邊。她滿意地笑了,把瓷瓶放在妝臺上,標簽都想好了——就叫“醉春香”。
接下來是點心。西門慶愛吃點心,府里的廚房每天都會做桃花糕、綠豆糕,可都是一個樣,吃多了肯定膩。林薇薇想起現(xiàn)代甜品店里的那些小蛋糕,造型精致,味道清甜,要是她能做一款類似的點心,肯定能讓西門慶眼前一亮。
她去小廚房找材料。廚房的王媽看到她來,臉色有點不自然,畢竟前幾日還怠慢過她。林薇薇沒在意,笑著說:“王媽,我想借廚房用用,做點小點心給老爺嘗嘗。”王媽不敢拒絕,趕緊點頭:“姨娘用就是,需要什么奴婢給您拿。”
林薇薇要了糯米粉、牛奶、蜂蜜,還有一些新鮮的花瓣——有玫瑰花瓣、海棠花瓣,都是剛從院子里摘的,還帶著露水。她先把糯米粉倒進一個瓷盆里,然后慢慢加牛奶,邊加邊攪拌,直到糯米粉變成細膩的糊狀,沒有顆粒。然后她加了一勺蜂蜜,攪拌均勻——蜂蜜不能多,不然太甜。
她把米糊倒進幾個小巧的瓷模里,瓷模是她特意找的,有梅花形的,有海棠形的,剛好能做出好看的造型。然后她把瓷模放進蒸籠里,生火蒸。火候很重要,火太大容易蒸老,火太小又蒸不熟。她守在蒸籠邊,時不時掀開蓋子看一眼,聞到糯米的香味飄出來,就趕緊把火調(diào)小。
第一次蒸的時候,火太大了,糕體有點硬,口感不好。她不氣餒,重新調(diào)了米糊,這次把火調(diào)小,蒸的時間也縮短了一些。等掀開蓋子的時候,一股清甜的香味撲面而來,糕體雪白,帶著淡淡的奶香味,用筷子戳一下,還會輕輕回彈。她把糕從瓷模里取出來,放在盤子里,然后用花瓣汁液在糕上點顏色——玫瑰汁點成粉色,海棠汁點成淺紅,剛好點綴在梅花、海棠的造型上,看起來像一朵朵真的花,精致得讓人舍不得下口。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第37集:現(xiàn)代巧思暫獲寵第22頁
“這叫‘鮮花奶糕’。”林薇薇給點心起了個名字,看著盤子里的成品,心里滿是成就感。
除了這些,她還琢磨了話術(shù)。以前見西門慶,她總是小心翼翼,要么說“老爺說的是”,要么說“妾身都聽老爺?shù)摹保@得沒什么主見。這次她要改改——偶爾說點不一樣的,帶點現(xiàn)代的俏皮勁,但又不能太出格。比如西門慶說哪個戲子唱得好,她可以說“老爺覺得好是好,就是調(diào)子太慢了,要是能快點,聽著更痛快”;比如西門慶說市井里的趣事,她可以接一句“這事兒要是擱在以前,我還聽過更有意思的呢”,吊吊他的胃口。
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接下來就是等機會。林薇薇每天都讓春桃去前院打聽西門慶的行蹤。第一天,春桃回來稟報:“老爺在前廳和應伯爵爺他們喝酒,喝到半夜才去李瓶兒姨娘的院子歇了。”林薇薇心里有點酸,但很快壓下去了——不急,機會總會來的。
第二天,春桃又說:“老爺去孟玉樓姨娘的院子了,孟姨娘給老爺唱了新學的昆曲,老爺聽得很開心。”林薇薇笑了笑,繼續(xù)耐心等。她知道,西門慶雖然寵妾,但也容易膩,只要等他覺得煩了,她的機會就來了。
第三天下午,春桃興沖沖地跑進來:“姨娘!姨娘!前院的小廝說,老爺和伯爵爺他們喝了一下午酒,聽戲聽膩了,正覺得無聊呢!”
林薇薇眼睛一亮,趕緊讓春桃準備:“把鮮花奶糕裝在描金的盤子里,再把‘醉春香’帶上,你去前院稟報,就說妾身做了新巧的點心,請老爺來嘗嘗鮮。”
春桃趕緊應了,端著盤子就往前院跑。林薇薇則回到房間,換上了一件月白色的杭綢衣裙。這件衣裙是她特意選的,領(lǐng)口比尋常的衣裙低一點,袖口也收得緊一點,剛好能顯露出脖子和手腕的線條。里面,自然穿了那件桃紅色的改良內(nèi)衣——軟煙羅貼在身上,又輕又軟,一點都不勒,還能把身形勾勒得恰到好處。她在耳后和手腕上各抹了一點“醉春香”,淡淡的香味縈繞在身邊,不張揚,卻很吸引人。她又化了淡妝,只在唇上點了點胭脂,讓臉色看起來更紅潤些。
一切準備就緒,她站在門口,等著西門慶來。陽光斜照在她身上,月白色的衣裙泛著柔和的光,風吹起她的裙擺,露出一點點桃紅色的衣角,像藏在云里的桃花,引人遐想。
沒過多久,就聽到院外傳來腳步聲,還有西門慶的笑聲。林薇薇趕緊迎上去,屈膝行禮:“妾身恭迎老爺。”
西門慶走進來,身上還帶著點酒氣,眼神一開始還有點漫不經(jīng)心,但聞到空氣中的香味,眼神頓時亮了亮:“你這院子里是什么香味?倒別致得很。”
“不過是妾身胡亂弄的一點香,”林薇薇笑著起身,引他進屋,“老爺先坐,妾身給您端點心來。”
西門慶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林薇薇身上。他發(fā)現(xiàn)今天的潘金蓮和往常不一樣——穿的衣裙看著普通,卻格外顯身段,腰肢細細的,領(lǐng)口露出的脖頸雪白,上面還帶著淡淡的香味;臉上沒濃妝,卻比平時更耐看,尤其是笑的時候,眼睛彎成了月牙,帶著點俏皮,不像以前那樣總是怯生生的。
“這是什么點心?”西門慶看到桌上的鮮花奶糕,眼睛更亮了。盤子里的糕點造型別致,有梅花有海棠,顏色淡淡的,還帶著奶香味,看起來就比府里的普通點心精致多了。
“這叫‘鮮花奶糕’,是妾身用牛奶和糯米做的,還加了點花瓣汁,”林薇薇拿起一塊遞給西門慶,“老爺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西門慶接過來,咬了一口。清甜的奶香味在嘴里散開,糯米糕軟軟的,帶著淡淡的花香,一點都不膩,比他平時吃的桃花糕好吃多了。他忍不住點點頭:“不錯不錯!這味道真新鮮,比廚房做的強多了!”
林薇薇趕緊給他斟了杯茶:“老爺喜歡就好,慢點吃,別噎著。”她斟茶的時候,手腕抬起,耳后的香味飄得更近了。西門慶忍不住湊近她的脖子聞了聞,驚奇地問:“你這身上的香,也是自己弄的?”
“是呀,”林薇薇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從妝臺上拿起那瓶“醉春香”,遞給西門慶看,“妾身把干花瓣磨成粉,加了點杏仁油和麝香,泡了幾天才成的,老爺要是喜歡,妾身再做一瓶給老爺用。”
西門慶接過瓷瓶,打開蓋子聞了聞,香味清雅,比他平時用的熏香好聞多了。他看著林薇薇,眼神里多了幾分欣賞:“你這丫頭,倒是有心!竟能想出這些新鮮玩意兒。”
林薇薇順勢坐在他身邊,沒有像李瓶兒那樣黏上來,只是輕輕靠在椅背上,笑著說:“妾身也是沒事干,瞎琢磨的。對了老爺,妾身還聽過一個趣事,說給您聽聽?”
“哦?什么趣事?”西門慶來了興致,放下茶杯,看著她。
林薇薇就把現(xiàn)代聽來的一個市井笑話改編了一下,說的是一個賣包子的老板,把包子做得又大又香,結(jié)果引來一群饞嘴的貓,每天都來店里偷包子,最后老板沒辦法,只好給貓也做了小包子。她講的時候,語氣帶著點俏皮,說到貓偷包子的時候,還模仿了貓的動作,逗得西門慶哈哈大笑。
“你這丫頭,倒會說笑話!”西門慶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比那些只會唱曲的有趣多了。”
林薇薇趁機說:“老爺要是覺得有趣,以后妾身再給您說更多趣事。”
這一晚,西門慶自然而然地留宿在了綺羅閣。等到熄燈后,那件桃紅色的改良內(nèi)衣終于派上了用場。軟煙羅貼在身上,像云朵一樣柔軟,邊緣的纏枝蓮繡得精致,勾勒出的曲線比肚兜好看多了。西門慶摸到的時候,眼睛都直了,忍不住贊嘆:“這是什么好東西?竟這么舒服好看!”
“是妾身給老爺做的,”林薇薇的聲音帶著點羞澀,又帶著點得意,“只有老爺能看。”
西門慶心里更歡喜了,只覺得這潘金蓮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不僅長得好看,還能做點心、做香水、說笑話,連貼身的衣物都能做得這么別致。這一晚,他待得格外盡興。
接下來的幾天,西門慶連著都歇在綺羅閣。第一天,林薇薇給他做了“桂花糯米糍”,用糯米做皮,里面包著桂花餡,甜而不膩;第二天,她又做了“玫瑰香膏”,涂在手上,又香又滋潤,送給西門慶,讓他擦手;第三天,她還跟西門慶說,要是夏天熱,就用冰塊和水果做“冰酪”,比冰鎮(zhèn)酸梅湯還解暑。
西門慶聽得新奇,對她的寵愛也越來越濃。賞賜像流水一樣送進綺羅閣——一匹匹云錦、一盒子一盒子的珍珠寶石、還有上好的人參燕窩。前院的仆役們見風使舵,以前見了她躲著走,現(xiàn)在都主動來巴結(jié),有的送新鮮的水果,有的送剛摘的鮮花,還有的主動來綺羅閣打掃院子,生怕怠慢了她。
春桃和秋紅的態(tài)度也變了。春桃每天早上給她梳頭,都會特意選好看的發(fā)式,還會說:“姨娘今天真好看,老爺見了肯定更歡喜。”秋紅則主動幫她打理小廚房,做點心的時候還會問:“姨娘,今天做什么點心?奴婢幫您打下手。”
綺羅閣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以前那些疏遠的目光,現(xiàn)在都變成了討好的笑。那些惡毒的流言,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寵信壓下去了——至少沒人敢再當著她的面竊竊私語,連頤福堂請安時,孟玉樓的團扇也不再對著她掩嘴笑,李瓶兒看她的眼神雖然帶著妒意,卻也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挑釁。
可林薇薇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日,西門慶又賞了一匹天青色的云錦,料子貴重,上面還織著金線的龍紋,一看就是極好的東西。春桃和秋紅圍著云錦,不停地稱贊:“姨娘您看,這料子多好!做件衣裙肯定好看!”
林薇薇站在窗邊,看著外面討好的仆役,手里撫摸著云錦光滑的料子,眼神卻冷靜得像冰。她知道,這短暫的寵信,不過是飲鴆止渴。她用現(xiàn)代的巧思吸引了西門慶,卻也把自己推到了更危險的境地——李瓶兒的妒火肯定燒得更旺了,說不定正在背地里琢磨怎么對付她;孟玉樓雖然沒明著來,卻也肯定在心里算計;吳月娘作為大娘,看著她這么受寵,心里肯定更不滿,說不定已經(jīng)在暗中觀察她的動靜;還有那個散播流言的幕后黑手,之前沒把她打倒,現(xiàn)在看到她又受寵,怎么會善罷甘休?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衣裙,又摸了摸耳后的“醉春香”。這些東西帶來的寵信,就像泡沫一樣,看著華麗,一戳就破。西門慶今天喜歡她的點心和香水,明天說不定就會喜歡別人的新玩意兒。她必須更小心,更謹慎,才能在這后宅里活下去。
窗外的石榴花還在開,火紅的花瓣落在地上,像一場無聲的警告。林薇薇深吸一口氣,把云錦遞給春桃:“收起來吧,等天冷了再做衣裙。”
她知道,這場用現(xiàn)代巧思換來的“盛寵”,不過是懸崖邊上的舞蹈。華麗的背后,是萬丈深淵。她不能停,也不敢停,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本集終
下集內(nèi)容提示:【月娘施恩欲拉攏】
潘金蓮的“復寵”和展現(xiàn)出的“價值”,引起了正室吳月娘的注意。她或許不再滿足于冷眼旁觀或簡單打壓,而是改變策略,嘗試進行拉攏。她可能會單獨召見潘金蓮,給予一些實質(zhì)性的小恩小惠,并言語間暗示只要潘金蓮安分守己、懂得“感恩”和“站隊”,她可以作為靠山,提供一定庇護,共同應對其他姨娘的威脅。吳月娘的橄欖枝背后是算計與控制,潘金蓮面臨抉擇:是接受這危險的庇護,還是堅持獨自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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